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没有开玩笑,可是她说这话的时候,又没有任何的心里起伏,就好像是,她说的死,是别人死,而不是她。
果然,还是不管怎么说,都太过于前后矛盾了。
贝尔摩德却因此,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其实,说起来,从初见开始,她似乎总是经常说这些摸不着头脑的人,那些话,究竟是不是开玩笑,又或是里面藏着几分真,谁也不知道。
最后,打破这场沉默的,是医生走了进来。
“刚醒来吗?”医生看了墨瑾汐一眼,拿起挂在她床上的病历表。
“嗯,但是,她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答话的,是贝尔摩德,而墨瑾汐,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
……
是夜。
没有灯光照耀的医院,显得格外的阴冷,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女孩躺在白色的病床上,乖巧的沉睡着,但是,她的表情不太好看,皱着眉头,大概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忽然,一阵风袭来。
就算是盖着被子的女孩,也不经颤抖了几下,她还沉浸与那段梦魇中。
银白色的发丝随风飘动,还有一丝丝的烟草味弥漫与病房中,站在窗边的男人与窗外的夜色逐渐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墨瑾汐突然用手撑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时不时还伴随着几句咳嗽声。
站在窗边的男人见此,也并没有什么动作,依旧是一边抽着烟,双眼懒散的看着墨瑾汐,也没有因为墨瑾汐的咳嗽而将手里的烟熄灭。
“大叔,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墨瑾汐低着头,哑了声音道。
她不想抬头,因为抬头的话,正常情况下,都是与人面对面,而她根本就不知道琴酒站在哪里,她抬头不就暴露了她看不见这一事实吗。
说不定,琴酒还还趁人之危,补上一刀。
要是这样的话,她就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说起来,如果琴酒他没有抽烟的话,她想,她是不知道有人来了的,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说不定就算是那么死了,她可能连被谁杀死都不知道。
但是,琴酒还真是有钱啊,这烟绝对是她闻得最少,又独特的味道,令她一下子就可以反应过来,是谁抽这烟。
而且,上次跟琴酒那么近的距离,她也是闻到的,那种味道可以说是一直环绕在他身边,甚至成为了他独有的味道。
“呵,你就这么了解我?”琴酒慢慢站直身体,走向墨瑾汐,直接坐在了她的身旁,吸了一口烟后,才将那快完了的烟熄灭于垃圾桶里,有朝着墨瑾汐的方向吐出那口烟。
“咳咳咳!咳……”这让墨瑾汐再一次猛地咳嗽了起来,也忘记了逃离身旁这个危险的男人。
心里不禁口吐芬芳起来,时刻思考着这个男人是不是抖s,而且也开始吐槽起了贝尔摩德。
她可是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女人说了琴酒这几天是没法打扰到她的,他还要受着组织里的处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