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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再一次消失吗?亓君绝不相信归零出现仅仅是因为此事。
“不知阁下可否能将三日后的滂沱大雨说个明白?”诸葛樨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归零余光瞟了诸葛樨一眼,不过,眼睛却是看向亓君,“这也是亓君的意思?”
“是的。”亓君点头应道,“烦请阁下能如实相告。”
“呵。”归零冷笑一声,“亓君和大小姐可是高估在下了,我只是对星相略知一二罢了,远远谈不上了如指掌。”开口不知是在贬低自己,还是在讽刺什么人。
诸葛樨怒不可遏,当即拍案而起,“阁下到底是何意?”没本事,还要在此指手画脚。诸葛樨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
亓君也有些不满,这次便没有阻止,而是放任诸葛樨的无礼行为。
归零嘴角微勾,不屑嘲讽意味愈浓。
此番更是未打招呼就消失了。
亓君、诸葛樨二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心中涌起无尽的悔意。
将人逼走了,对她们而言又有何好处?
亓君只能将询问的眼神转向青焘四人。
四人装作不知,在他们看来,亓君与诸葛樨未免太不识好歹了,归零公子一心帮助亓俭,却得她们这般对待,她们又跟那些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人有何区别。
唉!罢了!“本君乏了,樨儿,代本君好好照顾诸位公子小姐。”亓君摆了摆手,先行离开了。
“是,母君。”
再待下去也谈不出个所以然,“大小姐,我等还有要事在身,这便先行告辞了。”青焘四人也借由退下了。
徒留诸葛樨一人面对着偌大空旷的殿堂。
青祎住所,
“二哥,你说这事该如何是好?”青祎在此受了人家许久的优待,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亓俭陷入危机而置之不理吧。
青焘摇了摇头,难说,难说啊!“翊弟,你如何看?”
月翊也叹道:“唉!难办啊!”亓君她们也真是“勇气可嘉”,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归零公子,昔日,父君曾言:此人,若为友,则是太平盛世;若为敌,则是灭顶之灾。她们这是自取灭亡啊!“宴席那日,诸葛樨能站出来慷慨陈词,也可说得上是女中豪杰,谁想今日这般沉不住气。”
“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真的就一点办法也没有?”砦铤不甘心。
“最关键的还是归零公子,只要他出现事情便能迎刃而解,就是……”他人现在身在何处?
……
亓嘉殿,亓君寝殿。
“母君。”诸葛樨想说服亓君一道去向归零赔罪。
亓君揉了揉额角,“别再说了,本君现在头很痛。”她又何尝不明白,且不说能不能寻到他,就算寻到了,她们又有何立场去请求他出手相助。
“可……”一时半会也急不得,还是容后再说吧。“是,儿臣告退。”
……
还有两日,
……
还有一日,
“二哥,怎么办?时日不多了。”青祎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相信公子。”这个时候急也无用。
“相信他,归零公子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不会置亓俭万民于不顾。”月翊对归零抱有十全十的信任。
“对,在下也相信。”这个世上万事万物存在都是有一定道理的,他人无权干涉。砦铤忆起昔日归零公子所言,他相信归零公子是一位心怀天下之人,既是心怀天下,又怎会视眼前的灾难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