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镜子前的降谷零眉心微皱，“是我下.手重了。”
千咲摇摇头。
在看到千咲身上的累累伤痕后，降谷零有过一刻是很后悔的。
但也只有一刻。
很快，他便说服自己，这不只是自己的私心，为了千咲，他必须要这么做。
降谷零欲言又止，“我不会再碰你了。”
话刚落，女孩撑着洗手台，摇摇欲坠地想要迈出步子。男人迅速上前，接住了女孩倒下的身体。
“你的目的达到了，降谷零警官。”
“我现在是个走不了路的废人。”
千咲冷笑着讽刺他。
降谷零勾着千咲的腿弯，将她抱回了床上。然后，从桌上拿起方才为她泡好的牛奶。
“我让风间待在外面，有什么需要可以喊他。”
千咲接过递来的牛奶，眼神天真：“警.官就是这样浪费警力的呀。”
降谷零没有吭声。
他知道，从他碰了她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一切都回不来了。那个跟在他和hiro身后喊着“零”的女孩，不会回来了。
“喝下去。”
他沉着声，抓住她的手。
千咲又怎么会不知道牛奶里放了什么呢。她微微笑着，把杯口拿到嘴边。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就如你所愿。”
“做这只笼中之鸟。”
降谷零抚上她的头发，看着她喝了下去，为她掩上了被角。
“最后一个请求，可以把书店那台电脑拿过来吗？我想写完之前连载的小说。”
女孩忍着睡意，努力睁开眼。
“我会让风间拿过来。”
她扯着他的衣角，“零。”眼睛慢慢闭上。
降谷零心里起了波澜，他诧异地看向她。
“你会回来的，对吧？”
女孩的手慢慢乏力地松开，降谷零抚上她白皙的脸庞。呼吸声渐渐入耳，女孩的胸脯规律地起伏着。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眼里止不住歉意。
“gomeinei，saki。”
*
降谷零给风间下达了任务以后，很快回到了组织。朗姆喊他支援莱伊去完成一项刺.杀任务，他爽快地答应了，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如何让莱伊惨死在任务之中。
和莱伊汇合的路上，他碰上了琴酒。
“你知道百利甜那女人去哪了么？”
“琴酒，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知道呢。”
“呵，苏格兰死之前，你们不是经常一起出任务么？别告诉我你们不熟。”
“这你就说笑了。苏格兰可是公安卧底，我身为组织人员又怎么会和疑似公安卧底的女人混到一起。
琴酒盯着他。
“组织高于一切，因为一个女人丢掉小命，那未免得不偿失。”
“最好是这样波本，别让我闻到老鼠味。”
“哦？波本前段时间你不是还宣称要抢苏格兰的女人么，这事不是假的吧？”
波本暧昧地勾上贝尔摩德的腰身，“哎呀，我也只是说说。”
“百利甜虽然可口，但她太危险了。及时抽身才是硬道理呢。”
贝尔摩德打掉波本的（咸.猪）手，有些不客气：“波本，你和她上.过.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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