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如屑（11）

应渊（将颜淡揽入怀中）颜淡，你别怕，只管告诉我让你失身的那个男人是谁。如今此事已在神界传遍了，你嫁与我，我认下这个孩子，可好？

颜淡皱了皱眉，应渊君从不这样说话，他到底是谁？

应渊（见了颜淡的神情，抓住她肩膀的手又重了几分）你怎么可以这样皱眉？她是六界战神！她绝不会露出你这般的神色！

她？颜淡记得，应渊曾有一日唤她染青，难道他口中的她便是上始元尊染青？颜淡细看应渊额间，分明是修罗图腾！

她曾偷看过藏书阁中的禁史，其中写到，上始元尊染青和修罗族恶灵之首玄夜曾有一段爱恨纠葛，难道……

颜淡你是玄夜？（有些难以置信）

应渊，现在应称玄夜，笑开——

应渊这可是你亲自给我取的名字啊。

应渊（起身）重来一次，我必牢牢将你抓在手中。

玄夜拂袖而去，随后天医馆外就围满了天兵。

玄夜离开天医馆后径直往帝尊的玉清宫去。

玄夜入内时，萤灯正好也在，瞧她那副样子，断然是拐弯抹角向帝尊告了颜淡的状，玄夜对这种令人生厌的女人向来嗤之以鼻。

帝尊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料定是应渊，头也不抬——

帝尊吾未曾找你，你倒先来找吾了。你堂堂帝君，竟与一个低等仙侍做出此等龌龊不堪之事！

应渊（浅浅一笑）帝尊，好久不见。

应渊不过你还是同往日一样，同样的自傲势利。

帝尊（抬头，身子一震）是你……

帝尊挥了挥手，示意萤灯先出去。萤灯也心下起疑，应渊君何时变了发色？萤灯心眼多，自然是想尽办法听一听帝尊和帝君究竟要说些什么。

帝尊数万年前，修罗族恶灵之首玄夜不是早就已经陨灭了吗？应渊，你是察觉到了什么，故意来试探本君的吧。

应渊（觉得这话甚是可笑）试探你……你倒还不配！

应渊（歪头一笑）应渊……

玄夜回想起，他曾问染青她为何可以抵挡永夜之功，染青的答案是她已经拥有了自己的修罗血脉，这么说，应渊……是自己的儿子？

应渊（笑开）真是多亏了我那好儿子，误打误撞竟打碎了封印我记忆的琉璃紫瓶。（转身）我原本只是想封存了我对染青的执念，可修罗族向来霸道，竟连记忆也如此。

玄夜猩红了眼睛，近乎癫狂。

应渊命运给了我第二次机会，我已经错了一次了，这一次，我只要她！我只要她嫁给我！

帝尊被玄夜震得后退了几步，蹙了蹙眉。

他说的“她”是那个与染青有几分神似的仙侍颜淡吧。若牺牲她一人，可以挽救整个六界，她的牺牲，就值得。

帝尊好，吾答应你，赐婚你二人。不过吾要提醒你一句，那人终究不是她。莫要毁了染青以自己为代价守护的六界苍生！

帝尊一挥袖子，转身出了门，萤灯赶忙将自己隐去。

沫笙今天更新得有点晚，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