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渣,打戏真的老大难。
这篇有些流水账,因为真的没有这个生活经历
对此,我很庆幸。
感恩国家,真心的。
今天看了《长津湖》说不出的感觉,很奇怪,总之不太舒服。
感恩祖辈,感恩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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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
佛爷和副官正缠绵,一个电话轰过来,佛爷没好气的拿起话筒,只听见那边一阵轰炸声,佛爷皱眉听着,冲副官打手势。翻身下床拿笔咬开笔盖写这什么,眉头紧皱,挂电话,静静看着副官
“出事了”
副官从床上翻下,从衣柜里拿出作战服,套上扔一套给佛爷,佛爷伸手接住叼根香蕉胡乱套上。收起地图从床下拿出配枪,别在腰间趁着夜色无边两人摸到军部,皱眉听着线人汇报的形式, 副官扫开桌上的物品把地图拨开圈画
“佛爷您看,如果我们从后面包上去先把他们逼到这个崖口或许…”
“不行!”
张启山起身身子微微前倾撑着桌子伸手点这一点
“这里就是雷区,你准备趟过去吗”
“可这样能把损失降到最…”
“不行,这种…”
话音未落,猛地一震,副官身子一歪半蹲在地上,佛爷皱眉扶正帽子,拉开帘子看着窗外。东方,是满满销烟,一个孩子哭在跑着一阵巨响被炸成天边的一朵红霞
“佛爷,我们没时间了!”
一位军官突然破开门气喘吁吁的看着佛爷
“兄弟们快顶不住了!伤员过半…”
张启山微微握紧拳,副官靠近试探着伸手轻轻拍拍人肩,
“我绕后,您从正面突进。”
“不…”
“这样最稳妥,佛爷”
副官正衣冠,敬礼
“群龙不可一日无首,相信我”
张启山望着某处出了神,瞳孔放空,颜色却是如同升不见底的那种黑,像深渊,仿佛要把东西吸走。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瞥见他微蹙的眉毛。
“就按照副官说的办”
佛爷长叹一口气,轻轻拍拍副官肩膀
“活着回来”
副官点头,带上配枪带上一队人,从后面摸上山,佛爷不敢耽误,他知道,他快一点,副官就安全一分,多死一个敌人,就少死一个兄弟。
十分钟,队伍集结。
二十分钟…
一阵红色火光划破天空
“是佛爷!是佛爷的信号!”“是吗张哥,佛爷什么意思!”
张日山伏在草地,微微眯眼
这么快…
他回头看着一帮兄弟,年轻,有朝气,和他第一次上战场时一个模样。
这是佛爷交给他的道理。
“我们上!”
副官拔枪,往前推进
“卧槽!”
刚走没几步,后面一阵粗矿的粗口爆粗,雷的副官站定,按按眉心走过
“张…张哥…这是个什么东西…”
张日山走过去,低头看这地上的一团肉,
是那个孩子,被炸掉了一手一脚,还在蠕动活不了了。
拍拍那人肩膀伸手捂住人眼睛,扣动扳机
“碰!”
破开皮肉的声音,血管撕裂血崩染上副官的衣服,轻轻松开手
“这,才是战场。”
“如果不想你们的父母妻儿变成这样,就把他们赶出长沙!”
压低帽沿听着身边一声声压抑干呕,心里着实不好受。叹气轻轻摆手,突然一束光打在眼上,微微偏头掏出手电,冲着光柱的方向按动开关。
“迟到10分钟,罚你…”
“给他们讲了些…生存知识”
副官斟酌着回了一句,那束光柱在他脸上照了许久,应该是在想,副官微微把手电拿偏些
“进?”
那光束从他的左眼一直晃倒右眼,副官无奈的伸手挡住,距离远,他倒是看不见佛爷在那边憋笑的眼
“退?”
那光束又摇摇头,副官华丽丽的囧了,突然,光束消失,心里一慌,出现在身后的树上,身边一个小孩记着频率在本上画这
“张哥,佛爷的信号”
副官回身接住,看这食指在地上微微敲打
“佛爷这是…”
副官把纸递给人,那孩子拿到一旁烧了,凑到副官旁边,副官看看人
“年纪”
“17”
副官愣,看着人
“我记得,军部没有20以下的”
“我哥死了,我替他。”
副官抬手拍拍人肩膀,擦去人脸上的灰尘轻轻拍拍人脖子
还是个少年郎
“回去吧…”
话没讲完,一阵强烈的光线刺在人眼睛,副官伸手捂住孩子耳朵上趟对着天空开了两枪空枪
“上!”
战争是人类的一种最愚蠢的解决问题的方法。残酷血腥的战争,普通民众是最大的受害者。战争是一种犯罪也是人类文明的一种悲哀
战争也可以译成:一种不能通过其它手段解决问题的解决方式。
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遍地骸骨,大胜而归。
清点伤员时,副官迟迟没见到那个想看见的人。
“佛爷呢?”
“报…报告副官…佛爷他…”
“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