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陛下,且不说这是不是黛惠的东西,即便是,这是什么,做什么用,也得叫她分辨一二吧。总不能听婉妃一面之词,就轻易定了她的罪。
我看向饶胥,他抬了抬手,赵公公便上前将绑在黛惠口中布条解开。黛惠一时跪到地上,泣道:
宫女前些日子墙下闹老鼠,娘娘睡不安稳,奴婢便去掖庭买一些老鼠药罢了。谁知婉妃娘娘忽然冲出来,二话不说便捉住奴婢,奴婢实在冤枉。
我陛下,如此说来,黛惠的确是冤枉的。
皇上19嗯。
赵公公看见饶胥神情,即刻开口:
太监宣容太医——
很快太医令便赶了过来,查验过后断定此药是灭老鼠之用。
饶胥看了一眼婉妃,蹙眉道:
皇上19大半夜的胡闹!还不快回宫去!
婉妃恨恨地看我一眼,却还是恭谨福身离开。
我上前给黛惠松绑,尚未开口便被他叫了回去:
皇上19小陵,春宵苦短,便不要浪费在无关之人身上了吧。
宫女娘娘……
黛惠抓住我的手,递过来一个小纸包。我心下了然,转身关上房门。
我仍旧哄着饶胥喝酒,更趁他不注意之时将药粉撒进酒里。他很快倒在桌上,只是我现下却有些不放心。
我陛下,陛下……
推了好几下,饶胥也没有任何反应,我将他拖到床上,转过身时却被他一把拽倒。
对上饶胥似笑非笑的眸子,我才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他根本没有中药!
皇上19小陵,你要去哪儿?
他带着酒气,将我压到身下。我偏过头去,闭眼掩住眸中厌恶。下巴一阵疼痛,我睁开了眼,饶胥正紧紧盯着我:
皇上19不该是这样的,小陵,你从前看朕时不是这样的眼神,究竟什么时候变了?
我臣妾与陛下,不过是场交易罢了。
我淡声开口,他却越发恼怒:
皇上19胡说!你从前会叫朕的名字,会深情款款地看着朕,怎会只是交易?!
他伸手捏住我的耳垂,缓缓揉搓。
皇上19小陵,你看看朕,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我眼中半丝情欲也无,只平静地盯着他:
我陛下,臣妾已经给了你许多机会,只是你从不珍惜,如今臣妾与你,只是一桩交易。
他愣了愣,眼底迸出疯狂:
皇上19小陵,朕还有机会的,朕是天子,朕想要什么得不到?!
饶胥一手将我双腕扣到头顶,一手扯开我的襦裙,水红色肚兜露了出来。我奋力挣扎,从头上拔下一支发簪扎进他肩头。血很快渗透了他黄色的常服。
他捂着肩头,恨恨地看向我:
皇上19路陵!你竟敢伤害天子,这是死罪!
我那陛下便赐臣妾死罪吧。
我拢起衣衫,笃定他不敢下旨。
他却忽然笑了:
皇上19你在为他守身?你们当真有私情?
我默然无语,饶胥站起身,踉跄着离开了关雎宫。
黛惠跌跌撞撞进门,跪到我身前:
宫女娘娘,您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
我黛惠,如今只有你能帮本宫了。
宫女娘娘请讲。
我宫里的迷梦香断了是万万不行的,除此之外,再去取一些迷情香进宫。不拘多少银子,定要办成此事。
宫女奴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