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6）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德拉科仍然没有放开他的手。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他开始像哈利偎依着他那样偎依着哈利。有一段时间，他们只是在来回传递威士忌的时候，让派对的声音环绕着他们。

他知道德拉科最终会离开的。他知道他的手在那里，只是因为尽管德拉科取笑哈利喝醉了，他自己显然也很生气。他知道这件事会被列入越来越多肯定会发生的事情的清单中，但从来没有人提起过。这表明了一种柏拉图式的关系，两人都不愿承认，但显然存在。最重要的是，他知道结束的时候会很痛。

但是哈利非常愿意接受这些被偷来的幸福时刻，只要他能得到它们。

不管德拉科准备给什么，他都想要，哪怕只是在节日前的聚会上醉醺醺地牵着手。

不管怎样，哈利会乐在其中的。

德拉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紧张，他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但最终还是开口了。

“哈利，”他说，“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哈利睁开眼睛，发现那双金属般的银色眼睛已经深深地盯着他的眼睛了。“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德拉科。”

德拉科咬了咬嘴唇，脸红了。“你还记得那天我们玩噼啪爆炸的游戏吗?”有一次你和布莱斯在沙发上聊天，看起来很严肃。我知道这不关我的事，但我还是想问问，你和布莱斯之间有什么事吗?”

哈利歪着头，想弄明白德拉科在说什么。他花了一分钟才恍然大悟。他和布莱斯坐在一起，谈论他们的朋友，以及一切是如何改变的。

然后他想起了他们在房间另一头相遇时德拉科的眼神。从那以后，他一直在沉思着自己的感情，以及他刚才差点忘记的和潘西的谈话。

但是德拉科提起这件事，尤其是他说话的方式，使哈利开始思考起来。德拉科是在嫉妒吗?

"我和布莱斯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吗"哈利问，确保自己没听错。

德拉科抽出他的手，摸了摸头发，脸颊上有一道淡淡的粉红色的飞云。“没关系，”他说，“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请忘记我说过的话。”

哈利把另一个人拉了进来。他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见过他如此慌张。他尽力不让自己太喜欢它。他微笑着再次抓住德拉科的手。“德拉科，”他说，尽量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我不想忘记你的请求。我只是想确定我听清楚了。”

“不过这不关我的事。”德拉科说着，忙着把那些倒塌的墙搭起来。然而，在他醉醺醺的状态下，他的工作做得不太好。

“实际上，我觉得有点像。”哈利说着，用拇指摸了摸德拉科的指关节。另一个人听了这个动作，似乎平静了一些，下意识地向他靠近了一些。

“我是说，”德拉科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

德拉科·马尔福“如果，我说如果你确定的话。”

“是的。”哈利说，缩小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而且，郑重声明，布莱斯和我之间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就像你知道的那样。”

“是吗?”德拉科问，眼里流露出希望。

他们离得那么近，他能准确地感觉到他们呼吸的交汇点。“是的。我现在能问你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