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锋的目标是后山的无量流火,如今还真的是攻打宫门最好时机。
还真的让郑南衣猜对了,无锋针对宫二宫三和宫门分家的事情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最后,还是决定攻打宫门,先拿到无量流火再说其他。
如果宫门灭,漂泊在外的宫二和宫三也成不了气候。
越往越南走,气温越高。
郑南衣的心情起伏不定,有的时候莫名的就生气。
宫远徵一路哄着,为了让郑南衣睡得舒服些,宫二和宫三都不跟她一辆马车了。
路途上风景甚美,在南方没有了雪,淅沥淅沥的小雨很柔和。
郑南衣的半月之期到了,可是奇怪的是,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宫远徵递上了药丸。
宫远徵:“你每过半个月都要吃这个,我担心吃多了不好吧。”
郑南衣:“你记得我的日子?”
宫远徵点点头,“嗯,姐姐的事情,我都记得。”
郑南衣:“那你可记得我的那个日子?”
宫远徵:“哪个?”
宫远徵显然对女孩子的那几天的日子不清楚。
郑南衣:“算了,你出去吧,药给我。”
宫远徵不懂,姐姐怎么又生气了。
宫远徵:“姐姐不要赶我走,外边下雨呢,你忍心让我淋雨骑马?”
郑南衣靠在一个软垫上,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郑南衣:“远徵,我好热,也好烦,最近我是不是很不正常?”
郑南衣捂住心口的位置,胃里翻江倒海,明明什么多没吃啊,药还在手里呢,药也没吃啊。
宫远徵:“姐姐,怎么了,不行,张大夫!!”
最后宫远徵一嗓子嚎来了宫尚角和张大夫。
张大夫号脉后一脸愁容。
“到底怎么了?她哪里不太好?”宫尚角把张大夫叫到一边询问。
张大夫很小声,“角公子,郑姑娘她是喜脉,这…………….”
毕竟没有成亲,但是郑南衣是宫远徵选择的待嫁新娘,那肚子里是谁的孩子可想而知。
宫尚角:“知道了,守口如瓶。”
“是!”
一旁的宫远徵始终没有从震惊中醒过来, 他拉着了宫尚角衣角,“哥哥,我要做爹爹了?”
宫尚角一脸的不悦,“你可知道她本该是我的女人。远徵,没有想到你们二人竟然………………..”
宫远徵:“哥哥,对不起啊,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喜欢她,喜欢的彻夜难眠。都怪我,是我没有控制好!哥哥,你打我吧!你不要责怪姐姐。她拗不过我,她也没有我力气大!”
宫尚角:“闭嘴!!”
宫远徵是真的感觉到了对宫尚角的亏欠,他知道哥哥心里也一直只有郑南衣一个。
看到哥哥生气离开的背影,宫远徵心情复杂。
可是又想想郑南衣竟然有了自己的孩子,心里说不上来的兴奋。哥哥改天再哄。
还是先去看看姐姐!
宫远徵上了马车就抱住了郑南衣。
宫远徵:“姐姐,是我太蠢了,这些日子你的反应竟然是…………”
郑南衣:“放开我,我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