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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宋晕晕乎乎的睁开眼,视野内看见一个走来走去的身影,视线变得清明后,她抬手捂住头起身,看着那人出声。
“你怎么在我房间?”
金钟仁泡着感冒药坐到边上,把药递给金宋,随后才解答她的疑惑。
“你和白敬亭倒在游泳馆,是负责清扫的人发现你们两个的,鹿晗找人给白敬亭弄回他的房间,让我这个离你房间最近的人先照顾好你。”
金宋喝完感冒药,吸着鼻子开始发呆,口腔里面的苦涩感和鼻腔连带的闷堵感让她十分不舒服。
懒散的躺回床上。
“剪彩仪式还能进行吗?白敬亭都那样了。”金宋拉过被子,闷闷的声音响起。
金钟仁将几板药剂分好放在金宋床头,思考的回道。
“应该是可以的,剪彩仪式是白微婷负责,她说了你今晚不去也可以,好好养病。”
“本来我就不会生病的,都是那个家伙.....”金宋用那个家伙指代白敬亭,惹得金钟仁瞩目。
“你和他发生什么了,怎么就落水了?”金钟仁也是知道白敬亭不会水的,对于事情如何发展成金宋白敬亭两人双双晕倒他有着好奇。
“他太自以为是了,左右不过是个没有和我订婚就开始虚伪讨好我的混蛋罢了。”金宋心里面对白敬亭今天的行动存了疑。
她能清楚感知到,白敬亭对她说的话不假,但他之前做的种种事情太违和了。
金钟仁不去深追疑惑,替金宋掖好被子角。
“我住在你对面,你要是有事就喊我。”
“等等...晚上剪彩仪式开始前,你喊我一声,我要过去。”金宋急忙喊住金钟仁说道。
“好。”金钟仁离开前轻声关上了门。
金泳勋在外面等了有段时间。
金钟仁出来他便问起金宋的情况。
“她休息了?”
“嗯,没事的话就之后再找她吧,她也该休息一下了。”金钟仁清楚自家弟弟对金宋的依赖性,少不了会来找她。
“她不是因为精神状态生病的,对吧?”金泳勋问起原因自然是先想到金宋的躁郁症。
“不是,你怎么这么问?”金钟仁把温度计放入口袋,有些疑惑金泳勋为什么这么问起来。
“她之前得了躁郁症,我特意找到了她的病例档案,最近她并没有去复诊,也没有去看心理医生。”金泳勋目光看向金宋的房间,叹息着说着。
“她没跟我提过这事。”金钟仁手上捏着口袋里面拿出来的烟盒,止不住开始烦躁。
“她哪里是没跟你提,她跟我们几个都没有说过,更糟糕的时候白敬亭还跟她莫名其妙的关系崩了,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一个人扛过来的。”金泳勋一阵无奈的说道。
金钟仁表情不是很好,他点点头按着金泳勋的肩头说道。
“你先回房间,晚上还有剪彩仪式。”
相比较以前那样温和儒雅的性格,金钟仁这段时间倒表现的讳莫高深,稳重更甚。
刚刚听闻金泳勋所说的,他觉得今晚势必要跟白敬亭正面对上,才能给他警告。
金宋,他白敬亭欺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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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宋穿着一身墨蓝色抹胸礼裙,脖子上缠绕着黑色薄丝巾,头发做盘发,踩着一双漆皮黑高跟,准时步入剪彩仪式。
金钟仁胳膊借她挽着。
“待会儿不舒服就坐着,饿了就是吃点东西。”
“这些不用你说我也会做的,我是感冒又不是傻了。”金宋此时已经有了鼻音,说话的语调莫名带着娇俏的感觉。
金钟仁很受用的笑笑。
剪彩仪式前奏不算复杂,就是讲讲白氏集团发展历程,最后做个未来规划祝词,剪彩人姜晚晚剪断彩带,仪式就已经完结了。
剩下的时间不过是用来玩乐的。
姜晚晚与金宋遥遥相望,姜晚晚举起香槟笑的动人,金宋也不知道她这笑有什么含义。
站久了人就有些晕,金宋刚准备坐下,场内的话筒就响起声音。
“现在是舞蹈时间,我们开场第一支舞,就让金宋金小姐开场好了。”姜晚晚特意看着金宋的反应。
看来是现在就要开始让她跟白敬亭互动了,目光在人群中寻找着白敬亭,金宋朝白敬亭走去,白敬亭恢复比金宋快,面色红润,步伐也迈的大,于是先与金宋走到大厅中央。
就在大家以为白敬亭和金宋理所应当会是跳第一支舞的一对时,金宋的手被不知何时靠近的金钟仁牵住。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和金小姐跳第一支舞。”身子微侧,金钟仁不动声色的将白敬亭挤到边上。
白敬亭自然不甘下风,他也向金宋伸出了手,弯身抬眼看向金宋说道。
“先握住你的人是我,但选择权在你。”
这个场面是金宋没有预料到的,她觉得颇为头疼。
边上看着的鹿晗摆着头喝下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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