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起【十三】

“原来是这样吗……”

他为这些主要是解开封印后一一询问关于九濑的事情，这些除妖师们不知道九濑是如何从神明堕落成妖怪的，他们只是听说这一代有大妖横行，就来到这里，只是却不曾想遇到了曾经是神明的九濑，他们这些人接二连三的折在这里直到我们的到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可以从周围的村庄中找到原因”

他知晓了问这些人是得不到答案，于是从中寻问片刻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后思索片刻，不知道九濑是如何堕落成妖的，但是向周围的村庄询问一番应该是可以找出一丝线索吧……

他绘制一只纸鹤将这些除妖师送走，他们这些人留下来或许没什么用亦或许是给他们增添麻烦，其他人离开后我沉默的跟着他离开这里，林中有不知名的鸟在鸣叫，给沉默的两人增添一丝不安静

“百事必有因，百因必有果，你认为我真的消灭九濑了吗？”

他开口，我不知，那样强大的妖怪难道还没有被消灭？他…若…真的没有消灭九濑为什么还要解救除妖师，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寻找线索

“我不知，您说过九濑曾是神明，人可以消灭神明吗？”

在我的印象中不曾见过神明，只是知道人们对这很是忌讳，但是这里是不一样的，这里有妖，有除妖师，更是有神……

“人不可以，但除妖师可以，除妖师是人但又不是人，我们的生命轨迹不与普通人相似，他们不知妖怪的存在，更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你要记住不要暴露除妖师的身份，不要给其他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守护”

他好像经历过许多，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沧桑，他在忧伤，或许正如他现在所说的沉默有时也是一种守护，这或许是因为他经历过才得出的结论，我或许该安慰他，但是我想不出怎么开口，让他不要伤心吗……可是已经受过伤，痛苦怎么会轻易的抹去呢，我知道这样的感受，但我没有感同身受，他不是我，我不是他，无法说出感同身受之语

“你很奇怪，一副大人的模样，可对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既然留在了这里就好好的做一个小孩，不然会被当成异类的”

阳光正好，他的忧伤收敛，恰好回头两目相视，我的内心并不平静，原来这一切他都知道了，他没有把我当成异类，只是在告诉我举止的异常，原来我已经暴露了许多，我不是真正的小孩，我是白非墨亦是现在的的场静司，仅此而已……

“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教我，万一我是妖怪又或者是怪物了你……”

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再隐瞒了，他知道可是他不害怕吗，我的一切，我的异样……他都不畏惧吗？

“你的目光中有一种悲伤，你或许没有发现，你喜欢一个人独处，你喜欢发呆，你的目光看向别人的时候总是会透些孤独与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