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王探长”的审问

“你……你、你可以吗？”野叔把王宇明按照警长的吩咐带到了那个不配合调查的嫌疑人的门前，不信任地问。

“怎么不行，我刚刚的表现你没看到吗？”王宇明一脸不满地看着野叔。

“好、好，”野叔看着他，“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牛哇。”

“哼，生活中不是缺少牛人，而是缺少发现牛人的眼睛。”王宇明说。

“好了，那你、你进去吧……”野叔转身要走。

“嗯，好。”王宇明说完转身就敲了敲那扇门。

“咚咚咚！”门里的那个老头听到敲门的声音后，放下手中的报纸、摘下眼镜、缓缓起身，皱皱眉头，透过猫眼看着门外的王宇明。

“哦，小孩子啊……”他小声嘀咕着，打开了门。

“爷爷……”王宇明看着那个老头。

“嗯……有什么事吗……”老头揉揉鼻子嘟囔着说。

“那、那个……”王宇明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始问他了，又要问出点事情来、又要不暴露他是受警察拖而来调查的身份，“我、我……我是来、来和您、和您聊天的……”

“聊天……”老头用那一副老鼠眼滴溜溜地看着他，“可疑的小子……”

“不、不是，”王宇明尴尬地说，“我、我是少年宫来慰问老人的……”

“哦，行，我是孤寡老人，”老头撅嘴说，打开门，“哼，进来吧……”

“嗯、嗯，好、好的……”王宇明心惊胆战地进了“虎穴”。

……

老头把水壶拿过来，给王宇明和自己拿出来了纸杯、倒上了水。

“嗯，说吧……”老头把水壶拿回厨房，边走边说，“是什么主题……”

“主、主题？”王宇明又不知道说啥好了。

“嗯，对呀，吸溜……”老头喝了口水，把纸杯放回桌上，“嗯，不都有主题吗，你们来慰问……”

“嗯，有！有！”王宇明急说，“那个，是关于最近生活状况的……”

“嗯……不错、不错……”老头始终除了弄茶壶和杯子之外一直看着王宇明的紧张的脸。

“那最近在干嘛呢？”王宇明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普普通通、平平淡淡，”老头说着，眼神离开了他的脸，“做饭、洗漱、睡觉……”

“那个，”王宇明打断了他的话，“最近有什么活动吗？”

“没有。”老头的眼又开始盯着他的脸了。

“那最近这附近有什么特殊的事吗？”王宇明问。

“嗯？”老头怒视着他的脸。

“没、没啥……”王宇明说。

“哼，”老头突然乐了，“小伙子，慌什么？”

“哦、哦，没、没有呀！”王宇明笑着说。

“没事，我说！”老头说，“特殊的嘛……也说不上太特殊，就是有些好笑呢……”

“什么？”王宇明说，“什么呀？”

“你说……一个堂堂警长，为了调查一件大凶杀案，却派一个人来从我这里套话，还是个小孩子，如果我是凶手的话，难道不会把他灭口了吗？”老头阴阳怪气地说。

“啊……啊？！”王宇明慌了，“什、什么嘛……呵、呵呵呵……”

“别装了，出去吧……”老头说。

“……”王宇明盯着老头，不敢动，怕动一下子他会就杀了他。

“出去！”老头喊，“我不会杀你的！快点！”

“嗯……”王宇明出去了。

……

王宇明走到警长面前，说：“我，没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