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展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阴暗的牢房里,房间的三面是坚硬的花岗石,正对面的,是一面铁栏杆组成的铁门。
这牢房打扫地很干净,床铺也很整洁,毕竟,这是州政府专门为贵族准备的牢房,若是普通贫民的牢房,则都是设置在地下,脚下都是稀泥,睡觉就直接躺在杂乱的杂草里面。
萧展风感觉自己的内力稍稍恢复了那么一些,但远没有恢复完全,凭自己现在的功力,想要突破这个牢房是没问题的,但是想要战胜州政府数以万计的卫兵,恐怕还不行。
萧展风仿佛想不起来这两天发生了什么,自己睡了多久?他问自己,却也迷迷糊糊,他站起身来,走到了牢门前,手握着栏杆,轻轻喊了一声,
萧展风“有人吗?”
外面似乎很空,声音在黑暗里回响了很久,也不见人答应。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上官松岳“你睡了两天,现在终于醒过来了。”
萧展风看见身穿黑色正装的上官松岳出现在了牢门外面,他问他,
萧展风“为什么不把我捆起来,你们很放心我不会越狱?”
上官松岳“你现在的功力,根本不足以越狱。”
上官松岳看着他,平静地说。
萧展风“淮州萧氏是敕封淮远伯,你们就敢随便抓我?”
萧展风问他。
上官松岳“你杀了越王父子,杀了几万王府私兵,这不是淮远伯的免死金券可以抵得了的,”
上官松岳看着他,白净的脸上只剩下冷酷,
上官松岳“实话告诉你,你此番若是敢越狱,朝廷会直接把萧氏一族满门抄斩。”
萧展风“哦?”
萧展风倒是有些好奇。
上官松岳“如今司徒家掌控着朝廷最核心的兵权,这次发生那么大的事,司徒家已经对朝廷十分怀恨在心,如果朝廷不对你做出严厉的惩罚,司徒家一定会报复朝廷,叛乱也不是没有可能。”
上官松岳细细地分析到。
萧展风“呵呵,原来,朝廷是个那么胆小的朝廷,皇上让臣子吓破胆,老子让儿子吓得哭,哈哈哈哈,真是有趣。”
萧展风只觉得这番话很好笑。
上官松岳“笑,你现在还笑得出来,等下午开庭审判的时候,你不要哭就好。”
上官松岳冷冷地说到。
萧展风“我的那位朋友怎么样了?”
萧展风问他,
萧展风“你们抓我,但别让我那位朋友落在丐帮的手里。”
上官松岳“官府不管江湖的恩怨。”
上官松岳不屑地说。
萧展风“所以我那位朋友怎么样了?”
萧展风问他。
上官松岳“我不知道,兴许被丐帮抓走了吧。”
上官松岳答道。
萧展风“丐帮的人会弄死她。”
萧展风说。
上官松岳“我说了,官府不管江湖的恩怨,听不懂人话?”
上官松岳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度,不耐烦地说到。
萧展风“你口口声声官府不管江湖恩怨,越王司徒焱为什么可以调动几万军队,去解决他的私人恩怨?”
萧展风反问他。
上官松岳“那是他的私兵。”
上官松岳说。
萧展风“他调动私兵滥杀无辜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
萧展风继续反问他。
上官松岳“我们在想办法阻止他。”
上官松岳答道。
萧展风“你们阻止了吗?最后越王司徒焱荒唐的行为被你们阻止了吗!”
萧展风的声音很大,这空旷的牢房仿佛一个被猛烈敲击的大钟,每一寸空气都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