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像11的鬼哭狼嚎?
阮烟扫视每个角落都没见到白团,自言自语,“什么情况?”
“咚、咚咚——”
微弱的缓慢欲急速的敲击声从门外传来,才吸引了阮烟的注意。
阮烟走至门口,刚打开一小条缝隙,就被一团白毛反扑倒在地。
哪个混蛋?!
阮烟一把提起扑在怀里的白团,从容站起来。
“哎呦、哎呦!快放我下来!宿主大大,我脖子好疼!”
阮烟盯着手脚乱晃的白团笑了笑。
“你跑这儿来干什么?”
阮烟审视了手上吊拿着的11,瞥到她脖子上竟有些勒痕,就松开手指把她抱入怀中。
“当然是大老远就感应到你,跑过来找你嘛~”11将那颗毛茸茸的头靠在阮烟胸前来回摩擦,像是在撒娇。
“嘴别贫,小心我把你丢出去。”
“别别别,宿主大大,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在这里遭受了多大的虐待!”
11的小爪子紧紧地抓着阮烟的衣襟,生怕自己被抛弃。
“噢?你说说看。”阮烟抱着她走至大案前,细细端倪着墙上的那幅烟雨图。
一蓑烟雨漫江南,细细雨丝从天边无际漂流荡漾,纷纷扬扬,如落花般泄流,肆意飘洒。
这画倒是挺特别的。
“呜呜呜~那天故意帮你给青萝和顾君绝牵线,没想到我、我就被顾君绝给抓来了。
然后顾君绝这几天又不在府上,我尝试着跑出去好几次,可这躯体实在是太没用了!短胳膊短腿的不说,力量又使不上,还不是因为……”
还不是因为擅自动用力量给你被雷劈的躯体疗伤才变成这样的!
“最后每次都被那个臭侍卫抓回来!这几天听到顾君绝和顾崇要结婚,厨娘居然想拿我下菜…呜呜呜……
喏,你看,我这脖子上的勒痕就是证据!”
诉完委屈还故意伸长自己红红的脖子想讨个安慰。
哪知说者有意,听者无心。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嗯,听着呢,挺惨的。”
阮烟刚伸出手想碰碰那幅画,就听见门口一阵骚动,随即转身躲于大案之下。
“王爷,天色已不早了,您应该移步婚房了。”
吱呀——
“不、不急…”
“王爷,您有些醉了。”
“不必扶、扶本王,本王来书房取些东西,你去卧房外、外边候着。”
“是。”
透过大案的花纹镂空,阮烟可以清晰地看到顾君绝身穿一袭降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的镂空花纹,镶边腰系金丝滚边玉带,衬的他贵气天成。
顾君绝走步踉踉跄跄,隔着狐面面具,阮烟难以判断他真醉假醉。
“宿主大大,怎么办,他向这边走过来了!!!”
阮烟向怀里的那颗毛茸茸的大头顶一拍,心里传音道,“慌什么,醉成这样,看见了顶多眼花,别乱动。”
大半夜不去婚房,来这儿拿东西,必定有鬼。
顾君绝走至大案侧,端倪着烟雨图良久才缓缓向前,取下烟雨图,墙上竟有个小暗室。
“宿主大大,那里面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