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游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但是从春游回来之后,烈阳就感觉顾白有点儿不对劲。
每次烈阳下课去找他,他都不在,好不容易碰见了,却总有温言那个家伙在身边,想着回公寓的话可以见到他,谁知道,每次他回去,他都睡了,第二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走了,两人总不能待在一个空间内。
烈阳知道顾白在躲他,但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不能是因为在坡底发生的事情吧?
百思不得其解得他,决定一定要找顾白问清楚。
像往常一样,回到公寓的烈阳果然没看见顾白,敲了敲他房间的门也没有人,于是再三犹豫下给顾白打了电话。
“你好,哪位?”顾白一贯清冷的声音传近烈阳的耳朵了,另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电话那头,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喂?不说话我挂了!”
“等等,我,烈阳,你现在在哪里,我有事跟你说!”害怕顾白突然挂电话,烈阳连忙解释道。
在酒吧的顾白眉头微皱,拿着手机看了一眼,确实是陌生号码,“你怎么会有我号码?”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现在在酒吧,怎么了?有什么事现在说吧,我估计很晚才回去。”
一听顾白在酒吧那种地方,烈阳紧张的又问:“你一个人吗?用不用去接你啊?”
“不用,和朋友一起。”
“哦,那等你回来再说吧,注意安全,少喝酒。”烈阳落寞的说完就挂了。
“谁啊?”温言看着顾白对着手机发呆,忍不住问。
“没谁,一个同学,继续玩儿啊!”顾白不想让温言知道烈阳和他一起住,于是就转移话题。
烈阳坐在落窗前,望着眼前灯红酒绿的城市街道,他却感到无比的落寞,忽然手机响了一声,是郑晓发来的消息。
“阳哥,看,我在酒吧遇见谁了!”
接着发来一段视频,是顾白在酒吧里的视频。
视频里,温言搂着顾白,两人喝着酒,说着笑,那笑容让烈阳感到刺眼,手不自觉的握紧手机,胸腔上下起伏,愤怒瞬间冲到大脑。
顾白一回到家,静悄悄的打开门,门里一片漆黑,他以为烈阳这个点应该早就睡了,才没有打开灯,当他准备关门时,忽然被一阵强大的推力,压在了门上。
烈阳把顾白的双手扣在背后,脑袋放在顾白的肩膀上,轻轻嗅了嗅,眉头紧锁,“不是说了不让喝酒吗?怎么那么不听话?嗯?”
最后一个字语调微微上扬,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烈阳,放开我,你发什么神经!”顾白试图挣扎,却挣脱不开,和烈阳如此近的距离,让他不自在,而且今天晚上的烈阳,像是变了一个人,另他莫名害怕。
“谁送你回来的?温言吗?他有什么好的,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如他,为什么可以对他那么笑,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说话吗?”烈阳像是魔怔了一样,没有听见顾白说的话,自顾自的说着。
“你先放开我的手,你弄疼我了。”
一听顾白说疼,烈阳立马松了手,握着顾白的手轻轻吹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吹吹就不疼了。”
抽出被烈阳握着的手,打开客厅的灯,才看见,眼前的烈阳,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通红。可怜的模样让顾白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