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丝毫不理清歌的气愤,笑呵呵地说着,“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怎么,你还能把我赶走了不成?”
(清歌心想:)谁能把这无赖给领走啊,我不要了!!!
“这是我闺房,要是传出去,太师您老人家的名声不要紧,毕竟已经臭名远扬了,但别污了我清誉啊!”
宇文护明显地皱了皱眉头,“你再说一遍。”
“我说,别污了我清誉。”
“不是那一句是前面那句。”
清歌想了想,随即笑出了声,“哈哈哈,宇文护,你还怕别人说你老了不成,可你的的确确比我老啊!”
“你!”此时的宇文护,想必都有把清歌丢出房间的心思了,只是……这是独孤府啊!
另一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宇文邕的膝盖还没有痊愈,又被皇上召入宫中,奉命一起游玩。
皇上表面上眉开眼笑,实际心思毒辣,故意当众羞辱宇文邕,责令他当牛做马,用人力拉车。
众臣子和皇后极力劝阻,可皇上只当做耳边风,他洋洋得意地坐在车上,用鞭子狠狠抽打宇文邕的后背,宇文邕忍气吞声,咬着牙拼命拉车,一下子体力不支跌倒在地。
皇上气急败坏地跳下车,继续狠狠殴打宇文邕,大臣们吓得跪倒在地,不敢出声。
皇上的气焰越发嚣张,他并不知道,自己早已失了人心。
伽罗得知宇文邕受苦,忙不迭跑过来为他敷药,两人目光流转,伽罗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宇文邕是否喜欢自己呢。
这回,宇文邕没有否认,坦诚地表白,伽罗的眸子闪着光芒,她笑着告诉宇文邕,自己也喜欢他。
可是,伽罗心里也清楚,皇上如今已经起了戒备心,怀疑宇文邕会和独孤家联姻,觊觎皇位,所以,宇文邕只有远离京城,才是最安全的解决办法。
宇文邕听闻此言,心凉了半截,他执着地再次确认伽罗的心意,伽罗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不知如何回答这些感情方面的问题,感到困惑又头疼。
最后,宇文邕还是听从伽罗的话,离开了京城。
如今,般若已经出嫁,独孤信又病着,伽罗和清歌不得不代表独孤府,出席应酬活动。
在周家举办的宴会中,郑君集的女儿郑三娘出言不逊,侮辱独孤一门。
伽罗气得小脸通红,眼泪汪汪。
清歌安慰着伽罗“三姐……”
转身看向那郑三姑娘,“郑三姑娘,独孤府的人,岂容你在我们面前放肆?就算是你父亲,也得对我阿爹尊重点,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这时,宇文护突然出现,他坏笑着赞美郑三娘容貌出众,绘声绘色地描绘自己和郑三娘的床笫之欢,令在场众人大跌眼镜,被宇文护这么一宣传,郑三娘的清白算是彻底毁了,再也嫁不出去了。
宇文护的脸上毫无怯色,他为伽罗出了恶气,然后警告众人,不许议论独孤家的女儿们。
众人见太师出现,便也纷纷散去。
“怎么样?我这算给你们报仇了吧?”宇文护温柔地看向清歌,这话说的,像是索要奖励一般。
“咳咳。”清歌咳嗽几声提醒宇文护,伽罗还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