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悬梦到了自己和嵇言之间的事,两个人的关系是越来越近,从讲题变成了讲题。
几个月过后两人就变成了形影不离,随手拿着讲题的关系,就像同事一般,白悬也是真的单纯,找他的时候大多是聊正事,至于别的,基本就没有听到过。
嵇言也感觉自己有点迷上了这个人,他很单纯,单纯到根本就想不到那些污秽的事情,也没有权利或者欲望什么的别有所图,一日嵇言问他:“你整天找我问这些不会烦躁吗?”
白悬愣了一下,说:“不会啊,为什么会烦躁?我觉得像教授这样的人可以免费告诉我这么有用的知识就很好了。”说完还傻傻的笑了笑。
嵇言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是哪一日你被人拐骗,恐怕还要坐着替别人担心去了。”
白悬有些生气,说:“怎么可能?我再怎么一个大男人,也不可能被别人骗走吧?”
嵇言离开了一会儿,去泡了一壶茶,白悬坐在椅子上把今天学到的知识整理一下,似乎还有一个问题还没有去问,看见嵇言走了过来,白悬就站起来,没想到一不小心摔了下去,刚好扑到嵇言身上,就连那壶茶也泼在他衣服上了。
白悬担心极了,一壶茶可是很贵的,就赶紧起来道歉,嵇言没怎么斤斤计较,笑了笑说没事就也起来了,晚上白悬回家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心想:刚刚撞到嵇言的时候似乎心里跳的……好快,不是因为撞到他了,而是因为……好近!心都要蹦出来了一样。难道我……不对不对,肯定不可能。
第二天他起了黑眼圈,因为一夜都没睡好,想的他睡不着,于是干脆不睡了,所以他通宵了,被嵇言看见了之后问:“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白悬说:“在想……在想……”在想你是不是对我有啥不一样的啊!
他自己也不敢说出来,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别到时候更尴尬了,不过恰好的是嵇言与普通人有所不同,样貌随意变化,不老也不死,所以他知道白悬想了什么心思。
他就在那听着白悬如何辩解,嵇言笑了笑,说:“你在想什么?”就是在逗他一样。
白悬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说:“我在想这几天是在是忙碌,不如去放松一下?”
嵇言笑了笑,就答应了,毕竟白悬这个只懂得问些哲学问题的书呆子终于知道点别的了,还是挺特别的,嵇言也比较期待,于是由嵇言定地方,如果是白悬来的话指不定有多尴尬,还是嵇言靠谱些,至于白悬,他就负责时间,时间是今天下午1点,刚好两人都有空。
到了下午的时候,白悬站着等嵇言,这次他终于没有拿什么报告之类的东西了,只是带了些钱。
嵇言约的地方是通常小孩子才会去的地方,过了一会儿嵇言来了,他捧着一束鲜花,不知道是送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