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合作

“你居然说这是「执行官之间的合作」？所谓「合作」，至少应该信息互通……”橙发男子语气有些愤怒，似乎刚才进行过了一番争吵。

“呵呵……别计较这些了，「公子」。”

白发女子对公子这一番话表示无语，

“你最后无视了交易与算计，单纯的大闹了一番，不也挺开心的嘛？很符合你的风格……等等，好像有你们的熟人来了。”

“是钟离和「公子」！还有……你是！你是那个愚人众执行官……”

“女士！你怎么会在璃月？！”

派蒙和空的反应很大，站在一旁的司南略显吃惊。

“呵，是你们。在吟游诗人的城市见过一面吧？还不错嘛，有好好记得我的名字。”

女士听见自己的称号被喊，很是满意，并且脑海中浮现了那时的回忆，

”眼睁睁看着朋友被夺走重要之物，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很难忘吧？”

“你们认识？”

“不……不认识，这是她干了一些，过分的事情……”空的眼神有些闪躲，眼中尽是内疚与自责。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空和公子的几番对话后，更是尴尬到了极点。

“别浪费时间，你们要聊天，就等我办完正事再慢慢聊吧，”女士打断他们枯燥的对话，她说，“依照约定，我来取你的「神之心」了，摩拉克斯。”

“呵，果然。”司南对自己说了一句。

“诶？什么约定？什么果然？”身为局外人的空和派蒙自然是听不明白。

“你们在说什么？！”

“……”钟离对他们的问话以沉默来回答，他又自顾自的掏出岩神之心，他说，“「契约」已成，如你所求，赐汝应许之物。”

“哼，居高临下的口气……”

不然呢，你以为你是甲方？

“岩王帝君就是钟离？”空后知后觉，迟钝的说。

“什么！原来你就是岩王爷？！”

派蒙也是。

“嗯？我还以为，你们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就已经发觉了，果然还是我太高看你们了吗？”司南阴阳怪气了一句，但似乎他们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

“虽然这件事很让人震惊，但是，但是你为什么要把神之心交给愚人众啊？！”派蒙不解的问，“还有你，司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钟离是岩王爷啊？！”

司南耸耸肩，理直气壮的回答：“你们也没问类似「岩王帝君是谁？」类似的问题呀。”

“这，这倒也没错啦……”

这时，钟离也回答她： “不是赠送，而是基于「契约」的交易——是我和那位「冰之女皇」之间的事。”

“不太能明白你的想法……比如假死，让璃月港一片混乱了，还差点引来了大灾祸。”空表情悲伤，略感疲惫。

“这个嘛……”司南正想开口，却被钟离给打断了。

“还是由我自己来说明吧。”

“呃，也好。”司南苦笑道，让出了解释者的位置。

“如你所知，我在世间已度过6000余岁，与仙人一同建立璃月，也是3700年前的事了。”他抱着胸，解释说。

“漩涡无法击碎磐岩，也会在时光的冲刷之下磨。只是我一直说服自己，磨损出裂纹的那一天还没有来临而已。”

“直到某个微雨白日，我在港口漫步，听到一个商人对属下的夸奖：「你完成了你的职责，现在，去休息吧。」”

“——那时，我在来往的人群中驻足良久，心中不断自问：「我的职责……又是否已经完成了呢？」”

“……已经完成了哦，从「那刻」起。”司南信心十足地说。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