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氛围与场合,事物的本质将在随之而来的静默中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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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微微喘息。躺在床上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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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准备到街上卖艺。
就弹吉他。
在嘉陵江旁摆好东西,深吸一口气,手指微动。
“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
随着稻香河流继续奔跑
微微笑 小时候的梦我知道
不要哭让萤火虫带着你逃跑
乡间的歌谣永远的依靠
回家吧 回到最初的美好”
路人不禁驻足围观,时不时有人给一些零钱。
“喂,能不能唱《忘情水》?”一个男人说,“唱的好我就给钱。”
马嘉祺看了一眼他,道:“可以。”
“啊 给我一杯忘情水
换我一夜不流泪
所有真心真意
任它雨打风吹
付出的爱收不回
给我一杯忘情水
换我一生不伤悲
就算我会喝醉
就算我会心碎
不会看见我流泪”
马嘉祺的声音很清冷,唱出来有一种孤独之感。
“可以唱《吻别》吗?”
“……”
马嘉祺一首一首的唱,却听见一句“会不会《我们俩》”
在喝水的马嘉祺下意识点头,随即去看那个人,却是一愣。
张了张嘴,想叫“以清”却叫不出口。
一曲毕。马嘉祺收拾东西,围观的人很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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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马嘉祺追上丁程鑫,“以清。”
丁程鑫停住脚步,回头,看着马嘉祺:“啊?”
很细微的,丁程鑫的眼角有些发红。
“你是以清吗?”
丁程鑫笑着道:“不是啊,我叫丁程鑫。”
丁程鑫……
马嘉祺感觉有些熟悉:“你是…丁家家主?”
“嗯。”
马嘉祺挠挠头,道:“不好意思啊,你和我一个故人长的很像呢。”
“是吗?”
马嘉祺很认真的道:“是啊,你们都是狐狸眼,都喜欢红色衣服,都喜欢《我们俩》……”
说到这儿,马嘉祺猛地抱住丁程鑫:“你就是以清!”
丁程鑫先是一愣,然后回抱住马嘉祺:“是。我是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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