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集 指桑为槐

天启“禧月，你别哭了，本尊看着难受。”

自禧月知晓景阳之死后，悲痛欲绝，已有两日不吃不喝，天启一旁安慰着也不管用。

景阳此生不负谁，只可惜刚正男儿茂年即逝，汐梦与慕枫以后的路便只能自己走了。

——银尘府

墨怜“我已晓得了，人间惨案。”

墨晓“凌芷兰她也太猖狂...”

墨晓直为墨怜打抱不平，如今三界传着她是魔族领袖的舆言，至于前几日充斥在人界的煞气，大家必猜测是墨怜所为。

墨晓“我要去找她讨个说法...”

墨怜“晓儿，冲动可成不了大器。”

墨晓“那我们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你我这千年下来遮遮掩掩，内要顾及白玦上古，外要应对她们魔族...”

月老先生“晓儿，这话不兴说。”

月老先生见墨怜瞬时悄然变了脸色，有意无意提醒着墨怜。

墨怜取出那丝红线若有所思，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少时有言。

墨怜“晓儿，下月花祭日，姐姐替祖神把事办完，我们就回家。不做神，不做魔，万世为鲲鹏，万世于北海。”

——长渊殿

白玦“墨怜，究竟是不是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玦一人念叨着，自上次暗林与墨怜对话后，他愈发坚定了墨怜是魔族人的判断。

祸不单行，人间惨案来得如此急迫，灭天杵又现身，墨怜怎么说也是继承人。

上古“有头绪了吗？”

白玦恍然回神，不知过了多久。一见上古缓缓步入长渊殿，许是过了晚膳时辰仍不见白玦身影，便亲身来了。

白玦“魔族，煞气，灭天杵。”

上古“玄一陨落，他阴魂还真是不散...若我们能找出灭天杵所认之主...”

白玦“本尊不知。”

没等上古说完，白玦一口矢认，语调平和，却冷漠无比。

上古“我明白了...”

上古眉间微蹙，她显然有些许讶于白玦的回答，不过很快她就调整了过来，眉间舒展，细语关切。

上古“这几日辛苦了，我去给你热些汤来。”

在走出殿时，上古回头，又提了一句。

上古“白玦...灭天杵认家主，古书也有记载，何况玄一万年前也和我玩笑提过。”

上古“本尊想，大概是你有苦衷吧...倘若这三界，已不及那一人之重，本尊愿陪你错下去。”

白玦“上古，不是...”

上古“我去熬汤，你记得喝，别再凉着了。”

上古的失望，白玦的矛盾，墨怜的苦衷——都将在一月后的花祭日彻底和解，不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