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被林溪大学刷下的消息，像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高校圈激起层层涟漪。
4月5日清晨，明州大学核科学与技术学院的研究生招生办公室里，王主任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调剂名单，指尖在鼠标上悬了半晌。昨夜收到的林溪大学通报还摊在桌上，徐默的名字赫然在列——这个曾以专业课第一进入调剂池的考生，此刻成了“有才无德”的典型案例。
万能龙套（王主任）立刻更新名单。
王主任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万能龙套（王主任）通知所有复试组，今天起增加‘社会行为核查’环节。
助理小陈愣了愣
万能龙套（小陈）可调剂系统马上要截止了……
万能龙套（王主任）宁可延后一天。
王主任语气坚决
万能龙套（王主任）我们招的是科研工作者，不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上午十点，明州大学研究生院官网弹出新公告。红色加粗标题下，写着：“我院高度重视研究生思想品德考核，调剂阶段将增加‘社会行为核查’环节，联合属地公安、社区了解考生过往表现，重点排查涉及暴力、虐待动物等严重违反公序良俗的行为，杜绝类似问题。”公告附件里，还附上了与林溪市动物保护警局、明州社区服务中心的联络方式。
同一天下午，林溪市动物保护警局的官方微博更新了九宫格。首图是警员抱着受伤流浪猫的照片，配文：
万能龙套今年我们接到37起‘高材生虐宠’举报，其中12起涉及在校大学生。他们中有人用硫酸泼猫，有人录制虐杀视频牟利，甚至组建‘虐待交流群’。这些‘天之骄子’的恶，比普通施暴者更令人心寒——他们本应是懂科学的理性人，却丧失了对生命最基本的敬畏。
第三张图是《致高校的公开信》，信中写道
万能龙套建议高校在招生中增设‘德育一票否决’细则，明确将虐待动物、校园霸凌等行为纳入考核；与司法机关建立信息共享机制，定期推送涉事人员记录；新生入学教育增设‘生命伦理’必修课，从源头筑牢道德防线。
这条微博下，@中国青年报、@法治日报 等官媒纷纷转发，评论区满是“高校该硬气了！”“给动物保护警局点赞！”
最让人心颤的，是徐默本科导师李教授的发声。
这位头发花白的粒子物理学家，在学院紧急会议上红着眼眶
万能龙套我带了他四年，教他推导薛定谔方程，教他用谱仪测数据，却从没想过问他‘你怎么看待一只猫的疼痛’。
他翻开笔记本，里面夹着徐默大一时写的论文致谢
万能龙套（徐默）感谢导师教会我探索宇宙的奥秘。
李教授声音发抖
万能龙套（李教授）可他连实验室里的小白鼠都不敢碰——后来我才知道，他怕血。那他虐猫时的冷静，该多可怕？
散会后，李教授独自留在走廊。墙面上，徐默本科时的获奖照片还挂着，笑容青涩。他伸手轻轻擦掉相框上的灰，喃喃道
万能龙套（李教授）我总以为，聪明的孩子自然有良知……现在才明白，良知需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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