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窈不怪你,要不是你帮我盖了锦衾,说不定我早上就受凉起不来了。
“啊?”春花一愣,记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给幼窈盖过锦衾,但她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我要不要找大夫给你看看啊?”
幼窈不用了,我无事。
可春花坚持,幼窈便不好拒绝,找了大夫后,的确没什么大碍,“不过姑娘你的脉象微弱,想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想让身子强健起来,怕是难。”
幼窈无妨,左右都是一天天过。
“……”大夫不说话了,不过临走前给幼窈留下了药方,能治本但效果微弱,而且是药三分毒,大夫建议吃一段时间便停了。
幼窈第一次如此清晰了解身上的顽疾,心中甚是叹息,就这身体,弱了吧唧的,以后该如何行走江湖?她可不认为自己会一辈子待在这凤鸣山庄。
见幼窈沉默,春花有些担忧她,“没事的,幼窈,你的病一定有办法治好的!”
幼窈我没事,在你屋子待了这么长时间,我就先回去了。
“我陪你回去,正好我也要去找小白,顺路!”春花积极地扶着幼窈,带着她走,生怕她路上摔了。
路上还和她说起了趣事,说道昨晚萧白偷看她洗澡一事,春花义愤填膺,幼窈却不禁笑了起来。
幼窈然后呢?
“我倒是不怕小白看我,但他以后娶了我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看了吗?”春花挺直腰杆,说得好一通道理。
“咳咳!”萧白的声音从边上传来,没想到在春花讲得头头是道时,萧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们身边,也不知道有多少话被听去了。
幼窈见他耳尖微红,说偷看春花洗澡之事时应该就在了,不然也不能害羞成这样。
萧白是来约春花去放风筝的,他怀疑春花就是自己的未婚妻花小蕾,想着能不能唤起春花记忆。
春花欢快地应下,不过要等她把幼窈送回去后,萧白点头表示知道了,看着春花离去的背影,他心里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放风筝时,萧白问春花还能记得什么事,结果春花说她能记得的事,就只有第一眼见到的人是小白,喊他相公是因为觉得萧白亲切熟悉。
萧白沉默,春花就是花小蕾的感觉又强烈了许多,过了一会儿,他向春花许诺,以后会好好保护春花。
春花讶然,以为萧白终于开窍了,随即,萧白吩咐绿袖让春花搬进了花小蕾的房间,还送了春花很多首饰,春花高兴极了,兴奋地带上发簪。
这时秋月出现,夸赞了一番春花的新簪子,正要问春花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有人推开了门,正是幼窈。
幼窈春花,你在我那落了东西……
春花被吓得噤声,秋月也呆愣住,幼窈进来后也愣了半天,她看着一动不动的两人,确定自己没见过上官秋月。
幼窈你是……?
“小白的下属!看,看门的,幼窈你没见过也正常,刚刚送东西来的!”春花使劲给不满自己人设的上官秋月使眼色,“你送好了就赶紧回去吧,不然你轮班的弟兄就得抱怨了!”
幼窈……
幼窈有些迷惑,不过她没多问,给了春花东西后便要离开。
上官秋月姑娘等等,我观姑娘未有一丝装饰……
上官秋月摘下自己头上的发簪递给幼窈,完全不顾身后春花长大了嘴巴,摘下发簪的秋月,秀发散落,更显柔美,幼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
幼窈不必了,多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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