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白幼宁正对着现场左拍右拍,正好拍到了一个白发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脾气暴躁的很,当即就瞪着眼骂骂咧咧道:“你在干什么?你经过我同意吗?你可是拍照片啊!”
路垚在一旁看的无奈,问乔楚生:“这姐们哪毕业的?”
“复旦啊。”乔楚生看了眼路垚,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学文的?”
“商科。”
闻言,路垚有些不解:“那为什么当记者啊?”
乔楚生挑眉:“那你问她去。问这么多,你看上她了?”
“?!”
路垚一脸懵逼,愣了半晌才来了句:“你出门不会没带脑子吧?”
乔楚生翻了翻眼,没再开口,不过不知为何,心里却莫名的有些开心。
就像是自己对象在外面有了别的狗子,但后来发现是虚惊一场的那种感觉。
— —
“大妈,这不是相机,这是镇魂神器,我是来收妖的。”
白幼宁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套着老太太的话。
果不其然,老太太一脸惊异,然后道:“你们当年做什么去了?”
后面跟来的乔楚生闻言,和路垚对视一眼,看向老太太,问道:“当年发生什么了?”
“这事啊,我讲给你听听!”老太太大手一挥,指着被警戒线围绕起来的路口,“三年前,有个人就在那个路口,死了。那个人是个酒鬼,酒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在马路上晃来晃去。
也不晓得怎么了,电线掉下来了,声音也没有,就死掉了。当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僵掉了。”
“掉下来的不是电车的电缆吧?”
白幼宁皱了皱眉,问道。
老太太点了点头,满脸的愤恨:“就是这种洋东西!这种东西啊都是破坏风水的!以前这里走马车,几百年了都没有事,偏生这些洋人来了后,搞得人心惶惶!”
说完,老太太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骂了几句“洋赤佬”,愤愤地离开了。
乔楚生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微微挑眉,随后看向白幼宁:“你要不要查查她说的是什么人啊?”
“他叫孙鹏,40岁本地人,没有家眷,平时以拾荒为生,被电死以后是电车公司负责安葬的。”
白幼宁想都没想,一连串的就给说了出来。
路垚听的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
白幼宁嘴角上扬,一脸得意:“十年以内,所有上过报纸的新闻,我都记得。”
“哇哦~”
路垚惊呼一声,一脸敬佩,“您可真有闲工夫!”
敬佩?嗯……好吧,他装的。
闻言,白幼宁朝着路垚翻了个优雅的白眼,撇过脸懒得理他。
乔楚生看着他们两跟冤家一样,无奈的笑了笑。
随后看向路垚,问道:“你还有什么要看的吗?没有的话跟我来。”
“去哪?”路垚微微歪头,看着乔楚生。
乔楚生看了两秒,实在没忍住,伸出手rua了rua路垚的头发。
路垚被揉的一脸懵逼,随后眨了眨眼,任由乔某人揉了。
毕竟是好兄弟,好兄弟之间揉头发……很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