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获得上学资格

燕子听到虎子说自己有可以上学的希望，激动得差点晕过去。真要是这样，那她就有机会继续读书了。她瞬间感到自己的梦想不是遥不可及，她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坐在教室里，打开崭新的书本，在老师的带领下汲取知识，在自己的拼搏中靠近梦想。她笑出了声，仰头看看身边的虎子，不自觉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她相信虎子一定有办法说服母亲，她对虎子有了一种莫名的信任与依赖。

到家后……

燕子（犹豫）：娘，我……我还是想读书。

母亲（脸色一变）：不行！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一个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你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人家虎子长得这么标致，又是大学生，多大的便宜都卖给你了，你的心思在哪儿呢？你就老老实实安心等着出嫁吧，到了人家里要懂事，人家虎子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虎子：阿姨，你如果不让燕子继续读书，这门亲事我就不认了！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燕子怎么也想不到虎子会用和自己的亲事了要挟母亲让她读书，虎子的母亲明显也变了脸色，轻轻拉了拉虎子的衣袖，可是虎子毫不退让。

母亲（尴尬一笑）：虎子，燕子读过书，她认字的。

虎子：阿姨，我是大学生，她只读过几年书，我们之间没有共同话题。而且我们县现在建立了一所女子高中，分文不取，听说很多城里人也都去那读书，但是他们是要收学费的，您就让燕子去那儿读书吧。

母亲看着左右拗不过，只得暂时答应，两家的亲事就定了下来，并且要等虎子完成学业之后再成亲。

夜晚……

燕子：娘，你真的同意让我继续读书了吗？

母亲：我本来是不同意的，原本是想给你说门好亲事，让你嫁个好人家，没成想你不愿意，那虎子也是，非要让你去上那个什么女子高中。也罢也罢，走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不管是念好念不好，都是你自己的造化。

燕子（抽泣）：娘……

母女二人相拥而泣。

次日，燕子跟着母亲和虎子来到这所女子高中报名。站在校门口，她立住了脚：她又一次感受到了学校的气息。教室里朗朗的读书声沁人心脾，黑板上写的大字如此清晰，这又是她所拥有的知识殿堂了！她用颤抖的手在报告单上填上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都写得那么认真，像在刻画。签完字后，燕子看到校长笑了笑，伸出手来：“欢迎你来到我们学校。在这儿，你可以继续学习，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们的。”燕子说不出话来，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谢谢！”虎子抱了抱她，小声回应了一句：“祝贺你。”

……

这时候，一位来报名的女学生看到了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等到燕子走了之后，她来到校长那儿报名，报名单上写了她的名字：郁晶冉。

那时的燕子并不知道，不久之后，她将会和郁晶冉成为同学，进一步成为好朋友，而家世颇好的郁晶冉也有着不为人知的心酸和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