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姒身体一怔,脑袋犹如被狠狠的锤击了一下,那精致的面容立马染上一抹红晕,羞愤极了。
时姒马嘉祺,你真够无耻!
男人不以为然,看着女人那羞愤的面容,心情倒是舒畅了几分。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明明很是生气,却拿他无可奈何的表情。
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时姒的脸颊,掀眸与她对视,那近在咫尺的距离,男人的目光炽热的让她特别的不舒服。
马嘉祺时姒,我说过的,我要是不想,你是永远都逃离不了我的。
时姒身体的警钟敲响,不好预感浮上心头,可却碍于马嘉祺如此禁锢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硬生生的看着他的唇越来越近,直到与她的唇贴合。
时姒!!!
温热的唇在她的唇上来回辗转,吸取着她的清酣甜。
时姒马嘉祺,你放开我,禽兽!
男人嘴角上扬,举起她的双手放在身后,自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将她更是紧贴在墙壁上。
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啊!
每次都会这样不顾她的意愿,就将她带动在他的柔溺之下。
不喜欢,特别不喜欢。
钳制的手最终变成和他十指紧扣,来自于那份隐忍的情感蔓延而上,男人试图要撬开她紧闭着的双唇,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疼痛感让她闷哼一声,乖乖的张开了嘴。
马嘉祺 这样才乖。
时姒混蛋!
明明是带着贬义词的意思,却听在马嘉祺的耳畔就像是撒娇,又像是带着挑衅的低吟。
怪好听的。
时姒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马嘉祺这家伙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既然如此,她也只能用别的办法了。
时姒呃……
锁骨一阵刺痛,时姒垂眸,只看见不知何时马嘉祺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力道不大,却是能够让她感觉到了疼痛。
马嘉祺和我做事,可别分神。
明显的,没马嘉祺有些不悦。
时姒去你的,做事情!
这么羞耻的话,他到底怎么说得出口!
——
旭日东升,时姒是被吓醒的,在看到身处于自己房间的时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揉着糟乱的头发缓缓的挪身下床,将遮挡太阳的窗帘给拉开。
周遭好似清晨四五点钟的的样子,天气灰蒙蒙一片,乌云正一点一点的缓慢移动,试图遮盖太阳的光线。
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都说月城是坐雨城,看来也不是虚传的。
今日是去学校报道的日子,时姒洗漱一番之后,将所需的所有东西都给一一装进了行李箱内。
下楼时,正巧听到了从客厅内传开的笑声,不想也知道,反而感觉她就像是个外人,闯进了她们原本其乐融融家庭的外人。
呵……
漠视一切,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
时越姒姒。
一道低沉又带着些许沧桑的语气,时姒顿住脚步,转过头去,看向距离自己不远的餐桌上。
不经意间,白殊母女二人的目光狠狠的剜了时姒一眼。
时姒漠然无视,看向时越。
时姒爸。
时越 去哪里?
时姒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