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女工……
路垚挑了挑眉,嘴角上扬:“有点意思,这哥们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才被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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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黑了,夕阳耗尽最后一丝光亮,隐匿于黑暗之中。
赌场本就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夜晚时分更是人满为患。
一个身着绿色小褂,右脸一道伤疤的男人正笑容满面的下注,玩得似是很尽兴。
路垚不急不缓的走近他,然后声音充满笑意:“听说你和毛三很熟?”
男人见路垚一身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当即皱着眉不爽道:“你谁啊你?!”
路垚盯着他,丝毫不减笑意:“巡捕房的啊。”
“我去!!”
男人一惊,暗骂一声转身就要逃,但刚转头,就看见乔楚生冷着脸盯着自己,活像一个活阎王。
男人吓得腿都打颤:“这……乔四爷……”
乔楚生挑眉,伸出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目光不善的纠正道:“乔、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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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知名的小巷子中,男人举着个自行车,蹲着马步。自行车不轻,更何况还是扎马步举着的,他很快就大汗淋漓。
乔楚生手里拿着根木棍,盯着这人:“说,最后一次见毛三是什么时候?”
“这个月…初五。”男人累的气喘吁吁,连话都有些说不全了。
路垚闻言看向乔楚生:“是案发那天。”
随后看着男人,问道:“具体时间呢?”
“那天凌晨、我、我输光了。我刚出来就碰到毛三,他春光满面的,我问他是不是发财了,他说是,之后第二天还约我赌把大的,之后再没见过他了!”
他回答的断断续续的,但语速很快,生怕一个不小心惹面前这两位不高兴。
路垚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那你见我们跑什么呀?”
“哥我没跑啊…”
见这人不肯说实话,乔楚生举起木棍作势要打他,那人瞬间就怂了,眼泪汪汪哭哭唧唧道:“我说我说!我之前偷了辆自行车,借给毛三骑了两天,他还给我我就再也没骑过了呀!”
“车呢?”路垚问道。
男人算是发现了,虽然这个西装革履看起来很好欺负的人确实很好欺负,但是乔探长护着他呀!所以再没敢说谎,指着巷子不远处的自行车道:
“那!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