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将功补过吗？”
铮窈灿灿地问。
“刚刚那几枪，如果是遇到高手，他便能准确找到你的位置，然后反击，你就必死无疑。”
渊停奕冷冷地说。
“哦—”
铮窈乖乖地应了声。
渊停奕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时间也斥责不出口，所幸不管了。“恩，你守好附近。”
“好。”余恩郑重地应了。
随后看了眼四处乱走的铮窈：“你跟着我，别乱走。”
铮窈此时震惊地望着尸体：“这人，筋骨都被挑断了……”
渊停奕走过去，挽起那人的袖子。
果然，一道很深的勒痕映在他手上。
“他是被绑着折磨而死的。”渊停奕蹙眉。
“硬生生的痛死。”
“嘶！”她一震寒颤。“那么恶心。”
“果然，还是那句话。”渊停奕面无表情，指着地上小小的血字。
——我回来了。
“还有！”
——不要质疑我，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把它摹下来。”
铮窈忍着不适，蹲下身来。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尸体的手指动了一下。
“妈呀！”铮窈惊慌失措地站起来。
“怎么。”渊停奕回头。
“他没死？”
渊停奕蹙起眉头。“怎么回事？”
走过去，苏皓微微睁开眼：“我…是被人杀的……”
说完，就彻底死了。
“额…我知道……”
“不过他应该知道什么吧？”铮窈问渊停奕。
“他知道这是人为而不是所谓鬼魂，想让警方帮他讨回公道。”
“看来这人还不算太笨。”
铮窈忍不住说。
“这个人死有余辜。”
“什么？”
铮窈一怔。
渊停奕冷嗤。“这人，本就是警局里的间谍，平时搜刮民脂民膏也不少，做过的事也不怎么光彩，混在老秦身边一直居心妥策，这回倒是被人折磨死了。”
“哦。”铮窈表面上应着，心里难免闪过一丝狐疑。作为侦探，不应该是从死者的角度分析吗？怎么……师傅居然是从凶手的角度考虑？
“是残忍了点……”隐隐听到渊停奕低声沉吟。
“？”铮窈不禁莫名其妙。“是啊。”
“不过这谁干的？”
渊停奕脸色阴鸷正要说话，忽然“砰”声，余恩咬牙齿切地喊了句：“你给老子站住！”
渊停奕变了脸色。
“听我的，先回去！”渊停奕声音无比严厉，然后转身追了出去。
铮窈不疑有他，见渊停奕如此坚决，再看了现场一眼，就转身出去了。
——
铮窈畅通无阻地进了别墅。
那个守门员对她颇为恭敬。
她却一心在那行血字上。
把摹下来的字摊开，再对比以前的那行字。
不难看出，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来……
也不知师傅怎样了。
门一下被打开，打断了她的思路。
“师傅！”铮窈惊叫。渊停奕左肩上赫然是一道深深的血痕。
只见他脸色极差，气场却极大，狠戾的神情让铮窈也震住。
“你怎么了？”
渊停奕冷着脸。“你先洗漱休息，我没事。有什么东西我明天再跟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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