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
渡边轻声读出了这个人名,虽然不知道锖兔是谁,但他能获得这个技能,大概是拜锖兔所赐吧。
渡边靖司“谢谢你,锖兔。”
虽然渡边不认识锖兔,但这并不妨碍渡边感谢他……或者是她。
听起来应该是一位男性。
他是手鬼口中那个肉色头发的疤脸少年吗?
如果是的话,鳞泷又是谁?和手鬼是什么关系?
渡边还记得当时手鬼那张狰狞的脸,那种怨愤的情绪。
渡边靖司“等川崎醒来再说吧。”
渡边躺在石山上,遥望着天空的一轮圆月。
他现在暂时不想杀鬼,没什么力气,而且还要保护川崎正藏。
那不如享受一下难的的宁静。
微微眯上眼睛,一夜无话。
……
两天后,川崎正藏从梦中惊醒,青色羽织因为惯性掉落在地。
渡边靖司“醒了?”
渡边捡起羽织,拍了拍上面可能存在的灰,穿到了自己身上,重新拿了一袋压缩饼干丢给川崎正藏。
川崎正藏下意识接住,他的大脑还有些不太清醒。
川崎正藏“我还活着?不对,手鬼呢?”
有些天然呆的川崎正藏愣了愣神,然后才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渡边靖司“死了,你杀的,看来你当时没什么意识。”
渡边瞥了一眼川崎正藏,看来对方当时全凭意志支撑自己没有松开刀柄。
川崎正藏“我?蛤?我刀不是断了吗?”
川崎正藏的大脑陆陆续续的想起了一些关于之前战斗的细节,挠了挠一头黑色的碎发,有些疑惑。
不过神经大条的他也没想那么多,撕开外包装,狼吞虎咽的吞下了饼干,含糊不清的说道:“活过来了!谢谢你,渡边。”
渡边靖司“不用谢,对了,你认识锖兔和鳞泷吗?”
渡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提了一句。
“你认识鳞泷先生吗?鳞泷先生是一个培育师,和我的老师一样都是水呼培育师,而且鳞泷先生是前水柱,锖兔……是……鳞泷先生最优秀的弟子,但是之前死在了试炼中……现在看来,是死在了手鬼手中吧。”
川崎正藏显得有些难过,看来和锖兔认识而且关系不错。
渡边靖司“节哀。”
渡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现实中身为孤儿的他很难去理解川崎正藏现在的感受。
川崎正藏“没关系,已经过去很久了,而且最难过的应该是鳞泷先生才对,哦,还有富冈先生,他是锖兔的师弟,不过他现在已经是水柱了,就是给人感觉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川崎正藏越说越烦,烦躁的把自己的碎发抓乱,直到抓成一个爆炸头才收手,慢慢捋平了头发,正色道:“距离试炼结束还有多久?”
渡边靖司“明天就结束了,你的刀断了,收拾收拾,一起下去吧。”
渡边将断刀还给川崎正藏,斩杀手鬼后,这柄断刀掉在了灰烬上,因为担心这把刀对于川崎正藏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所以渡边就把这把刀捡了回来。
川崎正藏“谢了。”
川崎正藏的刀鞘不知所踪,所以只能尴尬的攥着刀柄。
说是收拾,但两人并没有什么值得收拾的东西,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山洞后,渡边砍断作为伪装的藤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