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眸色一深,看着贺峻霖因为发烧红红的亮晶晶的嘴巴,手指下意识的摩挲。
严浩翔心间仿佛有巨石翻滚,看着贺峻霖缓缓开口
严浩翔我确定自己对你的心意的时候,是我们刚刚交往三个月去瑞士滑雪那次,你带着兔耳朵的帽子,在满地纯白里像我跑过来,你说你好冷,要我抱抱你。
严浩翔我那天晚上就撤销了所有还没对贺氏实施的计划,我要让这件事情彻彻底底的烂在我心里。
严浩翔怜惜又痴迷的摸着贺峻霖软软的章鱼烧,然后垂首温柔的靠在贺峻霖的耳侧
严浩翔霖霖什么时候才肯原谅我呢?
贺峻霖不敢直视严浩翔的目光,抱着塑料袋转身就跑,进电梯前一个咧居,险些摔倒。
轻手轻脚的冲了药剂重新刚上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严浩翔满脸深情的样子。索性下了床,悄悄的走到窗前拉起窗帘的一角。
昏黄的路灯下,严浩翔还站在车旁看着贺峻霖的方向,贺峻霖赶紧放下窗帘,轻轻的拍了拍胸口。
第二天一早贺母屈指可数的在北京时间的早上六点看见了和自己有时差的宝贝儿子。
贺母你这黑眼圈,你是扮演熊猫吗
贺峻霖瘫在沙发上,他今早起来烧已经退了,感冒的症状也已经好了不少。
贺峻霖我这不买不到冰墩墩嘛,我自己扮一个。
贺母翻了一个白眼,拉着贺父坐车离开了。
贺峻霖打开手机,严浩翔的消息已经99+,贺峻霖直接点了删除,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频率了。
贺峻霖玛德,老子才不会轻易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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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揉着额角从床上坐起来,他遇见贺峻霖之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每天都会准时踏进总裁办的门口。可是和贺峻霖在一起之后,贺峻霖总抱怨严浩翔陪他的时间太少。严浩翔就把周末空了出来,除非有紧急的事情,否则都在家陪贺峻霖。
做饭的阿姨已经离开了,都是贺峻霖喜欢的菜。
严浩翔伸手按住心脏,他昨夜做了个好长的梦,在梦里他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她仍旧那么温暖优雅,穿着棉麻的长裙,笑意盈盈的看着严浩翔。
这是母亲离开他许多年后第一次如梦而来
严母浩翔,不要哭
梦里没有知觉,严浩翔只觉得心脏胀痛,原来早已泪流满面。
严母你做的很棒,这么多年一直都很棒,是妈妈对不起你,让我们小严吃了这么多的苦。
严浩翔哽咽着,他几乎要忘记母亲的温度
严母峻霖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厌恶你的父亲,因为他甚至变得偏执,但听妈妈的话,你用你的真心,会打动他的,你把他关起来,他也永远不会只属于你一个人。
严母开始在严浩翔的眼前消散,任凭严浩翔怎么追赶都握不住她的手。
严母永远不要成为你父亲那样的人。
严浩翔狠狠揉搓着自己的脸,看到阳台上的花,严浩翔不容退让的眼神也显现出一丝温情。
严浩翔霖霖,乖乖回到我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