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向阿姨出示了警官证,邵妈妈怂了,立马拉下了那副高傲的嘴脸。
邢克垒“文波,通知江宁刑侦队。”
邢克垒“用高跟鞋踹人家背部,拽头发摔在地上导致头部出血,向您这种家暴行为,可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邵妈妈:“警察同志,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这不是…”
邵妈妈的话未落,邵安怡的眼皮不知不觉的往下沉,眼前一黑,在束文波身边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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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安怡被邢克垒抱回宿舍,邵母亲也被刑侦队带走,谢辞看这个画面可是一脸惊啊,上一秒还在往死里吐槽邢克垒,下一秒怎么就躺在他怀里了!?
谢辞同时也注意到邵安怡头部的伤,让邢克垒从车里拿来急救包。
邢克垒“怎么样?需不需要去医院?”
谢辞“没事,破皮了而已。”
给邵安怡缝好伤口后,她帮忙检查了下腰部,看着高跟鞋的细跟留下的印子,那么多小圆圈和一大块淤青,看着都疼…
谢辞“膏药贴有吗?”
邢克垒点点头,从自己的房间里拿来平时用的膏药给她。
谢辞“大晚上的,她到底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
邢克垒“她妈妈来闹事,拽着她一顿打,不过现在已经被刑侦队带走了。”
谢辞“就没安分过,想一只死缠烂打的过街老鼠…”
邢克垒“你知道她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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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邵安怡醒来后就收到了谢辞和邢克垒的信息,被他俩嘱咐接下来的几天不能参加训练,在宿舍里休息。
少女来到镜子前,从包里拿出口罩戴上。
邵安怡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训练,一个人怪无聊的,来到大门门口转转,见着一个大爷。
邵安怡“大爷,您手里拿着什么啊?”
大爷:“我就是有东西要送给邢队长,可是他人不在,我就想放在这里。”
保安:“不是我不让放,您上次把东西放在我这儿,邢队长看到后,可是对我一顿骂啊。”
邵安怡看着大爷也是好心,想感谢邢克垒,但是毕竟是规矩,也不能为难保安。
邵安怡“大爷,咱们这样,我和邢队长熟,东西我待会儿替你给他。”
邵安怡“快下雨了,我先把您送回去,好吗?
女孩打探好路线,抬头看着这个已经开始变得怪怪的天,和保安要了一件雨衣,就送大爷上山了。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一走就是一天,这个乌漆麻黑的天,外面还下着大雨…
谢辞可着急了,待在门口撑着伞,疯狂给邵安怡打电话,却怎么打也打不通。
她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邢克垒“祖宗,下这么大雨还在外面待着,干嘛呢?”
谢辞“哥,你看见安怡了吗?”
邢克垒“没有啊,她去哪儿了?”
谢辞“保安说她下午的时候送一个大爷回小溪村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邢克垒皱起眉头,小溪村离这儿挺远的,还在山上,这个时间也早就没有小巴了…
谢辞越来越着急,干等着也不是办法,邢克垒安抚她先回去,自己开车出去找。
邵安怡“有没有人啊!”
邵安怡在山里走的腿都麻了,不管怎么走都走不出去,感觉在原地打转,加上下雨,这个地滑得不知道让她摔了好几次了。
邢克垒“邵安怡!”
邢克垒应该是离邵安怡挺近的了,邵安怡听得到他在喊自己的名字。
不幸的是,女孩刚从一个小坡上摔了下来,她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腕处那股剧烈的疼痛。
邵安怡“邢教官!我在这儿!”
邢克垒终于用手电筒照到了邵安怡,立刻跑向他。
邢克垒“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邵安怡摇摇头,邢克垒慢慢扶着女孩起来,可是脚腕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重心不稳倒在了邢克垒怀里。
邵安怡“邢教官,对,对不起…”
邢克垒“都这样了还装没事?”
邢克垒“快上来。”
邢克垒背着邵安怡回到训练营,把她放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看着她伤的很严重,只能叫谢辞来了。
邵安怡脱掉鞋子,掀起裤脚,红肿的脚腕,和从膝盖那里流出来的血,女孩叹了口气。
这腿,恐怕是废了。
谢辞“邵安怡!你要急死我是不是!昨天的伤刚给你弄好今天又有新的!?”
邵安怡“哎呦祖宗,你来的正好,快帮我一下。”
没办法,谁让她俩是闺蜜呢?
谢辞帮邵安怡处理伤口,这一跤摔的也是够狠的,让邵安怡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谢辞“哥,她的脚腕现在这个样子,不能继续参加训练了。”
邵安怡“小伤而已,训练我还是可以的。”
谢辞“你这个肿的跟猪蹄似的腿,额头上的伤,腰部的伤,你告诉我你可以?”
邵安怡拍了谢辞一掌,她可不想成为仁心医院第一个拿不到结业证的人,而且如果她不参加训练,并且还拿到了结业证…
人们不得说,医生走后门?
邵安怡“邢教官,虽然今天又被你抓了个现场,可是这次我不是偷跑出去的…”
邢克垒“李叔和保安都跟我说了。”
邢克垒“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想送老人家回去。”
邢克垒“但你也得问清楚了呀,这山上五点就没车了。”
邢克垒“我要是不找你,你怎么办?”
邵安怡“留在山里过夜呗,还能怎么办…”
邢克垒看着这个低着头又微微嘟起的嘴,好像都不忍心骂她了,邵安怡跟自己也差不多大,看着怎么就跟个小朋友一样呢。
比起教官训学员,爸爸罚女儿还差不多。
谢辞也终于察觉到,邢克垒每次对人都跟个融化不了的冰山似的,对邵安怡除外。
他会笑!这个冰山会笑!!
— — —未完待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