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陆母房中出来,梦微微紧握着哪张薄纸,在一处无人的角落,她打开来。
寄郁兰:
我已看过你托人给我的纸张,对你的问题我已细细想过“君臣之处”
国无君不立。在我看来,君臣不能离,君臣当相依。
泱泱大国,离不开统治它的君主,若君主不贤明,这个国家只会名存实亡。
相对的,只靠贤明的君主,这个国家必定撑不了多久,国家人之多,若想人心如一,不现实。
此时就得有臣的筹谋划策,臣子,之所以用“臣”和“子”来形用,一方面是说他也是君主的子民,另一方面是说他是最懂百姓要什么的人,是臣也是子,可能这就是深有体会的写照。
一个合格的君主,不能没有忠诚的臣子,若不成苦的只会是子民。
言至已此,希望能解汝之惑!
子应寄上
梦微微看着手里的纸张,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忘回自己的信件。她的内心五味杂陈。
握紧手中的纸张,很快有松开,在一处的落脚地,挖了个小洞将它埋了起来。
“小人有事,对夜大人有失远迎”李尚书客气的像夜冥渊赔不是。
“李大人日理万机,本官理解”夜冥渊站了起来。
“谢大人谅解,大人请”李尚书客气的说,并且招呼仆人拿些东西招待。
“李大人,本官这次来的目的你应该是知道的”夜冥渊也不跟他废话“您对陆一的印象如何?”
李尚书叹了口气“对这孩子我算是瞎了眼”
“此话怎讲?”
“他是我夫人从路边捡来的,他母亲算是我家的老人了,一直兢兢业业的,他也是很努力,都挺好,后来我见他好学,就荐举他去了皇家私塾,那可是当朝最高学府,不以为他会更加积极上进,可谁曾想他不但没有如此,反而学会了欺凌同窗”
“夜大人,你说这孩子是不是不知好歹?”李尚书气的脸通红,时不时的用手捶桌子。
“夜大人说陆一欺凌同窗,可有证据?”夜冥渊问他。
“那被他欺凌的同窗,衣者都找上门来了,这怎不会是证据?”
“那……”夜冥渊刚要说话,梦微微走了进来。
梦微微李大人,对陆一可有用鞭策之刑?
“未曾,我一向不好用这些,众府无人不知”李尚书说,看着刚进来的人,一副陌生面孔,却又有些熟悉。
“叨扰了!”梦微微说完,夜冥渊也站了起来,跟着梦微微走了出去。
“去私塾!”梦微微在夜冥渊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李尚书出门迎送,这个女孩不简单。
他们来到了私塾,一向迎风暖阳的私塾,今日沉闷至极,或许是没有学子进往的缘故。
他们走进了学堂,只见先生一人坐在讲桌旁,像知道他们要来,刻意在等似的。
看见梦微微先生一如平静的面孔显出了激动,他激动的站起来,走到梦微微跟前,跪下。
“草民沉荇,拜见公主殿下!”
梦微微先生是我的恩师,不必多礼!
梦微微连连将先生扶起。
先生站起来,激动的心仍未平复,“见过沉先生”
夜冥渊像先生抱拳行礼,先生看着他,认了许久,才认出,指着夜冥渊说“夜大人”
夜冥渊点点头。梦微微问道“先生何时认出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