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训练

沈清愣了半天，看了看桌上的海报，又看看她手机上暂停的视频，半天才反应过来。

沈母-沈清“你说，你遇到谁了？”

沈可卿“羽生结弦。”

沈母-沈清“就墙上贴的那个？”

沈可卿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使劲点头。

沈母-沈清“不是，这事儿，这事儿先不说，我问的是许言，这和许言……”

沈可卿“许言就因为这个生气的。”

沈可卿“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上车就开始跟我哭诉，说什么他和羽生结弦认识，还让我不要再去见羽生结弦，我……”

沈可卿越说越生气，最后干脆冒出来一句。

沈可卿“妈，你说许言是不是疯了！”

沈母-沈清“你瞎说什么呢！”

沈清没好气地拍了她一下。

沈可卿“那你说他不是疯了他管那么宽干嘛？我又不是他闺女！”

沈母-沈清“你这死丫头！”

沈清使劲拧了她一把，沈可卿捂着胳膊，疼的直皱眉头。

沈可卿“诶呀，妈这事不怪我，你掐我干嘛？”

沈母-沈清“好好好，不怪你不怪你，那你跟我说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沈可卿“还能怎么办？”

沈可卿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指尖摩挲着杯壁。

沈母-沈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

沈可卿“那许言呢？”

沈可卿“他就是我教练，要是不喜欢我和羽生见面那就换了呗！”

沈母-沈清“你怎么不把头换了！”

沈可卿“诶呀，妈，你又打我！”

沈可卿皱着眉头，揉了揉被戳痛的脑门儿。

沈可卿“我换什么头啊，这事儿本来就是许言不对！”

沈母-沈清“许言许言许言，你什么事都往别人身上推，许言不也是担心你吗？”

沈可卿“我……”

沈可卿“算了算了，别说了，这就是个死循环，我睡觉了，你出去吧！”

沈母-沈清“这孩子！”

沈清瞪了她一眼，把她露在外面的脚盖在被子里也出去了。

——

第二天。

因为前一天晚上看羽生结弦看得太晚，所以她很晚才起来，沈清正站在镜子前化妆。

她皮肤很好，几天下来，脸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沈可卿“妈，你干嘛呢？”

沈可卿倚在洗手间门口，看正往脸上涂很久都舍不得用的名贵化妆品的母亲。

沈母-沈清“化妆，看不着吗？”

沈可卿“看得见啊，可你又不出门，化什么妆啊？”

沈母-沈清“不出门，之前当然不用化，现在呢，我看啊我是指不上你了，还是出去找个工作吧！”

沈可卿“你，你找工作？”

沈可卿“不是，你出去找工作我怎么办啊，我什么都不会啊！”

沈母-沈清“饭不会做就点外卖，卫生不会打扫就找保洁公司！”

沈可卿“钱从哪来啊？”

沈母-沈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爸给你钱，不说就是了！”

沈可卿“不是，我——”

沈可卿忽然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弄了半天母亲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说。

沈母-沈清“对了，你今天不用去训练了。”

沈可卿“啥？”

沈可卿一愣，明显没明白沈清的意思。

沈母-沈清“你不是说不想让许言带着你练了吗，正好，他昨天出车祸了，往后能不能滑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