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
“好?何来的好?”火凤好奇地问道,它是真没想到还有人给出“好”这个字。
“常驻于此的你便证明了这份好,不是吗?”归零语气随意,似是理所应当。
“哈哈哈……果然不简单,虽然不知你是谁,但可否现身与本座较量一番?”
事实如此,不可一世的火凤第一次对一个人起了兴趣,也是第一次对人燃起了求教的心思。
“没有必要。”
“为什么?”
“你绝对会输。”短短五个字带有不容置疑的凛然之气。
“……”输就输,还绝对?如果火凤此时是人身的话,不难看出它的嘴角在疯狂地抽搐着。
就在众人以为火凤会因自己的尊严被侮辱而发怒时,却听到它说:“本座也认为会输。”
哈?他们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
“本座觉得你很有做主人的潜质,要不考虑下?”
“我不需要。”
“……”本座不要面子的吗?
“你可以回去了。”
火凤倔强地想要挽回这最后的一丝尊严,“看在这位……公子的面子上,本座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错过了可别怪本座手下不留情。”说罢,化作残影返回鸣火山中。
这态度未免也太天差地别了。上一刻还是百依百顺的,下一刻就疾言厉色了。众人内心极度不平衡。
“君上,臣提议,还是以绝后患为好。”
“君上,我等怎能屈于畜牲之下?万万不可啊!”
“君上,臣附议。”
“臣也附议。”
“……”
阚君正要训斥他们,那道男声再次传出,“呵,阚君啊,管教臣子这方面的能力还有待提高啊。”
出言反对的臣子们大多都是先前被阚君强制要求去探路的各位。这句话毫无疑问将他们积压多时的怨怼和愤恨彻底暴露于人前,“装神弄鬼的,你到底是谁?”
“一直不露面,该不会是见不得人吧?”
“阁下凭什么对郅阚之事指手画脚?”
“……”
“闭嘴。”阚君,郅靖,郅囡,筠晖,稟尹等人怒吼道。
“……”
“是本君对诸位太好了,还是你们已经忘了谁才是真正的一国之君,谁给的胆子竟让你们如此对待郅阚的贵客。”
“君上息怒,臣等绝无冒犯之意。”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
“君上,非我国人必有异心,怎可让外人干涉郅阚内政?万一……”
“外人?你们口中的外人就在刚才救了我们。”
“……这也许只是碰巧……”
“碰巧?你们自己怎么不碰巧个试试?”
“……”
一群老顽固,阚君懒得理这些人。“公子,可否现身一见?”
“快看,快看,在那。”人群中有人大喊道。
众人顺着他手指着的方向看去。
日光下,来人容颜盛极,宛如天神下凡。
“是争擂会那日的公子。”
“对,我也记得。”
“公子。”
“……”
“公子。”郅囡第一次近距离看他,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只是,归零未理会她,径直走到几位老顽固跟前。微微俯身,“如何?在下这般面貌几位可还看的上眼?不知是否污了你们干净澄澈的双目呢?”
“……”归零与他们不过几寸之距,近在咫尺的俊容仿佛在耻笑他们的愚蠢。
归零直起身,“阚君,让几位忠臣起来吧,在下受不起他们这等大礼。”
“你们都起来吧。”
“谢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