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ne：Messiah-42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审判会议结束】

人的声音不一定会随着肉体消逝。这个结论出自于最出名的一次审判——至少在弗雷曼人之中传开了——即审判日。奥塞姆的声音为穆阿迪布和圣尖刀厄莉娅的审判会议做了一个巨大的推进。

——摘自莱特拉斯·卜索-杜德《绝密档案：活跃于穆阿迪布时期的名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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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次意外。”被指控者仍旧不依不饶的争辩道，“再说，他们反正可以从特莱拉人那儿……”随即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没在做声，好像泄气了一样。

“谁知道那些金属眼睛会带来什么束缚？”保罗说。

“我们无法完全信任特莱拉产品，因为制造者并不是我们的人。”提莫希亚说，“再者，之前也出现过金属眼衍生意识打压原意识成为主人的事件。”

楼座上的耐布们又一次开始了小声的交谈，不断互相交换眼色。不过他们看向柯巴的眼神倒是变得冰冷起来，这意味着柯巴在审判会议中已经彻底丧失了耐布们的支持。而迎接他的将是和对付反叛者一样的处罚方式。

“为了保护齐扎拉教团。”她听见保罗小声嘟囔道，又说：“这样一种武器，它或者毁掉一颗行星，或者制造J射线弄瞎靠近它的人的眼睛。柯巴，这种威力，你居然会把它看成一种防御武器？齐扎拉教团非得把身边所有人都眼睛都弄瞎才感到安全吗？”

还是熔岩弹。提莫希亚想，这一个小小的审判会议已经提及了至少两次熔岩弹事件了。她有点儿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刚刚愈合的伤口一次又一次的扒开，但心底还是大致有个猜测：用这些可以使耐布们完全抛弃柯巴转向他们这边，使审判更顺利。

“是出于好奇心，陛下。我们知道古老的法律规定只有各大家族才能拥有原‖子‖弹，可齐扎拉教团服从了……服从了……”他的话变得磕磕巴巴的，半天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服从了你。”他冷哼一声，“好奇心？哼！”

被指控者还在想办法逃脱他应有的罪名：“即使是原告的声音，您也必须让我亲耳听到！”他大叫到，“这是弗雷曼人的权利。”

斯第尔格在此时突然不合时宜的开口道：“他说的是事实，陛下。”

厄莉娅很完美的隐藏住她一闪而过的惊愕，狠狠地瞪了斯第尔格一眼。

“法律就是法律。”没人能扳过斯第尔格的这股倔性子，提莫希亚只得无奈的在一旁听他长篇大论的开始引述弗雷曼法律，甚至中间还有他的看法。

他说了有一会儿，提莫希亚无聊的开始摆弄自己面纱上垂下来的金色穗子。“柯巴是弗雷曼人，因此，必须根据弗雷曼法律进行判决。”斯第尔格说完，又不吭声了。

保罗看起来没那么大波动。“谢谢你提醒我们注意法律条文，斯第尔格。”

斯第尔格低头致敬，又说了些哑语，提莫希亚听不懂，也不需要听懂。保罗会把他的看法什么的都告诉她。

她看见保罗点了点头，朝着被指控者后面的卫兵做了个手势。“把柯巴带到一间安全措施最严密的牢‖房去，除了辩护律师以外，不许其他人探视。我指派斯第尔格做你的辩护律师。”

说到这儿提莫希亚听出来了，斯第尔格刚刚的长篇大论不过是在演戏而已。她轻轻耸耸肩。这并不稀奇。

柯巴明显对这个命令不满：“我要自己选择辩护律师！”

保罗猛的转过身来，盯着柯巴：“你否认斯第尔格的公正和判断力？”

“哦，不，陛下，可是……”他慌了，又开始结结巴巴了。

“把他带走！”保罗喝道。卫兵把柯巴拽起来，押着他出去了。耐布们继续窃窃私语了一阵，也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楼座。最后楼座上只剩下了提莫希亚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