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月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接近江厌,至于原因吗,这就不知了。
江厌跟着丰兰息,而西风月跟着这两人。
江厌同丰兰息来到了一家客栈,白风夕早已在等着他们了。
“白姑娘久等了。”
江厌看到白风夕就心生欢喜。
白风夕正在啃鸡腿呢,唔唔的回答着:“不久不久。”
丰兰息坐在白风夕的身旁,虽然是对江厌说,但是眼睛一直在白风夕身上,不曾移开。
“她啊,只要有吃的,一定会是第一个冲来的。”
白风夕啃完手中的鸡腿,嗦了一下手指,又饮了一杯清酒。
“啊,舒服。这种好事,下次一定要多多叫我。”
白风夕说完,围坐的三人都笑了。
笑声朗朗,让暗处的西风月也想来饮一杯。
白风夕将胳膊搭在江厌的肩膀上,“美人,今晚大东有灯会,何不与我和黑狐狸去看一看?”
江厌巧笑倩兮,“白姑娘说到阿厌心坎里去了,阿厌托丰公子找白姑娘,就是为了出来游玩。”
两个人一拍即合。
不过,白风夕对于“白姑娘”这个称呼很是烦心。
“阿厌,我以后唤你阿厌,也别白姑娘白姑娘的叫我了,好似在唱戏,喊我风夕就行。”
江厌本来就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就害怕他们古人拘泥于这一套,这才不得不总是客客气气的。
想来也对,白风夕是江湖人物,自然不会太过看重礼节,
一顿小酒佳肴下肚,三个人相约去看灯会。
这还是江厌第一次这般无忧无虑的赏着灯会。
天色渐晚,十里长街一片火树银花,集市熙熙攘攘,叫卖灯笼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如缕,各式灯笼映得街市亮如白昼,灯会热闹非凡。
一个一个的灯笼被做的栩栩如生,形象逼真。让人眼花缭乱,美不胜收。
三个人走在长街上,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阿厌!那里有放荷花灯的!”
白风夕兴致勃然的跑了过去,而丰兰息则是跟在白风夕的后面。
江厌正在看着小摊贩卖的面具,听到白风夕的声音,先是应和了一声,想等着挑三个面具,再一起去看荷花灯。
挑了许久,江厌给白风夕挑了一个白狐狸的面具。
正拿着面具,没有抬头问了一遍,无人应答。
江厌拿着面具转过身来,想再问一下,一转身,差点撞到一个男子的怀里。
怕撞到别人,江厌往后退了一步,没站稳,差点摔倒。
那男子眼疾手快的将江厌拉了回来,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江厌看着面前的容颜,有一丝丝的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
江厌从西风月的怀里出来,行了一个礼,“不好意思,我没站稳,撞到你了。”
西风月没接受江厌的道歉,而是从江厌的手中,将白狐狸的面具拿了过来。
走到小摊前,“老板,这个面具怎么卖?”
小摊老板乐呵呵的比了一个手势,“五文钱。”
西风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锭银子给了小摊老板。
“我再拿一个面具,不用找了。”
老板自然高兴,“好嘞,随便挑。”
西风月看了很久,最终挑中了一个黑色大灰狼的面具。
西风月将大灰狼的面具戴上后,又把白狐狸面具还给江厌。
“给你,小狐狸。”
“不过,江厌姑娘应该是一只小白兔才对,而我则是那大灰狼。”
江厌被说的一愣一愣的,自己才不是小白兔呢。
不对啊,小白兔,大灰狼?
那这意思,岂不是她是他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