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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条!

陈情令系列:错位时空

因为今天作者我啊,生病了,不是很舒服,头晕乎乎的,所以请假一天。

前三卷已经写完了,第四卷,大家希望蓝钰他们穿到哪个时间节点呢!

A:被扔乱葬岗

B:乱葬岗三个月后

c:大樊山截杀

D:主角团幼时

章看那个时期的,打在评论区,第四卷就写哪个。

好了,大家早点休息,晚安啦

分享我收藏一篇美文。[若有侵权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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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城外青山延绵,绿水为带。雨帘烟雨中不仅坐落四百八十寺,岸芷汀兰边画筋来往,灯火如昼中,雕梁画栋,飞阁流丹。世家宗族谈论交易往来,并非次次相邀请入宗门,于景色格外秀丽处的酒楼亭台设宴也是雅致。高台华辉,可远观江水汹涌奔浪,气闲无双。明珠镶顶,金钩挽帘,焚兰成雾,叠锦化编钟玉馨,昆琶堕筷。

少年舒朗,阶庭玉树,已经非稚童自然要随长辈前来,观摩学习世家交往中的翻覆手段与机巧话术。真君子并非一无所知才能叫君子,而是样样熟称后游荡从容,惹尘又脱尘出,方为涤荡心魂的君子——以及一个合格的世家继承人。

不过现下也只能如同蹒踢学步的稚子。

蓝氏儿郎恪守家规,一般不允踏足航筹交错处。然世家产业的交互,生意所属的往来,绝大多数都从银杯美酒中来。这宴饮是逃不过,恪守本心不饮酒即可。

此处楼台飞檐相叠,入内中空四方置一汉白玉戏台。白石晃眼再由猩狸毡覆盖,四方燃起丝笼灯后,熏香袅裹里青衣水袖,花旦唱啼。小生甩扇,官人方步。盘柱龙后上下三层楼——楼宴饮,二楼雅间,三楼厢房。哪位显赫早早点好出《游园惊梦》,昆腔婉蹄。丽娘趁春而来,丝风流碾落红,落巾温温应春意、

“则索要因循腩胰,想幽梦谁边,和春光暗流转。”

我本以为我来、多少是要应长辈垂谈,学些观心眉目。然而高位上各仙首,谁不从摸爬滚打中来?一句话轻飘飘落,令人找不出任何瑕疵而含暗针。再由谁钾茶插谈,回敬这陷阱美意,不过一盏茶时间,一份文书就该在宗主们口中轮改三番。

我一点忙也帮不上。

钟鼓慎玉后的较量,玉杯象着时的藏锋,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半大孩子所能接受,此刻起我明了身为少宗主将面对如何风云,只是这一时候还是为赤手空拳与青涩幼稚而郁结于心。长辈察觉我顺首,空隔时分以提点当做打趣宽慰,落一句、

“曦臣。我与你世叔世伯们该谈要事,你尚年少,孩子心性不大坐得住的。且先回房罢。”楼下伶人声嗓清亮的让人头皮发麻,而出门来合上宴会门厅的心情并不好受。口如嚼青杏,虽然明了锻炼磨砺非一日之功,而少年人总有三分锐气在身上,自然收下“逐客令”后,心有惭愧共郁结。步伐遂心重了些,回廊转折里诸多前来的世家公子,酒令飞花。天性总是和朗温柔,同龄人的邀约里片刻忘却方才闷心。公子们热情邀约行飞花令,蓝氏辞赋韵长,不消片刻还算轻松的纳了彩头。然而、新一轮嬉戏为六博棋与酒拳。

棋我擅围、象二棋,六博棋不曾涉猎。酒水从未沾过一滴,又怎会酒拳呢?身侧少年们起坐,俯仰欢笑观战,我只好坐案边,低头慢饮清茶,一杯又一杯。方才的隐约无用感,再次探头萌芽了。

身侧又是谁家公子大方坐下交谈,我以茶盏碰酒杯,那公子酒意满身而神智清明,谈吐文雅,我与他相谈甚欢。他饮光坛中酒,又摆手唤店家送酒来,送酒小二尚年轻,生涩分辨杯盘良品异类酒,一为绿蚁新培酒,一为花雕罗浮春。我彻茶,那公子不拘小节,有酒边饮,看也不看酒壶便讨来两只杯,斟满。“蓝世兄、谈天无酒则无兴。你看叔伯们都是美酿下成事,虽然贵宗家规森严,到底能有三分肚量盛酒,也好备不时之需不是?”

“我敬你一杯吧?”

锣鼓锂锵,伴戏下酒。若是平常我肯定万万不动违禁心思,而此时此刻身边同龄人皆作饮为欢,少年怒意。方才我正暗恼青涩不成事,若真是有几分量,日后宴谈时也的确有助力吧?

心思一动,再回神时,酒杯已在手中。

对面公子海量又叫一壶酒来对饮,谁知他是何品类,而这花雕罗浮春全数进我肚腹。海量与酒盲碰杯我也觉得幼稚,但酒水辛辣裹扶失落上头时,谁顾得这样多?四周人无暇顾及我饮的为酒为茶,无暴露违规之患。对饮人也体谅,不会外谈。

一杯接一杯,喝的天花乱坠。楼顶巨大垂灯在茫然双眼中,成为被糖水融化的月亮。飘落的丝缘作花雨,拱挂的绣纱为夕霞。我是长信灯、胸腹有火在烧。骨软肉成为融化的火星,顺血脉游走到四肢百够,顷刻在再浪嗓时烈焰燎原。喉咙辣痛,不知众人称赞的佳酿美味在何处,然而如入云端,白靴踩霓虹,一步一晃,一步一摇,三步一扶墙。

涛。

君子仪容。

衣冠庄雅。

我烧。

别人的声嗓成为破皮的鼓,闷闷响让人听不清说什么,昏沉眩晕里我说我可以,他说不好闯祸了、送你回去。架起来的双臂也一阵阵软如滚水面条,唯当当上楼好吵闹、戏台丽娘仍唱:“一个儿意昏昏,梦魂颠,一个儿心耿耿,丽情牵。”

意昏昏、上二楼雅间听老板娘责斥小二送错春酒。梦魂颜、我不欲呕而实在浑身浪烫为何?被两三世家子弟送归房间后安歇——身下的床铺是煎鱼铁板,踢去靴子踩脚也烫,扯敞白衣作滚也烫。吐息如咽火,启唇难呼热。抛扬腰封后,玉带落地清脆响。乱解云纹袍,抬指召灵灭灯盏。

而我明明也是烧心灯。

我救灯火,谁来救我。

救我。

恍愧方才老板娘斥责里,着重讲花雕罗浮春要奉给夫妻来客。酒意催生配红,满面诞桃色。凡尘人在醉梦里飘摇成仙,脱俗人情意下沦没风月。酒楼戏台本就为听戏、方才风云暗涌与欢乐游戏,无人关心台上水袖柔情似水,折扇抛接含意。意浓过滤杂音,我双耳听唱词分外清明、

“他梦甜春透了怎留连。待拈花闪碎的红如片。”

惊梦呵。

魅裤悬踝而落,堆叠陈地。玉冠松也半斜扶,乌发化缎湿罗幕。吐气不成音、唤名百含颜。脊隆蝴蝶骨,腿曲苏堤桥。这时候能如何呢?只恨方才意念松动,违背家规后才有此惩罚罢。如何倾诉一心委屈后,误尝花酒,难熬至此?我叫谁呢、

大颗兰香汗珠滚下,煎熬如此只好侧卧屈腿蜡缩,要在情动温热里寻找方向,要在尘欲灼烧中遮掩动静,要在昏惑茫然里喊叫姓名。喊叫也低吟,无人会在危急关头叫无关人名姓…花酒也承情,挂悬心头不过一惊孩而明晰称呼、

“忘机……”

我说救我。

而自作自受。

蓝氏成年男儿枕侧,会有沉默的长辈藏下避火图一册。不准惊愕也不准问,有些典籍可出口,有些秘辛只允许自行研闻。抖额的双手,该写字读书、抚策弄琴。不该、

又管弦啊。

“雨春云片,才到梦儿边,无奈高堂,唤醒纱窗睡不便。泼新鲜我的冷汗粘煎。闪得俺心悠步躲,意软展偏。不争多费尽神情,坐起谁饮,则待去眠。”

我说、别唱了。

床帐化笼,掩去狼狈。以手覆脸而拟他轻抚,但惜耳侧无声唤我兄长。焚香酸郁,索性居室内沉水檀香,袅袅充盈。仰头脖颈已沁汗,头半悬床沿,垂发凌乱。指掌过心口再揉肚腹,徒劳压揉要散酒火,不得解脱。颜巍晚再探吗?不可、不可。绞腿若缠而哀声连连、

牡丹亭阿。

惊拥梦阿。

“一个巫山女,趁着这云雨天,一个桃花间苑,幻成刘阮;一个精神试展,一个欢娱恨浅。两下里万种恩情,则随这落花儿,早一会儿转。”

由不得我。启唇咬内腕,百般自责如此态势。心中百遍清心诀,口叙模糊家规三千,何等心求清凉而身埋火焰,如攀山人,握紧石栏畏惧坠落,恐落崖分身碎骨。若垂钓者,偶遇惊涛骇浪掌舵,乌篷颠簸。生恼便重,重又生痛。颜手而离后又要吞咽天火,无奈再由自己、

烧。

我为兰桨我为舟。

闭眼可幻依偎于他臂弯,焚尽理智时不必顾念俗世枷锁。我要他是他而我是我。密闭的昏暗才安心,有时候清醒也如囚笼,膨胀的心加束勒痕一忘了吧。 忘了不可如此。手搓脸颊分外温柔,偏头又唤他名姓,生生平缓而生潮,字音化作沸水白汽,缥缈温热。横掌后腰,贴触腰窝。脊背朝上时腰窝成为承水之泉,情汗积潭。

间歇往复的脱力与白光,识海空荡。

不敢看那污浊。

静默些、水钟更漏里不知时长的迷惘。

已解脱吗?撑手难起时觉察焚林千顷如何消退,自己创造的颗颗红指痕为凤凰火引,不允轻易告了消乏,复入海寻溺。喉嗓自呢喃、双目层层山岚水雾。热了、也会累,又是颤双膝而趴伏歌缓,唇弯水色,齿扣被面,两手牙痕。急、骤然抽搐紧绷的腹与相继激烈的呼吸、咬唇忍了。

垂泪而下。

床褥也脏了。

酒浓意厚,不忘再脱力时自己两手交叉,十指相握。疲惫半阖眸,长发汗湿贴脊背,玄黑缠瓷白。不安蜷缩,伪心意相通之执手,累倦抿唇。楼下游园罢,惊梦也消泯,随我- -番雨热荒唐而去。

“困春心游赏倦。也不索香熏绣被眠。春吓,有心情那梦儿还去不远。

好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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