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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澄轩心仪(江澄和金子轩重生的日常)

“阿鸢,来看看我儿阿轩。”

金夫人亲亲热热挽过虞紫鸢的手,暖烘烘的手心贴着虞紫鸢略冷的手背,水润翠绿的玉髓轻轻触碰着虞紫鸢的箭袖。

虞紫鸢倒是有些好笑,多大的人了?浅浅灼笑,还向她撒娇。

于是,虞夫人闻言抬头。正值金子轩板板正正向她行礼,面容额中一点朱砂红,周身矜傲。矜傲不打紧,金家的家风一向如此,她是知晓的,满眼一瞧,确实是个知礼懂事的孩子。她拍了拍金夫人的手,金夫人更是笑意涟涟。

“阿轩,阿娘与阿鸢许久未见,你先在莲花坞逛一会。”金夫人顺道支开金子轩,想让金子轩别打扰她与虞紫鸢的闺中密谈。

‘反正金江两家迟早是亲家,让阿轩提前了解莲花坞也不错。’

不得不说,金夫人对金子轩放心得很。

“你可真是放心。”虞紫鸢抿下一口清茶,茶香留齿,暖阳悄悄倚在她的半边,浅紫渲染成绯红,眉眼倒是没有传言中的那般冷肃。

“那阿鸢可怎么办呢?总不可能让半大的小子还跟阿娘,听我俩的对话吧,呵呵。”金夫人一番话逗得金子轩面红耳赤,总觉得他的阿娘到了莲花坞没有在金鳞台时的骄矜。他尚且还没有学得其父金光善的八面玲珑,应付不来来自阿娘的调笑。

“子轩只比阿澄大两岁,同龄人之间更应该有话题才是。银珠,你带着金少主去找阿澄。”

虞紫鸢见不过金夫人如此逗金子轩,于是给金子轩一个台阶下。

刚好江澄与魏无羡闹矛盾了,金子轩可以与江澄多多交流,多多与少年俊才相处,磨磨性子,别总是一个人闷着。

她的阿澄不应将所有的精力倾斜于一个打山鸡的家伙。魏无羡不应是唯一的知己,年少人有几位莫逆之交不是很正常的吗!

虞紫鸢将茶盅轻轻搁在茶案上,紫眸随着金子轩远去,直至金子轩尽数消散在她的视野之外。

“阿鸢,别担心。”闺中密友那么多年,金夫人岂能不知道虞紫鸢在担忧什么?

她与金子轩过来,不过几息,简直了。她要维持住阿娘的端庄稳重,可是又不能对阿轩说些什么。

哎!怎么什么混账事都有。

这云梦江氏,实属委屈了她的阿鸢。

碧波绿塘潋滟翠湖,菡萏花晓并蒂,洛神波上挽,点点红痕倒绯裙,金鲤跃凌映莲芯。远山黛青眉,水光波凌,骄阳当空。而江澄就在此处练剑。

紫煞横万波,杏眸纵千里,暖橘琥珀尽数攀延江澄修长分明的指骨,蟾鸣寂寥,银铃紫絮云卷袍角。一迈斩立波,一纵撒清淼,一跃腾空万里。

一劈,一挑,一斩,随即落空一刺,通通没有江家身法所通晓的灵巧飘逸,反而是端极了秋后的仓皇,萧肃却又意外的灿烈,像谁?虞夫人,‘紫蜘蛛’。

江澄察觉有人接近,心中一凛,干脆利落收回了剑法,三毒在指掌摩磨之间挽留片刻,叫人看去了一个漂亮的剑花。随后收势,他抬起一双与虞紫鸢相仿的紫眸望去,入目既是一片的金灿灿。是耀眼的金色。

见紫衣少年抬眼面向他,金子轩微微抬头,周身的矜傲,好似华美骄傲的孔雀。

他险些脱口而出‘金凌’,但是生生又被自己指尖给掐醒了,执三毒的右手丝毫不受影响。

金子轩瞧见了江澄一通行云流水的身法,挑了一下眉。若是他没记错的话,这江少主比他小两岁,不过舞勺之姿,这剑法使得可不是一般的好。

这么好,哪有传言中的天资不好,果然是谣传误人啊!这样一思索,金子轩对江家的芥蒂减少了些许。

不过好是好,怎么就这般奇怪?格外的肃穆,就像,就像一个久经磨砺的悲主。

金子轩当然奇怪,不过对于江澄而言也没多少奇怪!

年少不经事,谨记少主身份,不给云梦江氏蒙羞,故为少年老成。

如今的江澄是从万丈深渊踏险归来的江晚吟。血洗莲花坞,射日之征,血洗不夜天,围剿乱葬岗,十三年猎鬼修,哪一样不是沾满通身的血孽。那么多年的宗主,更是自成一派,冷傲自持。

江枫眠说得挺“对”的,江澄的的确确没有所谓江家游侠的风骨,有风骨的早就淹没于赤焰烈阳之中。

战场上从来都不需要所谓的风骨,只要狠、准、快。成堆的尸骨数不胜数,身上的血都分不清是谁的,是自己的还是温狗的。

每每征战前线的江澄什么都没有,唯有周身的警备,一身见不到原色的墨袍,若不是他尚有起伏、细微的气息,怕不是大片的仙门百家撕裂,重新分割江氏。

不破不立,江澄手中的剑法竟只余杀敌的招数,因为再多些花里胡哨,冗杂的剑术身法,自己就会尽数遭到了敌方凌厉的回击。

若是摒弃了风骨能挽救江氏,那他宁愿不要了风骨。于是江澄以后的剑法再无灵动飘逸之势,然而往后也没有了。

不过也对,他素来就没有江枫眠口中的江家风骨!不要也罢。

“银姨,是阿娘找我有事吗?”江澄面色沉静,一双杏眸直直呈如今金子轩面前,即便是看见金子轩也没什么好诧异的。

江澄和金子轩隔了个银珠,灿阳好似暖融两人之间的距离。清阳曜灵,和风容与。鎏金色的家服,眉中一点红,熟悉的面庞,岁华流光。

一眼望情。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哦,金子轩和阿姐的婚约,阿凌呀’ 哎!他的小外甥。

银珠只觉得小姐和少主心有灵犀ヾ(≧▽≦*)o,让她带金少主过来真是个好主意。方才少主紧绷,蓄势待发,对人冷冷清清的,如今一见到金少主,杏眸圆圆的,亮晶晶的。这样的少主,才叫可爱,已经好久未有见过了。

想必少主平日里也是寂寞的,果然还是同龄人多几个好呀!

银珠向江澄道完来意之后,便恭敬退到一旁。金子轩与江澄相互见礼,拱手平礼,默契屈膝前倾。

“兰陵金氏金子轩。“

”云梦江氏江晚吟。“

……

曦风拂过两人的袍角,银铃幽动,浅金与绀紫,金子轩和江澄直直对视了几眼。

……

江澄倒是没觉得什么,看就看呗,以前魏无羡在听学时打了金子轩,他要替魏无羡向金子轩,没少与金子轩接触。看着脾性大,但是……嗯,其实也就脾气大了点。

而金子轩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他看我了,礼节仪容不差,不愧是本少主。’

东方泛白,斜阳麾下,金子轩额中一点朱砂愈发绛泽,晓是照耀的久了,莹白的脸庞泛上点点红润,曦光打在江澄冷白的肌肤。

修仙之人耳聪目明,灵识敏捷。

而金子轩离江澄又比较近,轻而易举便可望见江澄脸上细腻的小绒毛,软乎乎,巴掌大的婴儿肥镶着圆润水汪的紫眸。一阵微风吹拂江澄的发带,鼻翼略微抽动一下,是莲花的气息。

还蛮可爱的,……是一只矜贵娇气的玉面狸。

轰!一股热气盘旋在金子轩的头顶上。他有些难于启齿,拘束。堂堂兰陵金氏少主怎么可以以貌取人,生叫人害臊的。

江澄见金子轩直勾勾盯着自己,心生疑虑,该不会是沾到什么脏东西了吧?!洁癖入骨髓,江澄随即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低头,冷白的手心干干净净。

没有啊!于是,江澄抬眼去望金子轩。

玉面狸抬爪洗脸脸,舔爪爪,蓬松的软尾一摇一摆。

“金公子,想必是朝阳炎热,请随银珠到凉亭一歇。”

银珠见两人气氛尴尬,连忙托了借口,恰巧天公作美,正值烈日当空,这个提议也不算冒然开口,破坏了规矩。

客随主便,金子轩跟着江澄一起去了凉亭,银珠则是去拿了一些待客糕点。

到了凉亭,金子轩终于恢复如初。而江澄只觉得金子轩比方才更别扭了几分,眼神都懒得奉欠他一个。

‘好吧,看来金凌大小姐的脾气这是随金子轩了。’历经一世,江澄看开了许多。

他也不是什么执着的人,瞧着金子轩不虞,况且他俩的关系还没有之前一世那般好,索性就不开口了,直接从乾坤袖里掏出了一本书籍,是关于阵法结界的。

前世吃过的亏,今生绝对不能重蹈覆辙了。

江澄将大半的精力投入于书籍身上,不再理会金子轩。

金子轩略是委屈,金氏少主哪次不是被别人众星拱月的,又有点放松,但是又是有些恼怒。

什么?

金子轩攥紧又松开修长的指骨,来回了好几遍。最后,只好干巴巴轻饮茶茗,撩起一点点的余光瞄向江澄。‘可真是个安安静静的人啊,嗯。’

江澄算是练出了一副好感应,无奈点挑了一把,顶着一具嫩脸皮开口请教道:“金公子,不知你对……”

金子轩正愁如何缓解这缄默,他欣然接下,尾音高挑:“好呀,让我告知你。对了,叫我子轩便可。”是一如既往的自得和矜傲。

……

“够了。不必多言,抱歉,金公子。今日是我云梦江氏的不是,还望海涵。”江澄拱手代替魏无羡向金子轩道歉。

“阿澄,这只‘金孔雀’那么嚣张,我只不过是……”

“魏无羡,住嘴。”江澄喝斥住魏无羡,金子轩见此一阵恼火。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让阿姐如何自处!

金子轩气得拂袖而去。

名为请教,实为探讨。

金子轩和江澄探讨一番下来,意犹未尽。江澄只是小他两岁,没想到便懂得那么多。他抿下一口凉透的茶茗,微不足道地蹙了蹙眉,再欲开口时一道高声穿透了过来,打断了他接下的话。

金子轩甚是不悦,到底是谁如此大声喧哗,不懂眼色?

于是抬眼一看,喧哗者黑袍红带,一对俊美的桃花眼风流宛转,多情即薄情,映入眼帘。不知为何,这个人莫名让他有所不适,堵心得狠,胸口处是殷殷的发疼,是从心底里叫嚣的不悦。

“阿澄,江澄……”

“此乃云梦江氏首席大师兄,魏婴魏无羡。”江澄浅浅的开口为金子轩解疑。

魏无羡一跃身凑近江澄,红带飘舞,手上是不可推拒的蛮力,他将手肘压在江澄的肩上,江澄冷淡。而一旁的金子轩分明察觉到江澄厌倦极了魏无羡。

“既是大师兄,为何不穿本家校服。江少主,勿怪子轩多言,这样怕是不妥。”

金子轩斟酌措辞,轻描淡写指出魏无羡的过失,言语上轻轻地敲打,他意图提醒江澄,少主威严何在?规矩呢?

这世道大多数人以家族为荣,以兴衰论尊卑,若是散修也就罢,不多与其计较。但凡弟子在外哪个不是以身穿家袍显示家族地位、身份象征。

身穿家袍亦是对外客的尊敬。

何况是在莲花坞之内,如此这般冒犯便是对外客的不敬与失礼。

“你金家的手未免伸得也太严了。你姓金又不姓江,金家的少主凭什么管我这个江家的弟子。既然知道自己多言,还讲!一来就对着我家师弟胡言乱语,怕不是抱有什么目的。”

魏无羡素来嘴皮子滑溜,江澄未来得及说上什么时,魏无羡就已经劈里啪啦讲完一顿了,一点机会都没给江澄弥补。

“你……”

“你什么你,你不要以为和师姐有一纸婚约就高枕无忧,师姐是最好的,才不会嫁于你这只金孔雀。浑身上下金灿灿,啧!庸俗。”

金子轩气得火冒三丈,魏无羡见金子轩吃瘪,脑后的马尾甩得更高,更是得意。丝毫没有注意到江澄越来越阴森冷峻的脸色。

魏无羡早就对金子轩不爽了,真的是哪哪看着都不顺眼。师姐那么好,怎么合该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儿与配,金孔雀算得上什么人物!也不知道虞夫人看上金孔雀什么,才与金夫人定下婚约。

“闭嘴!”两个滚烫的字眼从牙缝里挤出,在苦水里淌过一番。

魏无羡不服,转眼便见着了伴随冷意的江澄,真正的怒火不一定就是在表面上呈现出来。魏无羡哑住了,冷冷的刺芒悬上心头。

刚刚江澄与金子轩“相谈甚欢",笑盈盈的。他不痛快。凭什么!一见到他就冷淡下来。

魏无羡老是察觉不对,去问师姐,师姐并不察觉到什么不妥。寡淡的面容附上白茫茫的蒸汽,素手掀开砂锅是扑鼻而来的香味,是莲藕排骨汤。

江厌离听闻金夫人于此做客,金子轩也来了。于是赶紧去厨房,净手重新做了一锅莲藕排骨汤。

魏无羡来的时候,恰好是莲藕排骨汤炖得正入味之时。江厌离原是以为魏无羡馋嘴了,索性先盛了一碗给魏无羡。

魏无羡哼哼嚼着排骨,酸涩却是从嘴角延至胃中。

金子轩气腾腾地走开,却是走到了九瓣暗莲回廊的尽头,听了一耳朵的闲言碎语。

“二师兄越来越严厉了…师兄,我不想去早课。”几个紫衣弟子并肩同行,相互哀怨,声音没有一点遮掩。

“要我说,还是大师兄好,打山鸡摘莲蓬,好玩又好吃。要是天天都能打山鸡摘莲蓬就好了。”

“啧!没办法,谁让二师兄是宗主之子呢!”

“切!那又如何,反正在宗主的心里,有江家风骨的是大师兄,而不是二师兄。”

“就是,就是,跟虞夫人一样整天板着一张脸,难怪宗主更偏向大师兄。连大小姐也更愿意亲近大师兄,老远就闻见了莲藕排骨汤的味道,太香了。肯定又是为大师兄做的,大师兄可真得宠啊。”

闲言碎语听多了,自然而然三人成虎,众口铄金,难免便成了事实,而且这闲言碎语产生的根源未必有错的。

金子轩抿紧双唇,缓缓从隐处走出。想想一路上过来的流言蜚语,再加上如今的闲言碎语。

方才他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太伤江澄的面子了。金子轩猛然脸颊发烫,太没少主气度了。

其实他刚刚发怒,不止只是因为魏无羡的措辞,更是因为江澄的态度太奇怪了。为什么明明分明是魏无羡的过错,江澄凭什么要替魏无羡揽下,动作姿态万分熟稔!

可如今他什么都知道了。

游侠出身的江家没有世人赞叹的豪爽大气,潇洒自有,却不曾猜测到如此不堪。

余下弟子更是狭隘至极。

金子轩闷闷地踱步,心中难以疏解,纠结许久,还是回到了刚刚经历争吵过凉亭。

江澄一瞧见金子轩便头疼,金子轩和魏无羡一遇见就跟俩炮仗一样,一点就着。他又不是金子轩的谁,管不着金子轩,如今的他只不过是毫无权势的宗主之子,金子轩又不是金凌,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

金子轩不知江澄是如何想的,如今的他不喜江厌离是真的,可对于江澄他无疑是欣赏的,长得好,够身份,知方寸,哪怕冲着金、江两家的交情,江澄都是个值得结交的好对象。

方才千不该万不该也不应迁怒于江澄的。

金子轩眼眸明明灭灭,原本是向江澄致歉的言辞滚到嘴边却是扭扭捏捏的一句:“我,我不计较……魏无羡的话了。”

!!!

脱口而出,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金子轩恨不得收回刚刚的话,一张破嘴。

他瞧见江澄没有不虞的神色,神色平静,才舍得放下高高悬起的心。却是对江澄莫名有些心酸苦涩,随后,他急切切将一块白玉瑞金玉佩塞进江澄的手上,手上的肌肤不避触碰。

玉佩入手致密细润,坚韧无比,色泽晶莹剔透,温润淡雅,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物。好是好,就是不知道是否可用来兑银,貌似中看不中用。

前世江家灭门,家世没落。战利后,缴获一大批金银玉器。那时的他也用不着金银玉器,索性直接兑银,用于招生、培养门生和抚恤百姓。往后只要是金银玉器,他第一念头便是兑银。哪怕是后来的莲花坞湖底铺金,他这个惯性也从未变过。

不过好歹江澄将一些事务交予江大管家负责,偌大的莲花坞倒还不至于连一点金银玉器找不到,衬得寒酸。

“这是父亲托我赠与你的见面礼,怕不见了,如今才给你。”

“那多谢世伯了。”

“不用,不用客气。这个玉佩能积蓄一定的灵力,温润经络灵脉,最好不过。你记得保管好。于修为益处多多的。”金子轩补添最后的关键,让江澄眼前一亮。

金家财大气粗,果然不错。如今他堪堪金丹初期,如今他迫切提高实力,但又不能操之过急,而金子轩这个玉佩送得恰到时好。

金子轩见江澄杏眸圆润润,似一湖春水,知道是符合江澄心意了,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这哪里是金光善赠予江澄这个小辈的!这次金家的礼都备在大厅里,不过真的是多亏了素来长辈有赠与晚辈的习俗。

此玉可是金光善琢磨思考许久后才拍板定下的礼,买了不少密林山头,挖了许多灵玉脉,破了不少野生石胚,才挑出最好的一块,命人细细雕琢。

该玉是兰陵金氏家主唯一嫡子的束发之礼!兰陵金氏少主的唯一随身玉佩岂是凡物!

见江澄只是握在手里细细揣摩,他干脆夺过玉佩替江澄系上腰际。

“这是父亲的心意,你可得好好戴着,修为可别落下。”金子轩见圆过去了,神色更是自然。

江澄见状,不反驳解下。他颔首,扬起婴儿肥的下巴漂亮划出一道弧线,的确不能浪费了这块上好的玉佩。

行到中庭数花朵,蜻蜓飞上玉搔头。云卷帘门,席上红莲,碧波荡漾,斜阳催山。

金子轩和金夫人还是未来得及喝上一口江厌离精心熬制的莲藕排骨汤,金光善灵讯传至莲花坞,他们两个不得不告辞先行回金鳞台。

不过哪怕是留下,估计金子轩也未必会赏脸。

江厌离,不过于此。江家也就虞夫人和江澄值得缔交。

“玉佩,随身携带,知道没。”临行之前,金子轩对江澄“盛气凌人”一番。瞧见不大的金子轩一副婆婆妈妈的样子,江澄不停点头,小孩子的无理取闹而已,应几下。

金子轩一下满意了。

一想到江澄,金子轩脸颊微红。金夫人难免不留意:“阿轩,看来阿澄甚得你意。”

“哪有,也…也就那样。”

‘阿娘笑什么?确实不好,江澄看着软软的,容易被人欺负。’金子轩缄默,打心底认为江澄是个要照顾的弟弟。反正他也没个嫡亲弟弟,拿江澄当弟弟也没什么。江厌离不要,他要。江厌离不宠,他宠。

事到如今,金夫人哪里还不知道金子轩的反应是真是假,她的儿子最是骄矜不过,同辈之间若是对不上,莫说反驳,甚至理会都不理会一眼。

‘阿轩愿意和阿澄亲近,说明对阿离还是有好感的,果然好事将近了。’

金夫人按捺自己,眼尾却是合不拢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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