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族之仇,怎能忘记?”
“不要在执迷不悟了!回头是岸。”
“忘掉那个人,忘掉那个人!”
“最后的骑士,难到你忘了自己曾经许下的诺言了吗?”
“骑士的骗徒!”
“骗徒!”
“骗徒…
“骗…
“……”
“啊!我不是骗徒!”
安迷修一声大吼,猛的惊醒了,原来他刚才在做梦,可那个梦,好真实。那些责怪的声音,好像仍在耳边一样。
“又做那个梦了啊。”
安迷修自言自语道。
大概是一个月前,就开使了同样的梦,几乎每晚都是这些斥责声。相同的语气,一样的质问。
“唔,真是奇怪。算了,不想了,美好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安迷修用力摇了摇脑袋,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后。接着,起身拉开了窗帘。
清晨的暖阳点点酒在安迷修的脸庞上,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是永恒的温柔。
被阳光一照,安迷修才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黏黏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又是这个样子。”
安迷修皱起眉头,不满地抱怨了一句。随后,从衣柜里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简单地用冷水冲了个澡, 换上衣服,洗漱,出门前的准备工作这算是完成了。
在这座城市里,安迷修并没有像大多数同龄人一样去别的公司打工,而是在自己的小区附近开了一个小小的花店,维持着日常的经济,日子过得也还说的过去。就是有点孤了。
“总感觉忘了什么东西呢。”
即使来到了店铺里,安迷修也还再为那个梦所发愁。毕竟,不管是谁,一个月里一直重复坐同一个梦,怎么想也都埋奇怪的吧。
“叮铃,叮呤。”
悦耳的铃铛声响起。
“啊,来客人了啊。”
安迷修不再去想那个梦,起身向门口去,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可要打好精神啊。”
安迷修对自己说,也算是给自己鼓了把劲。
“喂,呆头骑士!”
门外是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女孩子,圆圆的大眼睛,长得很可爱,就是—有点儿凶。
“啊,艾比小姐, 还是像平常一样要一束玫瑰吗?”
安迷修礼貌地寻问。内心却在想:“在下呆吗?”
“嗯。”
艾比回容道。她两手交叉放在脸颊旁边,接了一句:“送给我的白马王子,他一定会很感动的!”
花痴。
就连安迷修都能看到艾比眼里花痴的小星星。
“花痴老姐,你的白马王子迟早会被你这剧样子吓跑。”
埃米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没想到还是被耳朵的尖艾比听到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艾比揪住埃米的衣领,握着拳头问,眼睛里仿佛冒出了火。
“啊…没什么,没什么。”
埃米别过了头,摆摆手“诚实”地回答艾比。
“砰——!”
“老…!”
一个拳头落在埃米的鼻梁上,顿时,鼻子一酸,一鼓热流涌出。
好家伙,你都给人干出血了!真“亲姐。”
“衰仔!别以为我听不见,哼!”
艾比收回了拳头,松开了紧抓埃米衣领的手。
“呜呜呜…”
鼻青脸肿的埃米,他想要哭!!
自家老姐怎么能这么凶?是亲生的吗?
拿完花回来后的安迷修看到姐弟俩的这一幕,忍俊不禁:“真是充满活力的两人呢。
“可我老姐活力过剩了啊!呜呜呜呜呜呜……”
埃米在心底悲愤。
艾比则白了一眼埃米,接过了安迷修手中的玫瑰花。
“你个衰仔,又在想什么呢?”
“老姐!真的没什么。”
“那就好。”顿了顿,艾比抬起头,瞅了安迷修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对了呆头骑士,你最近怎么怪怪的?”
话锋一转,谈论的对象成为了安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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