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孤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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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
又是新年,烟花照亮了黑夜,口罩帽子遮得严实,手捧一束白花,在阴森的小山坡上,孤独的站着……
回去的车站人也依旧很多,青年只是默默将耳机戴上……
新年啊……也是人最喜欢,犯罪的时候,人流像潮水向东又或是向西……
青年踏上地铁,默默靠在一边,那些赶着回家的,拿着大包小包行李的人在眼前走过,那肚子微挺,似乎怀着孕的妇人被让了座,那丈夫警惕着,似乎怕任何周围的人触碰到他们……
青年无声靠近,那妇人似乎脸煞白,精神不太好,紧张地一直喝水,而那个丈夫一直在四处看,一会儿又盯着,什么时候会到站……
不动声色地看着,拿着手机看……可,意外似乎来得有些快,车子还没到站,那妇人就开始干呕,难受,而那个男人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眼眸里满是警告,惹得那妇人连忙捂嘴。
“需要帮忙吗?我是学医的……”一个好心的小姑娘走出来,似乎是见妇人太难受,一时心软想要帮助,却没想到那个男人皱起眉头。
“关你屁事!”说着还将那妇人遮挡住了,一甩手将小姑娘给推倒了,而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妇女开始倒地想吐,那个男人一把拽起妇人的手臂就想下车,似乎想就近下车,但此时如果此时的下车的话……可能会比较显眼,让人逃了……如果在车上动手……可周围却都是人……
“啊!”
“你是不是男人啊!怎么又是推人又怎么不礼貌啊!”
“撞什么撞啊!”
“有没有素质啊!”
车子到站,可是那男人因为态度粗鲁让人推搡着,眼看那门就要关上了,一气之下掏出手枪,青年眼神一厉,没想到对方居然有枪,快步上前。
“全给我滚开!”那男人似乎就像开一枪,青年一抬脚踹了上去,让那男人朝车顶开了一枪。
“pong!”
“啊——”
“有枪啊!”
一瞬间车厢满是慌乱,那男人拽着妇人的手臂往外猛地一冲,逃出了车厢,青年一下子迈开腿追了上去,穿过人群。
“滚开!全给我滚开!”男人大喊着甚至开枪惹得整个地下车站一整个大混乱。
或许带着妇人,他根本跑不快,青年眼神狠烈,狂奔着往前跑,那人绕过栏杆跑他就直接手一撑,翻过栏杆……
那男人扭头看了一眼,却没想到那青年紧追不舍!
眼神一狠,手一抬,开了枪,但似乎准心不行,青年除了速度慢了一点,但很快又追了上来!
男人一咬牙,将那妇人一甩,甩到了青年身上,自己抓紧跑了,躲进了人群之中……
青年瞳孔微微瞪大,一下子扶着那妇人,那妇人似乎十分虚弱,喘着气,希望青年救她……
“走…走这条小路更快些……”
那妇人虚弱得脸苍白,而青年却有些犹豫,毕竟……这个妇人是和那个犯罪的男人是一伙的,他不敢赌,但是人命关天……如果那毒品真的破了,那在这个妇人肚子里的,就是剧毒!
“……那走吧。”
“呲啦——”
寒光一闪,那鲜血染红了里边的白色衬衣,黑夜里看不清,青年早就一腿将那妇人踹倒了,可是明显,同伙到了……
那几个人被那个男人带来……
“pong!!”
一枪,打中肩膀,青年依旧顽强地站着,不肯跪下,即使浑身污泥。
鲜血顺着腰腹流下……
“滴答…滴答……”
“啊……我的孩子!!”
那妇人哭着捂着自己的肚子,鲜血也源源不断地顺着腿流,染红白色的裙子……
青年再次瞪大双眸,怀孕还冒着危险吞下包裹着毒品的东西……不要命了吗!
“来,拿起刀,捅他!杀了他!为你死去的孩子报仇!”
那妇人害怕又痛苦,气愤充斥一切,愤怒地颤抖着,手拿着刀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地抽插……
“凭什么!我只是想要拿钱救我的孩子而已……为什么不让我活!!”
似乎……意识越来越模糊……那男人举起枪,对着那疯狂的妇人的太阳穴……
“pong!”
那妇人因气愤扭曲狰狞的脸还依旧在,倒下了……
青年抿唇,模糊地看着那些人似乎在可惜,气愤,东西没有带到……
都说人在死前总会看见曾经的一切……走马观花……再看一遍自己的人生……他怎么没看见?
只看见了……阿程哥……轩儿……来找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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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他的阿程哥啊,是缉毒部的老人了,做了也有五六年了……
他的轩儿啊……也是已经做了有两三年了……
他还记得,当年他才刚从重案部转到缉毒部……
有些怀念,他们三个人并肩作战的日子……
似乎又是一个夜晚……
“来上班啦。”丁程鑫笑着一拳击在宋亚轩肩膀上。
“不然呢?总不能一直让丁哥在这检查吧?”宋亚轩也是扬起了甜甜的阳光笑容,“不过,最近来了个新人诶,从重案部来的,说跟着我们混了。”
“奥,这个啊,对啊,叫严浩翔,我正想让你和他认识一下呢,等会儿你们一起值班。”
“也好,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人咯!”
“你啊!”丁程鑫无奈点了点宋亚轩的额头,看了表,二十二点二十八……嗯,还有两分钟他就可以下班走人了!
“阿程哥!”
“诶?来啦,来来来,这是宋亚轩,也算是你的前辈了,今天你和他一起值班。”
“好,轩哥好。”
宋亚轩笑嘻嘻地,揉了揉眼前的小朋友,当然对他来说,而严浩翔也没有拒绝,只是有些羞涩地挠了挠后脑勺。
“哎呀,这声轩哥真好听!”
“噗……那行,那我就先——”
“叮铃铃——”
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黑夜,离电话最近的丁程鑫微微皱起眉头,接了电话……
“有人聚在一起吸毒!!”
“走!”
严浩翔也没想到,自己刚来就碰到了,不过过程还算很胜利,戴好黑色口罩,与另外几个缉毒特警去了目的地。
那娱乐场所就是一个不出名的KTV,而一个大包厢里蹲着好几号人,里边还有一个当红的流量小生,因为长相还算端正,一直选择出演一些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不过,现在就算是英雄又怎么样?灯光下的大英雄终究是被撕破了面具,他的一生,应该也算是废了。
宋亚轩和严浩翔调笑着,“有时候还真羡慕这些可以生活在光下的‘大英雄’啊!”
“我有时候,还真想活成这样的人……拯救世界,多酷啊?”
“所有人都对我露出幸福的微笑……”
严浩翔一愣,“你想要做人尽皆知的大英雄吗?”
宋亚轩只是浅浅一笑,“那就算了吧。”
丁程鑫听闻,也是浅笑,是啊……谁不想当被人知道的大英雄啊?可是,如果被知道了,或许他们的家人……
而且,被知道了长相,那有时候有些权利或是金钱的毒贩,警察也是普通人,需要生活,一些场所,饭店有时也会去,被知道啊……
严浩翔苦笑,也对,很多人都隐姓埋名,名字从不能被公开,为了自己,也为家人,更为大家……
“丁哥,你先回去休息吧。”宋亚轩拍了拍丁程鑫的肩膀,丁程鑫揉了揉太阳穴,点了点头。
“浩翔,要不你也?”
“不了吧,新来的一天就遇到这件事情,我还是想尽快熟悉业务。”
“那好,和我来吧。”
缉毒特警平均一天死一个人,那些工作得越久的人,越容易被毒贩记住,被暗杀……或是被下药,让他们成为一类人……
宋亚轩指挥着,抓人,严浩翔神游着想着许久,而那个明星不知道怎么了,上警车时,看见了严浩翔离得近,伸出手就想要拽掉严浩翔的黑色口罩,索性宋亚轩眼明手快,上前将严浩翔往后一拉,却是没想到……自己的口罩被摘了下来……
“轩哥……”
“没事的。”
只是一个吸毒者罢了。
不过,如果是毒贩就有些麻烦了……
宋亚轩微微皱眉,而严浩翔则是很自责……
“好啦,我们快回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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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班的时候,严浩翔见丁程鑫似乎依旧是一脸的疲惫,语气却是十分快乐地打着电话。
“歪?不叫舅舅啦?”
“哈哈……我一个人在外挺好的,真的……姐,我会小心的。”
“嗯,今年肯定回家过年!再晚都回家!”
电话挂掉……丁程鑫呼出一口气,却是抽起了烟……
一口烟,将丁程鑫俊美的脸变得朦胧……
“阿程哥今年回家过年啊?”严浩翔笑着靠近丁程鑫。
而丁程鑫也是一脸幸福地点头,“是啊,好几年没回去了……似乎,在做缉毒特警之后……”
严浩翔看着丁程鑫明显的疲惫,心里依旧地担心,他们从小就认识,记忆中那个笑得灿烂的少年,似乎在逐渐变化……
不管是丁程鑫,还是宋亚轩……
“哟呵,聊着呢!”宋亚轩上前勾住严浩翔的脖子。
“对啊,聊回家过年的事情。”
“嗷嗷,也是,快过年了诶!”宋亚轩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既然丁哥今年回去,那我就明年回去过年吧!”
“过年了,敢贩毒的人都出来了……”
说到这个话题,似乎气氛又开始低沉了……
“诶,不过浩翔,虽然之前你在重案组,不过,你不回家看看吗?”
严浩翔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发话的丁程鑫。“我打算再看看吧……怎么说我在这儿还是个新手诶,这么早申请回去过年,不太合适啊!”
“噗,那咋了?谁不允许过年时间回家过年了?”
宋亚轩拍了拍严浩翔的背,“好啦,走吧,困死我了!工作就交接给丁哥吧!”
“嗯……那阿程哥也要注意休息啊!”
“……好。”
看着外边刺眼却寒冷的日光,严浩翔和宋亚轩一起打了车,回了各自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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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天,丁程鑫就将那些聚集吸毒的人的一大堆事情解决完了,那个明星虽然在房间里,但却没有吸毒,不过,这也是一个污点了,他注定不能继续他的演员明星梦了,而一些代言,电影……都等着违约金……
丁程鑫捂着头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个小警察走来端了一杯咖啡,“丁队?你很累吗?”
丁程鑫微微睁开双眼,刺眼的灯光照得他眼睛里的血丝可以被看得一清二楚……
“啊……还行……”
“我知道一个澡堂子诶!要不要去搓个澡?或是做个按摩?放松放松?”
丁程鑫揉了揉太阳穴,一过年,事情就愈发地多了起来,胀得他脑子疼……
去泡泡澡也好……放松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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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毒特警中的帅哥,果然帅哥都上交国家了吗……”
“啊啊!这个小哥哥好帅啊!真的就是小说照进现实吗?”
“啊!我愿意!!”
……
严浩翔看着网上那些宋亚轩的照片,心里就有些不安,怎么回事……为什么宋亚轩会被扒出来……
“害,没事的,以后多注意就好了。”
宋亚轩对着严浩翔微笑着,似乎并不想自己影响对方,故作轻松地说着,“说不定,就是有人看我帅,看我进警局猜测的呢?”
不过,似乎事情真的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
“据爆料,缉毒特警出现暴露情报,偷放毒贩的叛徒导致再次捉捕毒贩牺牲数名特警……”
“据知情人士爆料!缉毒特警居然内部吸毒!吸毒者竟是……”
“这个宋亚轩怎么回事啊!居然是叛徒!”
“因为他!就是他!牺牲了好多警察!!”
“亏我之前还觉得他好看!没想到是蛇蝎美人!!”
“好恶心啊!能不能让他快滚啊!”
“滚出警局!什么人啊!”
“对啊对啊!快滚!!”
……
“你怎么不去死啊!”
……
“轩儿……”
“没事的,我,我和他们又没有关系,上头的人知道我的为人不就好了吗?”宋亚轩依旧笑着,似乎一直在笑着,“不用担心我的,我没有那么玻璃心……”
严浩翔抿唇,只能努力做着一切,帮宋亚轩,帮他近可能分担……
宋亚轩依旧每天扬着微笑来上班,只是每天衣服上似乎总会粘上点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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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程哥……轩儿这样怎么办啊……”严浩翔是真的慌,而丁程鑫也是愈发劳累,他都发现了,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啊,我一直在想办法,”丁程鑫颓废地躺在沙发上,他总感觉自己最近的状态越来越不行了……
因为他的状态下降,说实话,说对抓捕毒贩没有影响都是假的,所以上级也越发开始怀疑起了宋亚轩,会不会真的是他……
“浩翔,帮我冲杯咖啡吧……”丁程鑫习惯性想要喝咖啡,但是严浩翔送来了,却不是他想要的,喝了一口,味道还是那样,可是就是让他痛苦……
为什么……头好痛!丁程鑫一把将茶几上的一切都扫在地上,他要咖啡……他要之前冲的咖啡!
严浩翔有些害怕,丁程鑫……他,怎么了?
而丁程鑫狠狠地,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半边脸很快红肿了起来,疼痛让他清醒,“之前的咖啡!那个小警察!”
丁程鑫对那杯只喝了几天的咖啡有了依赖,可人除了对毒品一下子上瘾……
毒…品……
丁程鑫瞪大眸子,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可是疼痛过了一会儿,就没办法让他清醒了,“快!快把我绑起来!!”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小刀扎进大腿,血花一瞬间在牛仔裤上炸开……
严浩翔双眸一下子被水雾盖上。
“严浩翔!快啊!!”
一下子,严浩翔将丁程鑫抱进了一间空屋子,只有一张床,这里是对待一些犯毒瘾的人的房间……
原本就要绑住犯毒瘾人的手脚,再加上严浩翔也不想丁程鑫继续折腾自己了,于是用带子绑住了丁程鑫……
经过训练的丁程鑫明显力量方面很强大,严浩翔无法,只能用手铐再次加固,可是他就这么看着,他的阿程哥手腕因为用力被刮下一层皮……
“啊啊——快给我药!!”
丁程鑫失了智,疯狂挣扎,痛苦的喊叫着,他在挣扎……
严浩翔看着,心脏似乎被捅破了……
他忽然想起了……
“据知情人士爆料!缉毒特警居然内部吸毒!吸毒者竟是……”
“丁队……”
所以……他们早就已经开始布局了吗?
严浩翔眼眸瞪大,瞳孔颤抖,泪水在眼眶打转……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一瞬间,他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在人群中被丢弃……那被拐卖的他逃出的深山……
那天发生了太多……那天很黑,周围是狼的嗷叫,他迷茫地站在人群,迷茫地站在大山里……那被拖拽回去的无力……
无助,绝望,痛苦淹没了他……
“浩翔,房间里面是谁?”
严浩翔一瞬间转身,靠住房门,眼前是扬着假笑的宋亚轩,他也跟着假笑,“没谁,走吧。”
他不能倒下,他不能!阿程哥那么要强一个人,轩儿还要他来开解,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毒又不是不能解!不是吗?都会好的……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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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队。”
黑夜降临,那房门被打开,被毒品折磨得狼狈不堪的丁程鑫虚弱地看着来人,“呵……是你啊……”
“你说,为什么呢?为国家效力,难道不比做这危险的事情来得安全?”
来人讽刺一笑,伸出手拽住丁程鑫的头发,将一袋粉末灌入,“那你不还是要被折磨死?”
丁程鑫厌恶自己的身体在得到毒品时候的满足,厌恶……恶心……
“呵,你们迟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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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满脸泪痕地看着床上已经被折磨得不想人的丁程鑫,他不是没有让医生治疗,可是情况依旧不乐观……
“浩翔啊……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杀了我吧……”
这是第几次了?丁程鑫已经记不清了……他记忆似乎也在退化……毒瘾也愈发严重,每次都会持续很久……
可他不想到时候连严浩翔,宋亚轩,亦或是家人来的时候,他都不记得了……
能不能……就让他这样离开?带着记忆?至少他还可以记住他们……
“阿程哥,你不要这样!你一定会好的!”
可是说出口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手轻抚着丁程鑫的身体,瘦骨如柴……
丁程鑫抿了抿唇,他啊……早就不值得等了……
就是……今年不能回家过年了……
似乎,也听不见,小粽子叫他一声舅舅了……
他要去天堂了……
“浩翔……不要哭,你的阿程哥会在天上一直……一直看着你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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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还要瞒我多久呢?”严浩翔瞳孔颤抖,他一直想着,能瞒多久就瞒多久……至少,让宋亚轩一直可以活着……
丁程鑫的死,不能成为压垮宋亚轩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也只有他了……
宋亚轩依旧笑着,“浩翔啊……”
“其实我真的,真的不会走的,没有那么玻璃心,你不用这么担心我……”即使我感觉……好累好累,被压得喘不过气……
每天走在大街上,被认出来,被人人喊打,只能走小道小巷,蹭灰,甚至连个名字都不配拥有了……
每天被叫畜生,每天被骂不是东西,而丁程鑫的离开,彻底让上级开始怀疑,他被停职……
解释都是那样的苍白……
可是,丁哥离开了,你只有我了,我也只有你了……
严浩翔努力在追捕这些毒贩,阿程哥的离开,轩儿的失常让他极度痛苦,对丁程鑫的思念,想让宋亚轩好起来的想法似乎变成了执念……
严浩翔夜以继日,在宋亚轩的微笑鼓励下,他想要找到一切证据,他想要证明宋亚轩的清白,他将自己封闭在一个狭小黑暗的空间,迫使自己成长……
“轩儿,我们今年一起回去过年吧。”
宋亚轩一愣,看着掀开窗帘的严浩翔,刺眼的光让他眼睛微眯,怎么办……
他那糟糕的模样,怎么回去呢?
严浩翔眼眸里湿润了,但是他似乎看不见宋亚轩的颓废,病态……
“拜托……求求你……今年一起回家过年好不好……”
“……好。”
“不要食言……”
“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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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队!我们可以证明宋队的清白了!我们有证据了!!”
严浩翔一瞬间双眸都亮了,赶紧放下收拾的手,赶去了警局,收拾了证据。
“真的!”
严浩翔眼眸越来越亮,而另一边,宋亚轩看着窗外,好久没打开窗了……
阳光照在身上,似乎,一瞬间他都以为自己的病康复,想要张开双手再次拥抱世界,可是……
“pong!”一颗球砸了上来,又弹开……
“妈妈!那个怪人掀开窗帘了诶!”
“歹毒啊!乖乖啊,以后不要学那个人哦!那个人啊,害死了好多人呢……”
那个年轻妈妈说着,用厌恶地眼眸盯着宋亚轩,宋亚轩一瞬间感觉呼吸不过来,似乎,那美好的景色就像玫瑰,漂亮得他想要去抚摸……可是却还是被扎伤了……
倒在满是玫瑰的地方,玫瑰美丽的外表下,满是倒刺,最后剩下他一个人,遍体鳞伤……
严浩翔发了证据,证明了宋亚轩的清白,赶忙跑去了宋亚轩的屋子,可是进屋不是光明,而是无尽的黑暗,就好像……
最初,他们三个人,走进黑暗之中……
血腥味飘溢,那喷洒到各处的血液……那极美的少年,以怪异的姿势,倒在血泊中……
他醒不来了……和阿程哥一样……
他们都骗了他,说好要过年,却都在过年悄然离开……
“宋亚轩……你不是说要当光下的大英雄吗?”
“不……还是算了吧。”我宁愿一直做黑暗中的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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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英雄就一定要是被万人追捧,被万人知道?”
“凭什么呢?”
他们经历了一切……抗下太多风雨……走过太多小路……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我们的阿程哥和轩儿,都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