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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灵魂烙印(记应先生的惊愕瞬间。)

沙海:执棋人

和煦的春风卷起去年旧竹叶,枯槁与翠绿相交织。一只雪白毛隼掠过竹梢带起长风。

帅气的猛禽落在一个中年男人手臂上,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鬓角。

男人叫白子原,他是黎簇隐居时点名带着的人。这人寡言少语,做事沉稳,十项全能,堪比后世的菲佣。

小白回来了,那位也快到了。

“吱呀。”黎簇的房门被毫不见外的推开。

人未至声先闻“簇啊,这么急让小白叫我过来干...”应燚寒刚进门看到的景象登时将他未出口的骚话咽了回去。

男人面无表情往后退,关门,抹把脸再开门。很好没变,很好...

好,好个锤子啊!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玉梨竹居那么大,客房那么多,应燚寒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个人躺在黎簇的床上,还TM的是个男人!

就在应燚寒被五雷轰顶劈了个外焦里嫩的时,身后的声音给他来了个梅开二度。

“来了就进去,在这儿杵着干什么?”一道暗哑微沙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应燚寒被这一声吓的一激灵,真心不怪他。要搁在平时姓黎的像猫一样出现在他身后,他肯定连眉目都不抖一下。他是被这阵势吓到了好不好!

结果一扭头,声一“wc”脱口而出,他看看床上的男人,半身赤裸脆弱,脸色苍白。再看看眼前人,浴袍松垮裹身,面色红润白皙。啊!这,这,这...

应燚寒此时贵公子的形象也不要了,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应OS:我艹!我艹!我艹!我烛龙王族要绝种了,我说他这么多年为什么对无影楼的小丫头,大姐姐颜色淡淡。我一直以为他要和那把弓结婚!了,敢情是身边没有齐整的男人!

不对啊ʕ๑•㉨•๑ʔ❀!我齐整啊!是太近了不好下手?姓黎的兔子不吃窝边草?

啊啊啊!天啦噜!小麒麟,张日山!宝宝要回家,姓黎的不是银!]

“把你那龌龊的心思给我收一收。”黎簇用他那聊胜于无的视力瞥见了他那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太了解这厮的尿性,见他久不发声就知道这货的思想正在少儿不宜的路上野龙脱缰。

“我...!”应燚寒对他这张脸运气,没办法,这货的包装的太精致了,他生不起气来。

应燚寒心里继续嘀嘀咕咕:你丫叫我来还摆出这个阵势,你说我龌龊!我真是!☄ฺ(◣д◢)☄ฺ

“我要的东西带了吗?”黎簇拢了拢浴袍,坐在椅子上。养长栗色长发海藻一样搭在椅背上滴着水。

眼睛上蒙着黑绸,衣襟半敞,勾人而不自知。他是真不知道纯欲两个字怎么写啊~

“咳,带来了。”应燚寒从美颜暴击里回神。开始他的老妈子叨逼叨:

“你的药我也带来了,又快用完了吧?我跟你说你这个事儿要上心,你说你...”

黎簇自动忽略了他的絮絮叨叨,他这眼睛瞎了快十年了,白虞熹坚定不移的认为他的眼睛要好好养着。

以免坏死,药浴针灸顿顿不落。白虞熹从小姑娘长成大姑娘,跟应燚寒一样爱唠叨

白虞熹他还会应付两声,应燚寒就是连哼都懒得哼一声。

白虞熹个小丫头片子不懂事,他还不知道吗?这是天谴,是寻常药能治的吗?

可这群人偏不,他被丫头和白虞熹两人联手将在了浴池里。他也知道这些人是为了他好,药浴一泡十年他都快腌入味儿了。

“行了,殿下快收了你的神通吧,小的记下了。”黎簇只有被他说烦了才会嘴软拿这个中二成二百五的称呼堵他的嘴。

随后他抬手一指床“黑绒捡的,你帮忙处理一下。”

“嗯?”应燚寒一挑眉,笑着开口“黑绒还真是越来越懂事了。上次它不是还给你叼回来一只狼崽子嘛,这回到好直接捡了个暖床的。”

黎簇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跟他撩闲“是越来越懂事了,只是暖不暖床的还要看齐先生的。”

躺了半天的黑瞎子也恢复了些精神头,听黎簇点他暖床一咧嘴,骚话张嘴就来:“这有什么呀,瞎子都到您床上了,这暖不暖的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了?”

“再说了,咱俩还有救命之恩不是。”这最后一句太敢了,是个正常人就说不出这种话。

黎簇也是一哂,这孟浪的骚话这让他怎么接呢?

应燚寒到是觉得有趣,一边给手里的工具消毒一边回道:“嘿,瞧啊!这儿还有个以身相许的,你叫瞎子?不对啊,怎么能叫瞎子呢?这分明是瞧上我们黎爷的天姿国色啊,兄弟好眼力!”

“嗤~”黑瞎子笑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

好在应燚寒没让他失望,“啪嗒!”他捏碎了一个玻璃管 ,抬眼看清了男人的脸。

“黑瞎子!”他声音都拔高了,床上的人半裸的上半身遍体鳞伤,脸上还蒙着黎簇同款的黑绸,苍白的唇有一个邪肆的笑容

重伤如斯依旧能跟他面不改色的扯淡,他该说不亏是站过黎某人便宜还活着的男人吗?

“正是在下,应长官久仰大名。”黑瞎子承认的坦荡,但应燚寒就是在这句话里听出了一种‘哟,还记得爷。’的危险气息。

黎簇你们认识?

黑瞎子认识。

应燚寒不认识。

黎簇嗯?

有意思。

应燚寒算认识。

他面色有片刻的不自然。

应燚寒拆了他胸口的绷带露出狰狞的伤口和小麦色的皮肤。

黎簇昨天将他捡回来,因为眼睛不方便只是简单的止血和包扎。

现在细处理起来

应燚寒离他难免近些,他又不是黎簇那目力可怜的瞎子,自然就看见了黑瞎子胸口肆意张扬的瘦金体,端的是风流洒脱,风骨天成。

最重要的是那嚣张的回锋应燚寒再熟悉不过,这是黎簇的字!

心里惊涛骇浪川流不息,他面上却不显分好。给黑瞎子包扎已经让应燚寒出了一脑门子汗。

应燚寒os:刺激!真TM刺激,先是黎簇居然在这里藏了个男人,而且他还得罪过这个男人。

别误会,不是那支舞的戏弄。

那是前些年黎簇执意要做一件事,一搞几十年,涉及的人力,物力,财力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那真不是件小事,几十年啊!是真要命,好不容易收了尾。他和夜枭、雷锞三个狼子野心的联手将黎簇按在了无影楼,说要把人灌醉了给人开苞。(玩笑话。)

结果一眼没看住,被灌到半醉的酒心梨就让人站了便宜。

1910年,无影楼。

黎簇晃了晃头,酒精把他的双眸洗练一遍,有些朦胧与迷离。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的酒量都很好,可是今天有点过量了。

那件事了了,他也高兴。纵着应燚寒这几个老狗逼将他灌醉,左不过是自己的地盘也不会出事,放纵一次也无妨。结果一出门就说嘴打脸了。

隔壁包厢的贵族公子哥儿们玩的正嗨,一个齐姓的贵族少爷被繁华和美酒迷了眼,一手搭在黎醉猫的肩,修长的手指还有向上的趋势。

“ཝིཚཤགས”

“哐!”

这醉猫的脾气大的惊人,一脚踹上了少爷的胸口直接将人从二楼栏杆上踹了下去。

黎簇放肆!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屋里的还在拼酒的几人,刚一出来就看见黎爷那霸气一脚。

最后这件事是由应燚寒这个职业老妈子善后,所以多年之后齐姓公子没能一眼认出黎簇这个罪魁祸首,却认出了应燚寒这倒霉蛋。

当年那一脚他将从二楼踹下,他掉在了下面的美人榻上,但那一下太狠,他差一点被踹断肋骨,让他记忆犹新。

单是黎簇捡了这么个冤家他还不至于一脑门子汗,重点是黑瞎子身上那两个字。

那是烛龙王族的灵魂烙印,那是他们用来确认自己灵魂伴侣的重要标志。

命定之人在第一次碰到对方时所说的话会在第二次见面时出现在相应的位置。

这在当年烛龙王族中向来是美谈,不成想黎簇这刚成年没多久的龙崽子就这么有了灵魂伴侣。

还是个男人,还tm的是个男人,天要亡我烛龙一族啊!

他这么想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他自己也是应龙一族的独苗苗,也同样爱上了一个男人。

给黑瞎子包扎完,应燚寒又交代了两句就脚步虚浮的走了。

黎簇看不见,可黑瞎子却瞧的真切,心说:想不到这应长官居然肾虚,吁~人不可貌相啊~。

应燚寒并不知道他的两个螃蟹步被齐某人看成了肾虚,他现在只想回一趟钟山镜去玉烛阁察察关于灵魂烙印的相关古籍。

他要是没有记错,烛龙王族没有一个可以逃过这场天命姻缘,倘若一方背弃,双方皆死。

黑瞎子不是善类,他的城府埋在那嬉皮笑脸的皮囊之下,想要他的深情注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他要先去看看有没有破解之法再决定要不要告诉黎簇这个当事人。

不管应燚寒现在是怎么想的,这与黎簇这隐居人员和黑瞎子那半残人士都没关系。

在黑瞎子养伤这段时间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他发现他这个救命恩人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淡然无波。

他原本以为黎簇是因为瞎了,身上少了个部件才与这个世界和平共处被迫平静,但是接下来的相处他才发现那不是他的本性。

由于前半个月他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就嘴痒跟黎簇胡侃。

黑瞎子黎先生

黎簇

黎簇靠在躺椅上,眼皮都没掀。

黑瞎子黎老板

黎簇

黑瞎子黎爷,恩公

许是这称呼堪比叫春,终于把椅子上的人央醒了。

黎簇有话说,有屁放!您老要是嘴痒我给你撅根竹子来啃,别烦我!

黎簇现在很烦,仿若回到了当年在沙漠里两眼一抹黑的日子。

黑瞎子一咧嘴,牙尖嘴利。接着开口“别啊~小恩公可怜可怜我这老瞎子,陪陪我吧。”

黎簇眉角一抽,像黑瞎子这样的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和任何人成为好朋友,至少他能让对方这么认为。

这不,这老不修已经“恩公,恩公”叫的亲热。

黎簇别这么叫我

黎簇皱眉,恩公什么的太肉麻了。

黑瞎子那我叫什么?

直觉告诉他,黎簇也不会喜欢黎老板,黎长官之类的称呼。

黎簇呃...

黎簇被他问的一愣,称呼这个问题他不是很在乎。平时应燚寒总是“簇啊簇”的叫他,他觉得这人神经。

底下人叫什么都有他都不在乎,至于黑瞎子就有一点不一样了。

他是黎簇上辈子的半个故人,如今提前相见只是缘分罢了。本来叫什么都无所谓,结果他这么一问他到是有些迟疑了。

黎簇你...你可以叫我黎簇或者鸭梨。

已经好久没人这样叫我了。

黎簇说这话时带着点儿难以言喻的落寞,上辈子的事浮现在脑海中。

黎一鸣鸭梨

苏万鸭梨

杨好鸭梨

杨精密黎簇

吴老太太黎簇

吴邪黎簇

黑瞎子黎簇

黑瞎子小崽子

黑瞎子你的鸭梨

……

太多了,太多人太多事在他的脑海中来回翻滚,一下下扯着他的神经。

上辈子的一些痛与很在他近乎不朽的生命力不过一隅,只是这不过方寸的光点才是他人生的底色啊。

其实黑瞎子有件事猜对了,他是因为身上一个零件不好使才被迫平和。

可那确实不是他的本性,隐居数载他在这山野中洗涤灵魂,给自己做减法让自己从上辈子的黎簇中慢慢抽离。

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当黑瞎子再次出现在他眼前时,勾起的又何止上辈子的恩怨。

应燚寒和应寒燚都曾质问过他:

应寒燚你插手老九门,就是再次与上辈子的恩怨接轨。

应燚寒别拿抓七指搪塞我们,你到底想要什么?

当时黎簇只是淡淡的看了这对精分过度的兄弟,轻轻的弯眉。

黎簇我这人一向不信什么命运。但如果真有命运一说的话,我们就会有不得不走下去的理由,命运绝对不会因为你的改变而发生变化,否则这就不叫做命运了。

黎簇再说了,我有的逃吗?

他笑的桀骜而潋滟,他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一语成谶,九门,老九门是命数,是劫数,是他两世为人的重蹈覆辙。

黑瞎子你在看什么?

黑瞎子出声拽回了他飘远的思绪。

他总觉得黎簇透过他,透过这个昵称看到了很多,那会是他神秘的原因吗?

黎簇没什么,吃饭吧。

黑瞎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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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怎么样!最后这个像不像老夫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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