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你都被关在一个阴暗的屋子里,你被强迫睡在一张床上,美其名曰:“让客人好好休息。”
你做了个梦,恍惚间,你看见了一个白色的人体,在碧空中熠熠发光,它久久地凝视着。他向你的精神说话:语音无限遥远,却又是如此接近,就在你的心里低声述说着——
“我的女儿,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母亲,我会的。”
当你从恍惚迷离的梦境中醒来之后,你这样回答。
“一切都来不及了。”你想。你起了床,穿上了鞋子,静静地坐在床边。
你取下了手上的戒指,把它放在手里细细端详。
这是结婚当天纽特亲自给你戴上的,你还记得他当时饱含热泪的样子——真是个傻瓜!
他为什么总是这么细致入微呢?连戒指都是他亲手做的,没有用金银,上面也没镶嵌硕大的宝石——只是用合欢木雕刻的一个小什物,最中间是一朵美丽的蝴蝶兰。
纸醉金迷久了,其实最想要的反而是简简单单的生活。
你擦干了脸上的泪,把戒指放在了口袋里——它现在不是你的了,它属于纽特那个已经在空气中消失了的梦幻般的新娘。
你推开门,格林德沃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
“想好了?”
你瞟了一眼报纸上的内容,没有反应。
“嗯……”
“格林格拉斯,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有大局观的人,你确实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
“……”
“如果你的丈夫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我是可以放他一条生路的,不过——作为邓布利多最喜欢的学生,我相信他和那个只会利用人的伪君子一样不识好歹。”
“……只会利用别人的伪君子?我倒是第一次听见别人这么犀利地评价邓布利多。”
格林德沃笑了笑,默不作声地看着你。
“需要我干什么?”你问他。
“大脑封闭术会吗?”
“会,不常用。”
“你之后需要经常用了。”
“你考虑的真多。”你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现在,你需要找一个叫克雷登斯的男孩,他是个默默然。”
“……你起码给我个大概的地点吧!要不然我怎么找。”
“在巴黎,卡洛琳——你亲爱的丈夫纽特也会去那的,做好心里准备。”
“这不是在你意料之中吗?盖勒特。”你冷哼一声,“放心吧,我不会和他起正面冲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