（二）初闻江湖

金陵市井，那位有名的算命先生又在和孩子们说着江湖的故事。

“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江湖豪侠，人流匆匆，保不齐谁大隐于市。”曾先生捋着胡子。

“曾先生！我还想听楚留香的故事！”顾知夏偏着头。

“曾先生！楚留香就像清涯公子一样欸！他们，该不会认识叭？”默子池笑着猜。

“曾先生！你当年是什么门派？”鄂秋灵好奇的问着。

“小少侠们，你们这么好奇，怎么不自己参与这个江湖呢？”曾先生慈祥地笑着提议。

一直在一旁安静地垂首听着的柳自舞也抬了抬眼帘，走到知夏和秋灵中间。

“曾先生！我们也可以当个大侠吗！哇——”顾知夏眼里眨着金闪闪的光。

“当然可以，小老儿就说到这，小少侠们，江湖何尝不新奇你们呢？”曾先生笑着顺了一下一把白胡子，在金陵的十里小巷远去。

“咦？夏夏，曾先生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默子池扯着顾知夏的胳膊。

“你笨呀！曾先生的大意一定就是说，我们要是踏进这个江湖，以后一定都会是大大大侠啦！”鄂秋灵抢答着。

“所以我们去想想，该怎么样找个契机走进江湖。”柳自舞很快提出来了可行的建议。

“哇！柳柳好厉害！对！我们要打算打算！”顾知夏看向柳自舞，扯起来一个大大的微笑，不住地点着头。

“还要想好去哪个门派，该怎么前往，又要怎么拜入门派。”柳自舞继续说。

“哇！好周密！柳柳你说话好像大侠呀！”顾知夏有点浅浅的崇拜，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好啦，我的小少侠们。我们来好好计划一下吧。”柳自舞也回着微笑。

“喂喂喂！柳柳你才是我们之中最小的呐！”默子池“啾”的一下戳了戳柳柳的脸。

这几位小少侠天天形影不离，年纪最小的柳柳反而更有大侠习气，绝对没人猜的到鄂秋灵才是岁数最长的。

“如果让我选！我想去太阴！听曾先生说太阴会拿着小镜子！还能学剪纸！我要去摸摸那只小狐狸！”鄂秋灵开怀地笑着，脸上写满了憧憬。

“我呢，去暗香。”柳自舞简短坚定地决定。

“我啊！我想治病救人，当一代名医！就像那个云梦的老婆婆一样！我要去云梦！”顾知夏眼里好像有光，晃了晃手里的小绿灯笼。

“我都行！和你们一起！”默子池嘻嘻地笑着。

“决定好了就开始行动吧。”柳自舞转过头一笑。

“欸，等一下！”顾知夏突然大叫。

“怎么啦？夏夏。”柳柳问。

“我们都去买那个叭！那个护身符！”顾知夏甜甜地笑着，扯着大家走到了小摊子前。

“夏夏？”那位摊主喊出了知夏的名字：“你们在这上面写一个字，我来制符。”

“咦？我们认识吗？”顾知夏向来宫门都不怎么出，这次也是撒娇着求好久才能出宫来。

“不认识，快写吧。”摊主笑着摇了摇头。

顾知夏舔了舔笔尖，鄂秋灵很快就写着，默子池和柳自舞都是想了一下才动笔。

“我写的是染！”顾知夏眼里闪着星光大叫。

“我是梦！”秋灵举着自己的小牌牌。

“我是间！”柳自舞说着：“间著地无相思。”

“我是云诶！”默子池抬头看了看天。

“和三十年前一模一样。”那个摊主毫无征兆的淌下泪水，然后压低了纱帽：

“我重新打乱一下顺序，云，间，染，梦。怎么样？”

“诶！这么好听的吗！”顾知夏高兴到转圈。”

“夏夏……可能这个名字会陪着你们很久呢。”那个摊主轻轻地开口，知夏好像有点被吓到了。

“你是谁呀?”知夏鼓起小脸冲着她笑。

“你现在还不认识。”那个摊主也低头回报笑容，那是一双一眼惊艳的绿色的眼睛。

知夏恍惚一瞬，赶紧转移话题，和身边的小姑娘们随便聊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