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坏人该杀

孟芜像往常一样坐空铁1108号回住处，她一边刷着朋友圈，一边听着歌，完全没注意到有人盯上了她。

钱霖早在爱雅站候着孟芜，看到她后就跟着她上了空铁，随后一路尾随。

孟芜是租房子住的，工作没多久，没什么钱，只能租偏远地段的老房子，由于物业疏于管理，闲杂人员、车辆可以随意出入，小区里鱼龙混杂、喧闹不已。

孟芜不喜欢甚至有点害怕这种嘈杂的环境，她目不斜视，步伐飞快，只想快点回到出租屋，快到楼下的时候，她的头发突然被人从后面狠狠揪住。

“臭婊子！”钱霖一只手揪住孟芜的头发，另一只手狂扇她的脸。

“啊！啊！你是谁？干嘛打我？啊！啊！”孟芜拼命挣扎着、躲闪着，毫无还击之力。

“竟然背着我去勾搭其他男人！骚货！贱货！”钱霖骂骂咧咧，一把勾住孟芜的脖子，将她往地下车库的方向拖。

路过的人以为是小俩口吵架，没有上前阻止。

“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孟芜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她喊破了音，依然没有人帮她。

钱霖将孟芜拖到车库某处角落，把她推倒在地，抬脚对着她一阵猛踢。

孟芜泣不成声，泪水混着血水淌下，那个可怕的男人正在撕扯她的衣服，可是她却精疲力竭，没有逃跑的力气了，她颤抖着嘴唇，内心恐惧而绝望。

钱霖刚要扯去孟芜的文胸，突然有一道白光射向他的眼睛，眼睛一阵猛烈刺痛，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双眼，但鲜血还是不停地从指缝里涌出。

“啊！啊！我的眼睛！啊！”就在他惨叫连连的时候，那道白光再次向他袭来，迅速有力地切断了他的四肢。

“啊！啊！”他痛苦万分，满地扭动。

孟芜咬紧牙关，拼劲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看到那个对她施暴的男人已倒在血泊中，他的残肢散落在几米外。

她平时连恐怖片不敢看，这种血腥的场面让她极度惊恐，她想喊，可声音像是卡在了嗓子眼怎么也发不出来，她大张着嘴巴，呼吸急促，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

“白沐，你这么做会害了她的，那男的是必死无疑了，而现场只有她在，她将会是头号嫌疑犯。”雅桦忍不住说道，虽然知道如今的白沐已听不进任何话，但还是想让白沐明白他的行为是不可取的。

白沐一脸平静地说道：“他该杀。”说完，倏地不见了身影。

如今的白沐，嫉恶如仇，以前是谁的身上怨气重，他就除掉谁，现在是谁犯过恶事，他就杀死谁。

某个玩弄人类感情的蛇妖，被他砍成数段；某个传播病菌的猪妖，被他拍碎脑袋；某个猥亵幼童的老师，被他千刀万剐；某个欺凌同学的男生，被他震断筋脉……

由于他的杀戮太多，他身上的怨气越来越重，而仙气越来越浊。

雅桦对此十分痛心，却无力阻止。

雅桦本想去追白沐，可是看着呆坐在地上的孟芜，有些于心不忍，便上前抱起她，带她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