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二人一前一后的走,陈达新哄了霖喻一道,这才解释清不是要故意吓唬他
陈达新穿了一身黑服,半肩挎着个背包,一面道歉,一面想着转移话题
霖喻:“你别跟着我了。”
陈达新:“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咱俩说不定同道儿……走慢点一会摔着了!”
陈达新纳闷霖喻人长的小巧,怎么这小腿儿能走这么快,回话声音也不大,带着一股软劲,尽数散在风里,陈达新在后面紧跟着他,听的牙痒痒
……
校区最里侧有个占地很大的林子,每年会栽一些商业树苗或木材养殖,按理说穿过林区,对面就是市里有名的运河的一条分支,没有路了
但这次却意外的不同了,一座陈旧的土地,静立在林区深处
旧操场荒废了许久,霖喻考入的这所大学建校的早,眼前的这片区域是建校最初时所使用的操场,随着改革换代早已经不被使用,此处被围了一人多高的铁栅栏,操场里面也没有校区地面上的那种青石板砖,全是泥土和枯萎一片的杂草
伴着零星的月光,能隐约看见几处未完工的建筑,水泥钢筋和几面墙体,光秃秃的暴露在旷野之下
霖喻只觉得骇人
寂静之下霖喻身侧男人突然吹了个流氓哨“看来是来对地方了。”
陈达新似笑非笑的注视不远处,有力的臂膀毫不费力的攀上栅栏,停在最顶上没有要跳下去的意思,随即回身殷勤的向下面人伸了伸手
霖喻愣了愣,觉得没必要,只是小声道了句“谢谢”,便当即要证明自己,上手在栏杆上独自向上翻,那铁柱子冰凉,摸起来也早没了光滑质感,只觉得硌手,想必已经锈迹斑斑
陈达新也没觉得尴尬,自顾的收回手便跃下栏杆到达里面,在地上抱臂盯着上面人动作
陈达新: “哥,这地儿估计有个大东西,怕不怕?”
霖喻感觉自己都要开始出虚汗了,手上吃力的向上攀,有些紧张的回应人“怕……也要来啊。”
呜呜呜大东西
霖喻僵硬的咽了咽口水:“那东西你见过吗,大新。”
“还没,但我打听它好一阵子了,你刚来城里可能不知道,前段时间有个失踪案,跟这个脱不了关系。”陈达新讲的正经,但眼却没从霖喻身上移开,借着点星光,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白里透着被风刺出来的嫩粉色,只觉得他哪里都生的极好,即使做着艰难的攀爬动作,也难以掩盖他温雅气质
陈达新干笑两声,清了清燥热的嗓子,接着道“咱们都是同行,我也就直说了,失踪的人不在少数而且各个地区都有,鬼怪不出意外的话,一般只在自己底盘活动,但受害者却哪儿的都有,恐怕这东西是人故意养出来的,而且搞不好还会定时投喂。”
霖喻身上有点打颤,不知是吓得还是冻的,只觉任务比想象的还要困难了,咬着下唇一时不语
上面人千辛万苦终于翻到里面的栅栏上,此时霖喻是背对着陈达新的,看不见他此时表情,只是忙着欲往下找个垫脚的好出溜,但黑灯瞎火,勾脚来回试探几下都没找到落脚点,手上也快失了力气
霖喻咬咬牙,反正也不高,就这么跳无非就是腿疼一下的事,当即松了手,可脚下还没触地,就感到陈达新一只手臂从后环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托着臀,给霖喻缓了下落的冲力,轻巧落地瞬间,搭在身上的两只手便迅速撤去,乖巧安静的长在陈达新胳膊上
霖喻耳朵尖红了一下,有点尴尬的看了眼大新,陈达新回应一笑,识趣的引着话题“哥,你觉得我拿的下它吗?”
霖喻:“听起来它很危险……”
陈达新:“嗯,我也觉得我拿不下。”
霖喻:“ ? ”
霖喻:“我要回去了!”
霖喻本来以为撞见陈达新了能在他帮助下混过这次任务,至少保住自己性命,结果陈达新也没把握降了那东西,那还来个毛啊回家睡觉!
陈达新拉着他一只胳膊,一边憋笑一边好声好气的哄“别啊,来都来了,总得去看看,打不过再跑也成,没事不会让你受伤的,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