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子“我吃我自己种的东西,譬如菜、豆子和水果。”
小竹子“自己和自己或山上飘过的云、池里的鱼、山上的树、树上的鸟、地上的花……说话。”
小竹子“有时看张嬷嬷留下来的书,其中大部分都是医书,最有超的是张嬷嬷以前行医时记载的事。”
怪不得她会那么瘦,那么怕冷,又那么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绍魁下定决心要好好把小竹子养胖一点。
宫绍魁“为什么不离开那个地方呢?”
绍魁仍是不明白。
小竹子“那个山太高、太陡了,我怕不下来,而且我也怕我离开后,爹爹和张嬷嬷回来找我到时会找不到我。”
小竹子“直到两个夜晚前,圈圈和点点要我坐上长板凳的反面后,我才被它们带离山上。”
小竹子说的太离谱,太匪夷所思了,绍魁虽不想不信,但看她的样子,却没有让他怀疑的地方,天下事无奇不有,自己想象不到的事,不见得就是假。
而她计算日期的方式也很奇特,他问:
宫绍魁“你都是怎么算日子的?”
小竹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小竹子“我会观察天上的月亮,发现她约每隔三十个夜晚就会变圆,观察了好多次,没什么差错,所每当月亮又变圆时,我就知道又过了三十天了。”
看他仍一直盯着自己看,她不安的说:
小竹子“我这方法很笨是不是?它一定跟你们平时计算日子的方式不一样。”
宫绍魁“不,你很聪明,真的,不骗你,你自己想出的方法,我古代的老祖宗计算日子的方法一样。”
她微笑着拍着手说:
小竹子“你是除了张嬷嬷外,第一个说我聪明的人,我好高兴哦!”
绍魁喜欢看她笑的样子,那是确实发自内心的真笑,不是小给别人看的假笑。
小竹子脸上仍挂着笑,可是很快地就呼出声,原来,她刚拍手时将抓尖身上的披风放开了,披风整个散开来,她急着将披风抓回身上,慌张的想掩盖自己的露出来的肌肤。
绍魁帮她调整好披风,他虽很欣赏她的‘春光外泄’,可是为了保护她,他必须替她解决穿衣问题,才能放她出门帮别人看病行医。
他拿出自己的衣物帮她穿上,虽然每件穿在她身上的衣服都过於宽大,但她全不予计较的穿上,不久,小竹子就穿上一件圆领、右衽、窄袖,衣长拖地,全身上下无任何缘饰。
绍魁又帮她将会妨碍她行动,多余、过宽的地方处理过,他前后看了一下她的穿着,问她:
宫绍魁“穿这样冷不冷?”
小竹子“不冷了。”
小竹子摇着头说,真心领受到他的关心和感受到纤细、柔和、温明的衣物贴在皮肤上的异样感觉。
她不知穿在身上的衣服有什么不对,而绍魁虽明知她穿的是男装,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社会非常多元化,思想、文化均开放,女子穿男式胡服的到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