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梦中梦(3)
黄昏的落暮总是照耀在,那早已泛黄的照片里,不知不绝中那尘封已久的记忆,逐渐沦陷在我的脑海中。
电影里的画面,总是印澈着最美好的回忆,那些年为你而写的情书,此刻是否被遗忘在角落。那年在课上所注视你的眼畔,依然印入在最深刻脑海里。
时间仿佛已经过了很久似的,又像前一刻发生的事,你的笑容,开心时的眼角。
让我沦陷在记忆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逐渐坠入爱河的深渊,无法自拔。当你离开这个城市时为学业而追逐时,你会发在你所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有一个人爱你很久,而手畔的角边,书写着你最为熟悉的字迹,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代表我们已经走远在各自的方向。
“嘿!听歌听的这么入迷???”董家河拍着宋鹤卿的肩膀说道。
宋鹤卿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昨天晚上他回到家以后,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用小刀在手上画一个口子,很痛,有痛觉。有痛觉那就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而并非事实。
可又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明明这一切似乎都经历过,可为什么总是想不想来。
“仙鹤,你知道吗?原来人在梦里也会可以痛诶。”范广辰回头看着宋鹤卿。
在梦里也会痛吗?
宋鹤卿抬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范广辰,如果这一切都是梦的话,哪些又是真实的?亦真亦幻的故事……
“我去一趟楼顶,下节课帮我请一天假。”宋鹤卿离开书桌。
太阳已经落到地平线底下了,那一团团红晕已经褪为淡红。上面的天空已经从青苍色渐渐变成鸭蛋青一带的湖绿色,并有一种幽静的暮色暗暗向宋鹤卿四面围拢来。
宋鹤卿站了上去,深吸一口气。跳了下去!
那种感觉……
“雾草?”董家河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橙子!我我我,我看见仙鹤跳下去了!”
“你在说什么呢?”范广超没有理解董家河的意思。
“真是!”
……
一时间,宋鹤卿感觉身子暗暗下垂……
我向来比较擅长的自我保护方式是,一旦觉察到对方的冰冷态度就自觉退避三舍,从来不会想要去捂热这段关系,就跟趋利避害似的,惯性的只想靠近温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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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要记得,这是个凹凸的世界。
高山大川,看起来的雄伟、广阔与无垠。只是我们没注意到它们的皱纹——山棱崎岖,波澜递进,有波峰,也有波谷。
Dealing, the world is the same as well. It has too many altitudes.
这凹凸像极了泻水置平地,那在谷底的花,在高峰的草,像一道道自以为过不去的坷,实际上都在缓慢前行。So, 我反而选择看更多凹处,他们它们,时刻提醒我脚踏实地,让我用视觉触摸到更纯粹的世界,哪怕是沦陷……
爱你,爱世界。