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落在上面,老奶奶急忙拿手去擦。
"这两个女孩算是弥补当年我们没有合照的悲哀"
老人似在对着照片中的女孩说道。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的贪心会越来越多,有了情总会不贪,她们也会落得我们这样的结局。
"星星花束,送你"晚姬从车里拿出一束花放在郗语的怀中。
郗语接过花"你是有什么事吗? "
今天陪了自己一整天,应该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吧!
晚姬把车靠近路边,眼神认真地对郗语道"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是从头开始"
她不想看见郗语一直被困在过去的阴影里,她没办法回到过去拯救谁,只盼着能让郗语一点一点释怀。
郗语的目光不敢看向晚姬,原谅她,她真的忘不掉过去的自己。掺杂着的美好是她活下去的希望稻草,也是推她下深渊的脏手。
她没办法,她所求的也不多,只是那个能支撑自己活下去的人,不拥有,但目光所及皆是。
"没关系,我会帮你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晚姬拿过纸巾帮郗语擦去眼泪,启动引擎回家。
酒吧门口,晚姬送郗语进去时忽然开口道"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学着习惯。"
郗语的心开始不安,她陪自己这么久怎会突然离开。
郗语回过身来,抱着晚姬"别说这种话,我习惯不了。"
她一个二十好几的人被晚姬当小孩子看待,那她就发挥小孩子仅有的权利,不准晚姬离开她,要是离开自己,她想不到自己会怎么样……
"我不走,但是慢慢的习惯独自一人好吗?"
"好"晚姬答应。
她会给郗语足够的时间去适应。
郗语红肿的眼睛没逃开,在酒吧等了一天的盛磊。
盛磊慌忙上前问"谁欺负你了?"告诉他,他绝对要把那个人的腿打断。
郗语推开他"风沙迷了眼"
风沙!
"好吧,你去哪玩了?"盛磊又觉得自己的话似乎有些不对,赶忙找补。
"我不是想查你的隐私"
郗语轻轻说"和阿晚"就上楼了。
盛磊也不好说什么,想着应该去找一趟程荀。
"查到了吗?"晚姬上位者的气息尽显。
门推开,气场立马就散了,男人推开门大步流星的走到晚姬面前"说吧,你这大善人,又要帮谁"
男人名叫朱岑,今年大概三十多岁,晚姬倒也不怕这人,就是他太啰嗦了一天到晚喜欢在自己的耳朵边拌。
晚姬笑着说一个朋友被冤枉进牢,现在他出来了,想帮他查清真相。
朱岑是一名律师也算泰斗,但说不过面前这个小丫头。
"线索查到了,只是牵扯到后面一股势力"
朱岑倒是好奇,她这朋友是得多倒霉。
"铲了这股势力"晚姬掌握大概的剧本,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势力。
"你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很早以前他就试着去铲,但他们就是害虫,有伞保护的害虫。
"背后有人"
"有,还很大"
那她就去做个比他还大的。
" 过几日等我消息"晚姬拿着自己的衣服,对后面的人道。
朱岑想着晚姬的话,为那个势力感到悲哀,上一个被鬼丫头惦记的人已经做了无期徒刑。
可怜的人!晚姬连夜赶往a市通过手机给几人发了信息然后关机。
A组练舞室,谢文走出来没看见容末便问道"那小子呢?"
姜可含糊不清道"他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谢文对眼前的姜可也是颇为欣赏,语气温和道"去把他带来"
姜可:他不敢呀!
或许是看出姜可的想法,谢文又指挥栖源"你去吧!"
栖源错愕了一下,走出练舞室。
宿舍里
" 谢老师让你去练歌"栖源对正在看书的容末道。
容末继续翻书"我不会英文"
栖源: 不会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不会你就更应该现在去学"栖源苦口婆心道。
容末"没看见吗?"
栖源:…
目光移到容末手里拿着的英文书,好吧,正在学。
"走啦"栖源直接拉起容末去和谢文老师交代。
容末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站在谢文面前。
"唱一段来听"
"不会英文"
谢文也震惊于容末的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