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半年多,中国杯花样滑冰大奖赛前夕,她还是不可避免地遇上了羽生结弦。
三人是在回宿舍的路上遇到的。
此时闫涵正好送南桥回宿舍,羽生结弦也同样往回走,三人在一个拐角不期而遇。
三人对视的眼神一阵焦灼。
羽生结弦看向南桥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怨和悲伤,就和南桥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想到的一样。
再看闫涵,他并不清楚俩人之间的关系,但从眼神中还是能清楚两分。
但这个氛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默默观察着南桥。
羽生结弦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关系?
此时的羽生结弦已经把中文学的不错了。
与人对话根本没什么问题。
南桥不,我没有对你说谎,而且这也不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情,和你没什么关系。
羽生结弦(叹了口气,脸朝向天空)没什么关系!呵呵,看来什么人、什么事都和南小姐没什么关系是吗?
他第一次这么生疏地称乎南桥。
这让南桥的心更加纠结起来。
南桥我累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闫涵顺势护着南桥离开。
临走时,还得意地拿肩膀轻撞了下羽生结弦。
从俩人的语言中,闫涵已经看出了这个失败的情敌所做出的无畏举动了。
不过这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失败者罢了,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将人送到宿舍楼下,闫涵看了看南桥,还是问出了口。
闫涵:“你还好吗?”
南桥没事,闫涵哥,你回去吧,我自己上楼就好。“
闫涵:“好,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就打电话叫我。“
南桥好。
看到闫涵走了, 南桥才放松下来,她扶着墙往上走,眼里溢满泪水,心里说了无数个对不起。
突然,旁边的通道伸出了一只手,猛地就把南桥拉了进去。
一阵天旋地转,南桥就被压在了墙上。
身前紧紧贴着一个人,耳边是对方的沉重呼吸声。
也就是这个带点病理性的呼吸声才让南桥没有第一时间把人甩出去。
此时羽生结弦的手慢慢摸上她的脸颊,像是在和记忆里的南桥相比较。
突然,他停下了抚摸的动作。
羽生结弦呵!你哭了,看来对我也不是那么没有感觉吧?
南桥你可以放开我吗?
嘴上是冷静的话,心里却一点也不平静,惊涛骇浪差点淹没了整个人,让人冷静不下来。
羽生结弦不,我不放手,上次就是因为我放手,才给你机会跑掉的。
南桥你...
还没等南桥开口,他就立马用嘴堵住了她想说的话,好像这样就听不到南桥的拒绝,可以一直拥有她一样。
良久,他才放开人。
羽生结弦你有感觉对不对?为什么要拒绝我?你没有给我理由。
南桥理由?国仇家恨算不算?
羽生结弦像是想到了什么,默默低下了头。
羽生结弦我,这是我无可辩解的,先辈犯了错,但我也很无辜啊,你不能把错误按在我的头上。
南桥我爷爷奶奶都是那场悲剧的幸存者,其他人都死绝了,所以他们看到你,只有恨,不会接受的。
听到这里,羽生结弦彻底放开了南桥。
因为他知道,这个理由真的无懈可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