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事后查看过医圣尸体,那处刀伤直插心脏,未有一毫偏离,现在想来,却是一把柴刀。”萧白比划之间,秦流风已然倒在了地上,他收了剑,朝秦流风伸出手,“秦兄,得罪了。”
“还有什么疑点?”
“还有一点更加可疑,那一掌。”萧白心下沉思道。
“医圣的死,并非一刀所致?”秦流风有些吃惊,他确实没想过医圣在死前不止一种伤,这么看来,岂非是两拨人作案?
“在我查看医圣尸体时,有一处浅浅的掌痕,这一掌,令他心脉尽断,能轻易把他伤成这样,我还不知道江湖上有谁能做到。”
“天外一掌。”秦流风不禁说了个笑话,“以医圣的人品,应该不至于遭天谴吧?”
“你怎么看?”
“依我所见,医圣之死,应该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偷袭了。”秦流风转过身来,与萧白对视。
“所见略同。”
远处传来声音,两人望过去,果然是春花,还拎着一个提盒,笑靥如花地走过来。
“春花姑娘今天的衣裳好精致啊,一看就是在裁缝店裁剪拼凑的。”秦流风打量一番说道。
春花反驳道,“你懂什么,这个可是为了小白和我的约会,特意做的,这一针一线里,都代表了我对小白真挚的感情。”
“你把心意穿在自己身上,小白他……”秦流风有心调侃几句,却被萧白打断。
“秦流风,你闭嘴。”
春花笑了出来,“让你多嘴吧,小白都护着我。”她放下东西,秦流风不禁询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给小白熬的参汤啊,小白每天练功这么辛苦,一定要多喝一些才行。”
“……多谢春花姑娘。”
三人落座后,萧白率先举起一杯酒,“那我借这杯薄酒,恭请秦兄到来。”秦流风回敬。
萧白瞥见一旁的春花,又把酒移过去,“也多谢春花姑娘的盛装赴宴。”
“别客气。”春花有些羞涩。
“春花姑娘,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你一定要尝一尝,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秦流风笑道。
“那我就,不客气啦?”春花拿起筷子,看向了桌上的菜。
秦流风与萧白对视一眼,想起了之前所说的计策,以一条鱼为例,喜食鱼尾者,家中许是贫寒,喜食鱼腹者,家中许是老幺,而喜食鱼鳃者,家中必定家财万贯。
瞧着瞧着,春花的筷子伸向了鱼鳃上的肉,吃了一口后,赞道,“秦公子好手艺啊!”
秦流风抱拳,“姑娘谬赞。”
“吃鱼啊,最好吃的地方就在鱼……”春花碰了碰鱼腹,“肚子上。”
秦流风皱了皱眉,鱼腹?鱼腹丰腴,穷人家的孩子爱吃,莫非春花姑娘是家道中落?
“这鱼,有点辣呀!”春花蹙了蹙眉,但很快又露出笑容,“不过,我喜欢。”
南甜,北咸,东辣,西酸。
秦流风默默想道,嗜辣?还真是桑田村的?与萧白对视后,他无奈地微微摇头。
“这豆腐入口细腻,甜而不腻,太好吃了吧!”春花赞叹不已,两人逐渐看懂了春花的操作,眼见春花这个吃点,那个吃点,两人似乎明白了春花什么都爱吃。
春花吃得开心,秦流风逐渐摆烂,萧白皱起眉头,脸上纠结又带着一丝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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