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受不了他这样,顺着Alpha所散发出来的信息素,理所当然地依偎在Alpha的怀抱里,这具年轻又有力的身躯非常好地将他承住,皮肤之下是对方有力的心跳和脉搏,一下又一下,如所有相爱的Omega与Alpha会对彼此做的事情那样——
他们在梦里也会做。
实在是太过于超乎想象。以至于梦醒以后的丁程鑫几乎完全想象不到,这样又真实又离奇的梦境居然会是他做的,令人害羞得不肯再去回想半分,可是每每回忆起一点点的片段时,身上便难耐又炽热。
皮肤因为燥热而泛起了可爱的粉红,惹人怜爱,摇晃的视线里,只剩下对方近在咫尺的肌肤,身上滚热起来牵扯出更深一层的情潮几乎要把他淹没在这样的热浪里,在年轻的、吸引着他去不断靠近的Alpha向他贴近时,丁程鑫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主动迎合上去,表现出与他本人看起来并不那么符合的万分热切。
算不得是恋人的特殊关系,做起这样的事情时,却乐在其中,渴求着与对方更近点、再近点的触碰,终于在他主动张开双腿卡住Alpha精瘦的腰身时,达到了以往都没有过的零距离。
连在梦里,都能感受到他这么做以后,Alpha抚摸着他脸颊的手微微顿住。
不知道顿了多久,这双一直安抚着他,热切于扶着他的后脑或是捧着脸颊,极少会捏过下巴的手终于顺着Omega的无声邀约,缓缓下滑。
滑到哪里了?
他听见自己变得格外娇软的声音似是在说些什么,大抵是些邀请Alpha的话。
靠。
当真是y荡不堪的梦。至少在丁程鑫过往的十几年时间里,他从未做过这样的梦,与其说生活平淡也好,他那干净得一尘不染的情感史都无法为他做出这样的梦境而提供想象的素材。可事到如今,他做了这样的梦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段时间做下的事情,简直是害人不浅。
丁程鑫黑着脸起床,顺手将不堪入眼的被褥一并收拾了。
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莫不是所有信息素的相互吸引最后都会慢慢走向那个方向——被Alpha永远标记,绝对占有,除非去做清除标记的手术,否则永远无法摆脱Alpha对其的吸引力。
永远......永远啊。
......
自此一梦以后,丁程鑫果不其然稳定了自己曾经摇摆不定的心,那因为各种因素而不断动摇的念头终于在这样的情况下坚定下来。
要减少去找马嘉祺的次数,如果再坚定一点,他不该跟马嘉祺这么频繁地有信息素的交互的,克制住自己啊,不要让梦里的事情发生。
那可不再是开玩笑的事情啊。
不仅坑害自己,还会连累马嘉祺。
他和马嘉祺的聊天记录很有限,两方都不是会主动找对方聊天的那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