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笼中的金丝雀

白羽（长大）草民参见王上，参见娘娘

赤云起来吧！

白羽（长大）回王上，草民在出谷时师父告诫过，神医谷的医术不能为外人见，所以劳烦王上暂时移步屋外……

气氛陡然沉了下来，周围跪倒一片，人人皆是低着脑袋，唯有白羽二人不曾，尤其是凤翎，她就像完全没有意识似的，躲在白羽身后一个劲儿的盯着九月瞧。

赤云本王倒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规矩

就在赤云要发火的时候，九月有了动作

九月既然是神医谷的弟子，自然与之前那些庸医不同，王上既说他们能治好臣妾，又有什么不可破例的。

赤云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她给两个外人求情。不过只要她肯乖乖看病吃药，莫说是让他出去，就是让他现在去庙里祈福烧香他也去。

赤云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本王这就出去……

赤云柔声对九月嘱咐一番才起身朝外走去，经过白羽身边的时候神色又冷了下来，看起来可不怎么友好。凤翎打了个冷颤，她现在觉得脖子上的脑袋似乎有些不牢靠，非得捧着才行。

白羽（长大）你做什么？

凤翎回过神来，傻傻回答

凤翎（长大）怕她掉了。

白羽（长大）……

九月噗嗤……

清冷美人一笑，天地失色，百花盛开，一时间又让凤翎呆住了。九月越发笑得开心，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姑娘，让她的难过都短暂的消失了。

九月你过来

凤翎（长大）娘娘是在叫我？

九月笑着点头，示意她坐到她身边去。

凤翎很高兴，雀跃着跑过去，没有坐，而是趴在床头盯着她瞧。

九月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

九月你做什么这么瞧着我，可是我脸上有什么？

凤翎忙摆手

凤翎（长大）没有没有，我是觉得娘娘生得实在是好看，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还要好看的人，所以才一直盯着您瞧的。

眼前的姑娘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开，眼里却满是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如同稚子一般。让九月一下子就放下了心防。

九月你阿爹阿娘一定很宠爱你吧？

只有在幸福中长大的孩子，才能拥有如此单纯的眼神。

凤翎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幸福，但她从小到大的确得到了很多人的爱。

凤翎（长大）我阿娘在我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不过阿爹对我很好，不管我要什么他都给我。”

一听到她说阿娘已经去世，九月就有些心疼。

九月那你一定很想念你阿娘了？

　　凤翎摇头

凤翎（长大）“我没有见过她，家里只有一幅画像，我阿娘也长得好看，但是还是没有娘娘你好看。”

九月笑得苦涩，眼里又充满了难过，好像她的快乐，只有一瞬间。

九月有时候长得太好看也不好，会没有自由的，就像笼中的金丝雀，想飞出去却飞不出去。”

凤翎一愣，忍不住问道

凤翎（长大）“娘娘就是那金丝雀么？”

九月没有回答，但她的神色已经告诉凤翎，她不开心，也不快乐，更不想呆在这里。

或许刚才她说的那个“他”，就是带她飞出牢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